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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今年读高一,性格开朗,成绩优秀,喜欢打篮球;而我则和他相反,不善与人交往,没有什么朋友,成绩平平,没有运动细胞。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我俩都遗传了我们妈妈的基因,生的细皮嫩肉,身材瘦弱,长得不像男生而更像女生,还有就是我俩身高都不太高,我弟弟163cm,我比我弟弟大三岁,我168cm。
因为长相和身高的原因,我自小便有点自卑,长大后便更加悲观,到了叛逆期,便索性留起了长发(反正也没人会在意我),到了现在也没剪,头发已经及腰长了。可弟弟却不一样,很容易就和其他人玩起来,经常能交到朋友,小小的个子打球却十分厉害,考试也经常名列前茅。有时候我真的不禁感慨,真羡慕呀,明明是同一个爹妈生出来的,咋区别就这么大呢?羡慕归羡慕,我还是很照顾这个唯一的弟弟的。
可是最近,我弟弟的样子有点奇怪。举几个例子,有时候他的房间会传出一些微妙的呻吟,有时候偷偷溜进妈妈房间用妈妈的化妆品,有时候很晚才回家甚至直接在外边留宿,作为一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他这样的行为的确有点反常。不过我没有过多理会,人大了,就有各种小心思,谁都是这样过来的嘛!
今年因为疫情,爸妈在国外出差滞留在外,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弟弟二人。弟弟的高中是全宿式的,只有周六晚上回家住宿,周日晚便又回学校了,不用担心他的日常生活问题。我今年7月份高考完,不想离家太远,便选择了离家比较近的一所大学就读,校区在西城区,家在东城区,且大学不封校,因此偶尔也可以回家一趟。
上了大学,我觉得自己过往的人生太过懦弱了,决心要改变形象,“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我这样对自己说。于是便报了好几个社团,想着多与人交际一些,在大学慢慢把自己这种性格给纠正回来。
一天晚上,弟弟突然发微信问我:“哥,你这周周末回家吗?”
我看了一看安排表,周末有好几个社团的面试,看来是没时间回家了,于是回复到:“不回了。”
“好嘞。”
我起初没太在意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一切的开始,也是一切的终结。
星期六上午9点,a社团面试失败。
星期六下午2点,b社团面试失败。
星期六晚上7点,c社团面试失败。
走出c社团面试处的我苦笑,失败失败失败,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失败。九月的秋风瑟瑟,像一把把小刀割在心口。
算了吧,做什么优秀的人呐,改什么变呐,算了吧算了吧,像我这种废物,无论做什么都没用,哈哈,我就是个废物。大学不过是一场谎言,你以为会有机会改变自己,你以为会有机会变得优秀,那只不过是成功者的专利,哈哈,失败者根本连机会都没有,有哪个社团会去要一个说话结结巴巴,毫无才智的笨蛋呢?有谁会喜欢这样的笨蛋呢?
眼泪夺眶而出,我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抽泣了许久许久。
想回家。不想待在这里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我一路狂奔,跑到校门口时已经力竭,跑不动了。校门口有保安亭,我擦了擦红润的眼眶,低着头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让别人看到我哭的样子!
随后坐上地铁,辗转多个路线,终于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小院,熟悉的空气,熟悉的门廊……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里是我灵魂永远栖息的地方。我深吸一口,心情终于平淡了下来。
今天星期六,现在接近晚上10点,弟弟应该回来了吧,不知道睡了没有?应该没有,他那个家伙,不熬到凌晨总是不肯罢休的,哼!
正欲拿出钥匙,却发现门并没有关,留着一条小缝,一推门便开了。这个家伙,连门都不关好,进小偷了怎么办,等等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刚踏入家门,便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啊——啊——慢一点——等一下——啊——啊——”,“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
怎么回事?这……这是在干什么?
我走上楼梯,寻找声音的来源,脚步停留在弟弟的房间门口。门口没关牢,开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我从门缝往里边看,里面的景象使我震惊不已。
只见弟弟穿着情趣内衣,像一只小狗趴在床上,高撅着屁股,一个短发男子一手搂着弟弟纤细的腰,一手按在弟弟的翘臀上时而抚摸、时而柔捏、时而拍打,用自己的阴部,反复撞击着弟弟的后庭。弟弟发出像小羊羔般的呻吟,红彤彤的脸上露出难以描述的表情。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呆了,弟弟和……一个男人……在做……这种事情……这……这……
我目瞪口呆,脑海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从震惊中反应回来。这个男人是谁?弟弟他怎么……这到底什么情况?心里的火苗蹭一下就上来了,我愤怒地推开了房门,房门“咚”地一声撞在墙壁上。
', ' ')('突如其来的巨响把那两人从那荒诞世界中拉了回来,那男子停止了抽插,弟弟则转过头来看着我,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哥……哥?!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愤怒,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弟弟居然在和男人行苟且之事,多么荒诞!我站在门口,死死盯住了弟弟,随后又把目光转向了那男子。
那男子见我突然进来,也很是吃惊,赶忙捡起了四散在地上的衣服,慌慌张张地穿了起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只能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对那男子缓缓地说到:“滚,给我滚出去。”
那男子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走过我身旁的时候脚滑,鞋子穿脱了,但也来不及捡,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站了好几分钟,才从极端愤怒的情绪中好转回来,此时弟弟已经穿好了衣服,跪坐在床上,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低垂着头。
我缓缓坐到了弟弟旁边,弟弟的床上还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嘁,男人和男人,真恶心!
“他是谁?”
“啊啊……他……他是……一个学……学长……”
“怎么认识的?”
“打……打球……认……认识的”
“哎……”我长叹一声,“怎么开始的?”
“就……就……打球的时候他夸我可爱……然……然后就……就到了他家去……然后就……就……开始了……”
“……”我又叹了一声,“多久了?”
“啊……啊?”
“我问你做这种事情做多久了!”
“啊啊……一……一……一年了……”
我站起身来,背对着弟弟,从口袋中抽出手机。弟弟见状,马上就慌了神,用手扯着我的衣服,惊呼道:“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告诉爸妈,哥,哥!”话讲到后边,已经带着哭腔。
他松开了扯住我衣服的手,呜呜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呜……呜……”
我被他打动了,停住了要打电话的手。从小开始,我就对弟弟的哭泣完全没有抵抗力。作为哥哥,就应该好好照顾弟弟,好好保护弟弟,即使我在外人面前看起来很怪异,留着长发,沉默寡言,我也要做好弟弟的大哥,扮演好大哥的角色,因此,无论他求我什么,我都会满足他。可是今天这事实在……
我转过身来,看着不断擦掩泪水的弟弟,心中很不是滋味。弟弟也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眶红肿,轻轻唤道:“哥……”
突然,他的眼神转到了我的身后,表情在那一刻凝固了,嘴角微微抽搐,像是在自言自语道:“你……你怎么回来了……”随后便露出惊容。
我觉得奇怪,刚一转头,就感觉有一股强力环绕在我的双肩,一个男子出现在我眼前,随后一张大手抓着一条毛巾,按在了我嘴鼻上。
“啊!唔……嗯……唔……”我剧烈地挣扎着,死死地抓着那男子的粗壮的手臂,用尽全力想推开那张捂着我的大手,可是四肢逐渐变得无力,脑子也开始变得晕晕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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