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又兜回来了,毓老王妃的尸身现在赵彬手中。而陛下刚才的态度明显地昭示了,他对梅花吻的讳莫如深,否则也不会下那样的口谕。这里头水太混,哎呀呀,可真让人头疼。
夏侯轻掌中骨无声间转动了几下,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宁姝跟上他的脚步,一起登上马车:“走吧。”
“哎?去哪儿?”
夏侯轻不动声色地打了个机锋:“徽墨最近有一阵子没打马吊有些手痒,难道你不觉得吗?”
莫名其妙被点到名,徽墨一头雾水:“啊?”
宁姝同时诧异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弯起眼眸,露出小狐狸似的笑容:“是啊,好久没玩了,还真是有些心痒难耐呢,咱们三个人凑不齐一桌,只好去叨扰一下恪亲王,请他补个缺了。”
毓老王妃的尸身虽说现在赵彬手里,但老王妃亡故安葬这样的大事,必少不了礼部从旁协助布置,而恪亲王殿下,可不就是礼部最大的头头么?又要辛苦他老人家了,可真不好意思呢。
数里之外,正躺在小红烟怀里吃葡萄的恪亲王殿下,忽然鼻尖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疑惑地起身,望着紧闭的窗户跟门缝:咦?没有一丝丝风透进来,他怎的感觉到有股阴森森的凉意,感觉像被人盯住似的。
他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不好不好,这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