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没有,我悄悄奉了殿下命去查的,没殿下命令,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是谁都不会告诉的。”
“那就好,此事先按下不动,等到恰当的时机再说。”宁姝微微皱起眉。她脑海中忆起不久前掌心隔着帕子接过萧长平的那滴泪,她不能确定萧长平看起来那样真挚悲伤的面容下,到底藏着一颗怎样的灵魂。她只能确定,若是沈幸与文才人这层关系捅破到齐妃跟前,那十三公主顷刻间就完了!神鬼难救!
她又道:“那沈幸现下人在何处?”
徽墨脸上飞扬的神采,顷刻间如打了霜蔫了下来,像吃了个大大的苦瓜,半晌后才不情愿道:“殿下的意思是暂不打草惊蛇,他已私下拜请了苏太妃,得了太妃允恳,命我扮成宫女去太妃宫里伺候,对沈幸进行暗中观察打探,看看能不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他一张脸皱成了包子,每一道褶皱里都是哀叹。
宁姝险些噗嗤一声笑出来。简直了!夏侯轻那样冷若冰霜的表象下,却屡屡想出这样狭促的法子来,简直令她叹为观止,甘拜下风。
她好险才憋住没令自己笑出声,轻咳了一声,勉力正经道:“这的确算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我很好奇,苏太妃宫里那么多宫女,你与她们在一处,免不了近距离接触,届时该如何躲过猜疑呢?”她可记得那些个生蒜头,杀伤力大是大,但想逃过一大堆宫女毒辣的目光并不容易。
“我当然有我的妙招!”徽墨左右打量了一下,悄悄从怀里掏出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来,“宁大小姐,你摸摸看。”
“啊,这是什么东西?”这形状,怎么那么像女子胸前的……宁姝登时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