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在徽墨下辈子投胎当猪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前,他们在码头一处角落里找到了最后一个黑咒以及信物。
徽墨把那东西拿起来,将表面的黑灰擦去,惊讶道:“哟,银锭子?”不仅是银锭子,还是一块被烧过的银锭子,底部的铸印烧得半化,只模模糊糊看得出“十口”、“成”的字样。
他咂咂嘴道:“这得有五十两吧,我跟在世子爷身边儿攒了那么久钱才有百十两呢。那几个孩子都是乞儿,饭都吃不饱了,哪儿来这么多银子?留下它作信物又是什么意思?”
之前几个孩子留下的都是鞋子、头绳这样的的小东西,衬得此次信物越发突兀。宁姝看着那银锭上模糊的字样,眉头深锁。东方既白,清晨微凉的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无数斑驳的文字在她记忆深处不停闪过,直到一束炙白光影在她脑海乍现。
她一把将银锭夺过:“这是脏银!中间的口明显比十小一圈,所以并不是口子,而是五。天择十五,大成宝庆。你想起来了吗?”
“啥啥?”徽墨震惊得半天合不拢嘴,“你说的难道是十年前汉江府那场——”
宁姝郑重而缓慢地点下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