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却依旧说道:“孩子不是他的。”
说完,就走了出去,孟茯苓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跟了出去。
“你这么肯定孩子不是他的?”孟茯苓问道。
葫芦回来时应该只听到章天明说孩子是他的,其他的话肯定没听到,现在语气竟如此笃定?
“是我的!”葫芦闷声道。
孟茯苓听后却大笑了起来,“葫芦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孩子怎么可能会是你的?”
“就是我的!”葫芦听孟茯苓这么说,有些恼火。
孟茯苓却以为葫芦把自己当成她的相公,才这么说,“好、好!是你的,反正你都喊我娘岳母了。”
葫芦瞪着她,不再说话。
孟茯苓觉得好笑,便推了推他,“我受了惊吓。你该安慰我才是,怎么反倒和我闹起别扭来了?”
“没有!”葫芦暗叹口气,到底还是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去。
“罢了!”孟茯苓也不再问了,反正葫芦三天两头就抽风,问也不出什么。
葫芦还是气不过,冷声道:“我去把他杀了。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你真的想杀他?”孟茯苓听葫芦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惊了一下。
不等葫芦回答,薛氏就在屋里喊她。
“等等,我这就来。”孟茯苓应了一声,要进屋前,又对葫芦道:“他这时候死,我们脱不了干系,回头再想想要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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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你老实告诉娘,那男人真的不是章天明?”薛氏把孟茯苓拉到房间里,问道。
不是她不相信孟茯苓,而是孟茯苓喜欢过章天明,正巧又是他站了出来,任谁都会觉得全村上下所有男人,就他的可能性大一点。
孟茯苓无奈道:“娘,虽然我没看清那人的脸,可他和章天明的身形相差太大了。怎么都不可能是章天明。”
其实当时原主吓得魂儿都快飞了,被强行破身疼得死去活来,哪里有注意那男人的身形,不过是她编来安薛氏的心。
薛氏还是很着急,“不是他就好,可他明显不会罢休。”
“没事。有葫芦在,他不敢怎样的。”孟茯苓笑道。
她不怕章天明诋毁她的名声,就是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半点关系,被他冒认孩子的亲爹,是侮辱了孩子
孟茯苓脑子里盘想出一个个收拾章天明的方法,可都被她否绝了,最后想到了程秀芳。
作为一个未婚女子,她若不是喜欢章天明,又怎么肯和章天明偷情?当真什么名分都不要?
章天明赶着认下她的孩子,难道程秀芳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么一想,孟茯苓便和兰香低语几句,让她去找程秀芳。
没过多久,兰香就回来了,“小姐,她不肯,说这样您是如意了,她却名声尽毁,倒不了半点好处。”
其实程秀芳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兰香不想孟茯苓不快,便忽略不提。
“她认为我把她当枪使呢。”孟茯苓失笑道。
就在孟茯苓想着要怎么让程秀芳配合她之时,葫芦比她更直接。
他来到无人之处,无需他开口召唤,一道黑影便无声地飘落在他面前,单膝下跪,“将军!”
“有两件事交予你去办,第一、调查章天明为何会辍学回村,第二、把叫程秀芳的村姑…………”
“属下领命!”龚烈接了命令,却还跪着不动,没有立即去执行的意思。
葫芦皱眉,“你还有事?”
“恕属下斗胆,敢问将军何时回京?京中局势不稳,也未查出谋害太子殿下的主谋。”
龚烈是葫芦亲信之人,因被葫芦派去帮太子寻找解药,不成想,待他寻到解药回来,太子已毒发身亡。主子也失踪。
他寻来这里,主子却失忆了,龚烈极力想劝主子回京,都无果。
“不回!”葫芦冷瞥了龚烈一眼,直接抛出这两个字。
世人都道当今太子是莫名暴毙,其实是中毒、未及时等到解药而毒发身亡。
而葫芦从龚烈口中得知他与太子关系极好。为太子中毒一事费了不少心。
可葫芦想不解他那时既然派龚烈去寻解药了,为何还会离京,来到岭云村?可惜龚烈亦不知道原因。
但任凭龚烈如何劝,葫芦都不愿离开岭云村,因为这里有孟茯苓,更不愿把她卷入危险之中。
也许他这么做有负自身的身份,可他还没恢复记忆,就贸然卷进京中的是非,早晚都会死得尸骨无存。
“将军——”龚烈实在想不通主子为何会为了一个村姑而屈身在这山野小村,难道这村姑给他灌了迷魂汤不成?
葫芦声音骤冷,“下去!”
“是!”龚烈知主子动怒了,便不敢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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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明承认孟茯苓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事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