卲锦澜进来看到的就是那女人坐在餐桌上,一阵风云残卷。
心里的怒火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他为了找她在大雨里淋了两个小时,这两更是没合过眼过,而这个女人呢,回来了居然就开始大吃大喝,他真的是没有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
等到卲锦澜走到她身边,杜长安正好将手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摸摸肚子,才吃了个半饱。
起身看向黑了一脸的卲锦澜,杜长安扬起笑脸,“锦少,您……嗝……好!”
猛地打了一个嗝,杜长安赶紧捂住嘴,瞧瞧他这小眼神,跟要喷火似的。
只是,为嘛您老眼睛下这么浓的黑眼圈呢,是不是熬夜了,“锦少,您昨晚没睡好吗?”
闻言,卲锦澜勾起一抹极致冷的笑,眼神犀利得很利箭似的,直戳她身上,“杜小姐,能否解释一下,你消失的两天去哪儿了,本事真大啊,竟然连我都没有找到。”
你又不是神,找不到这不是很正常吗,杜长安诽腹着,琢磨了一下便说道:“最近心情郁闷,所有就出去散散心了,锦少您不会连这点自由都不给人家吧!”
卲锦澜冷哼一声,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骗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猛地抓住杜长安的手腕,阴鹜的说道:“我看,我就是给你的自由太多了,才让你这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杜长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对上他那冰寒的眼神,杜长安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这么恐怖!
她发誓,她从来都没有觉得他很好说话过。
“锦少,您冷静点,您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她是怎么躺在杜雨生的床上的吗?一想到这个女人被别人碰过,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狂,一把抗上杜长安,往楼上冲。
一时间,大厅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花苗苗一脸担忧的往楼上望去,她帮不了她。
刚刚才吃了饭,就被他这么扛着,胃里一阵翻滚,“卲锦澜,你赶紧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处在暴怒中的男人又怎么会听到她的声音呢!
等到他放下自己的时候,杜长安整个人已经晕乎乎的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听到一道裂帛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她的衣服被撕扯成了两半,就连内衣都没有幸免,杜长安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做那种事。
“卲锦澜,你没事吧?”
杜长安横眉怒视着他,男人完全无视她的愤怒,看着上身光溜溜的她,左检查右检查,没有发现暧昧的痕迹,于是朝下半身望去。
伸手就要去她的裤子,杜长安猛地挣脱他,他的这种方式彻底的让她感觉到难堪。
“卲锦澜,你要疯,外面那么多女人陪你疯,不好意思,今天,我没心情。”冷声打断他的动作。
而她这一番动作在卲锦澜看来,她就是有什么,在心虚,不敢给他看。
见此,卲锦澜更加毫不犹豫的动起手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就看看而已,难不成你真的是跟那个男人鬼混去了?”
听到他的话,杜长安挣扎的动作猛地一钝,嘲讽一笑,反驳道:“就算是真的又怎样,你以为你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她不在的那一个月,她可是见到报纸上的报道了,女人两三天换一个,简直比她换衣服还快呢!
“怎么,我们的杜小姐这是吃醋了?”卲锦澜怒极反笑,手上解她裤子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三下五除二的,杜长安就被扒了个精光,面对他审视的目光,她从来没有那一刻觉得像现在这样感到屈辱过,即便这个男人以前怎么侮辱她,她都可以漠视,可是这一次她却感觉到委屈。
“看到了,您还满意吗,如果觉得没问题的话,就放手吧,要是想要也行,我两天没洗澡了,我去洗了个澡先,我想您也不想跟这么脏的我上床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看着她嘴边的自嘲,他觉得很刺眼,这两天他除了怒火,有的还有担心。
特别是她最近两天还跟杜雨生在一起,这让他心里觉得很不安。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跑出去?”卲锦澜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如果这时候的杜长安够冷静的话,她或许会发现卲锦澜声音里带着的一丝别扭,还有他微红的耳根子。
只可惜,她的注意力,从来不会注意到他的异样。
扬唇,嘲讽道:“卲锦澜,我也是人,整天待在同一个地方,我也会闷,我就是想出去走走,这都不行吗?”
“我告诉过你,这几天不行,外面还有那个组织的人,你出去的话,会被……”
“那又怎样,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卲锦澜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杜长安厉声打断,如果她仔细听,凭敏捷如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卲锦澜语气里带着的关心呢!
但现在,她已经被他刚才的举动深深地刺激到了。
这句与你无关,让卲锦澜猛地一滞,他倏的放开钳制着她的手。
嘴角浮现一抹自嘲的笑意,没错,的确是他多管闲事了,这个女人就是死在外面也跟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