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对他不屑一顾。
她甚至没有同他有过任何一句交流。
这显得他刚要举起行礼的双手格外可笑。
段衡想明白这些,继续回屋练习策论。
金榜题名是他的下一步,也只是他下个目标的第一步。
他从来都清楚自己要什么。
他应该拜一个位高权重,声名在外的老师,然后娶一位能给自己带来助益的妻子。
段衡闭上双眼前,如是想到。
今天的邯山,雾气格外浓重。
段衡走在山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念一句佛号,捻动手里圆润光滑的佛珠。
“小师傅,请问到了吗?”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温婉清丽,枝上的画眉纷纷停下吟唱,仿佛羞于在她面前展露歌喉。
段衡转过身,朝她鞠躬行礼,“此处便是,施主请。”
江玉卿朝他福了一礼,打开腰间的锦囊,取出几粒饴糖,托在掌心,“多谢小师傅,这几粒糖果,便作个谢礼吧。”
她掌心莹白,五指纤长,指尖微微泛着粉,那几颗饴糖透明微黄,在她掌心显得小巧可爱。
段衡喉结滚动,面色赧然,“主持说过,不能收客人的……”
“小师傅莫要见外。”江玉卿抬高手臂,衣袖下滑,手腕上玉镯微晃。
段衡怕她手累,只得接受,“那……多谢。”
他低下头,如同狗儿一般,就着她的手吃起了糖。
糖遇热化开,被他舌头蹭走,不一会儿,她的手上就满是糖渍,粘腻不堪。
段衡心下生歉,捧着她手仔仔细细舔过她每个指尖指缝,一遍不够,再一遍,再一遍……
她的手很快就沾满了他的涎水,显得晶亮透光。
“嗯……”她低喘,幂离下的红唇微张,露出里头小巧洁白的贝齿。
段衡口舌生津,他粗喘,呆呆地盯着她粉嫩舌尖,讷讷道:“女菩萨也尝尝这糖吧。”
说着,将她手放在自己肩头,将她抵在树上,薄唇从她帘布下钻了进去,叼着她舌尖啃咬起来。
“疼……轻些……嗯……哈……”她乖顺地伸出舌头与他在空中纠缠,被咬疼了,嗔怪地咬他舌头。
他听话地放轻力道,吮吸她的汁液,只觉得比饴糖也要甜上万分,不由醉了。
大手迅速解开腰带,顺着宽松的半臂下摆钻进了里衣里,他甚至不敢解开肚兜,只敢隔着布料轻轻揉弄,被她轻轻捉住。
段衡哀求,“女菩萨渡渡我吧,用您的乳儿渡渡我吧。”
江玉卿似是不忍他的恳求,僵持片刻,还是别开脸,松开了手。
“你轻些……”
段衡下体几欲爆炸,他一边聊胜于无地挤入她腿间摩擦,一边快速撩起她衣服,看到那肚兜都快抱不住的浑圆,涎水都快滴落。
他长大嘴,想要一口含住,却只能吃下去一半。一半也好,他不断改变方向,分次也要把她统统吞吃入腹。
偶尔吃到边上没有被肚兜包住的地方,他感觉自己比佛祖还美,下体也忍不住加快了磨蹭的速度,几乎要把她顶起来。
“啊……”她咬住手指,音调愈加动人,段衡简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女菩萨让我进去吧,我想被女菩萨含着,嗯……”他想用鼻子顶开肚兜,去吃她的红梅,却怎么也做不到,气的隔着肚兜,咬着她的乳尖处狠狠的磨牙。
“好疼……你弄痛我了……”她吃痛,玉腿环着他腰,夹紧,腿心处与他隆起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段衡只觉脊椎处一阵酥麻,他硬撑着磨蹭几下,居然就忍不住射了。
……
“段兄,段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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