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她跟风子阡在外面做的事,他的心又硬了起来,怒火在一点点攀升,他倏地抓住她的双肩:“杜长安,你现在,我的妻子?”
肩上传来的疼痛,杜长安根本就来不及去感受,光是心痛,她就已经无暇顾及了。
她真不知道,这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那又如何?”
“你……”这一瞬间,她那副无所谓的态度,真让邵锦澜有一种想一巴掌拍死她的感觉,嘴角扬起一抹乖戾的弧度:“我会让你认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随着男人话落,当杜长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落进了柔软的大床,即使大床有够柔软,她还是感觉自己被摔的眼冒金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腹有点隐隐作痛的样子。
她费力的从床上撑起身体,然而,还没撑起来,又被男人按了下去,“邵锦澜,你疯了?”
“疯了?”黑暗中,传来男人的冷笑声:“杜长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用风子阡来刺激我,不就是想要我上了你吗,我现在如你所愿了,你还拿什么乔?”
这话把杜长安气的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靠,谁刺激他了,这男人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一点。
房间里传来裂帛的声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衣服在他手上化为了碎片,在这种情况下,她是绝对不愿意跟他发生什么关系的,杜长安激烈的挣扎着:“邵锦澜,你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此刻被怒火冲昏头脑的邵锦澜那里会听她的话,他就反而觉得,她的反抗都是为了别的男人守身如玉,心里更加的气愤了。
她是他的妻子,他要她是理所当然,是应该的,她有什么权利反抗?
邵锦澜气红了眼,一想到她承认她跟风子阡做的事,他就恨不得把她毁了一般:“怎么,才跟了风子阡一天,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老婆,我要你,谁敢说不行?”
他的手下的动作更不慢,三下五除二的,杜长安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反观他自己,一副穿戴整齐的样子。
两只手被他控制着,杜长安也没气馁,脚也用上了,然而,脚刚一抬,就被男人用他的双脚死死压制住,一股屈辱感由心底而生,她带着泪光的双眸看着他,她说:“邵锦澜,你这么对我,我会恨你的!”
她不要,她才不要在这种方式下跟他做这种事!
即使她这么说,也没有让邵锦澜停手,男人的力气终究是大于女人的力气的,直到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男人的叹息声。
一瞬间,杜长安停止了挣扎,双眸瞪的老大了,似乎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男人的嘲讽声传来:“怎么,不挣扎了,还不承认,杜长安这就是你的手段?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邵锦澜说到做到,他激烈的运动着,然而,如同死尸一般的杜长安却感觉到不到曾经缠绵的一丝欢愉,有的只是痛,无止境的痛。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心房最直接的是阴、道,难怪从那里传来的痛,也直击心脏。
泪眼无意识的流淌着,看到她的泪,邵锦澜觉得有些心烦。
不知过了多久,杜长安只觉得这场酷刑仿佛已经承受了一个世纪一般,小腹处胀胀的,传来尖锐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邵,邵锦澜,快,快停下,好痛……真的好痛……”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邵锦澜还以为是她玩的什么花样,并没有在意,他发现,她的身体,格外的迷人,仿佛罂粟一般,让他着了迷。
然而,杜长安痛苦的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此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开灯一看。
两人交接处,已经是一片血红,吓得邵锦澜赶紧退出,此刻,杜长安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他无比镇定的用床单包裹住她,连忙往外跑,他已经没时间通知夏末了:“杜长安,你怎么样了?快醒醒……”
因为担心出什么事的管理没有去休息,一直注意着,直到看到邵锦澜抱着昏迷的杜长安下来,他吓坏了:“少爷,少夫人,这是,这是……”
“先别问了,备车,去医院。”
“喔,嗳……”
管家手忙脚乱的去备车。
另一边,被吵醒的邵景然问着洛姨:“洛姨,外面怎么了?”
大晚上的,怎么这么嘈杂?
听到这里,洛姨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你可不知道,那杜长安被先生用床单抱着下来,那床单上都是血呢!”
“什么?严重吗?”
邵景然大惊,她没听出洛姨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只是单纯的很担心杜长安,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