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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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热(微h)

言慈生!

他茫然地睁开了眼。

言慈生模模糊糊看到一双熟悉的眉眼,但是比孩童时长开了不少,不再是梦中天真又残忍的样子。

手中握着的像玉一样细腻又冰凉的东西稍稍缓解了他高热身体的痛苦,他下意识地将那东西攥紧,却立刻感受到掌中随之而来的挣扎。

生生。

他被高烧蒸得沙哑的声带努力地发出声音。

这个时候丧失知觉的他需要喊一个名字来确认自己的存在,那毫无悬念一定是她。

身边人蓦然没了动静,掌中翻腾的手腕也停歇。

言慈生勉力撑起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渐渐靠近的那张脸。

生生这个称呼,对言蕊生来说已经遥远到有些陌生了,唯一能想起的回忆,只有变故前那个她满心满意爱护的双胞胎哥哥总是笑着这样叫她。

生生。

哥哥说这是他们作为双胞胎名字中共有的部分,所以他要把他的生也给她,也只有他会这样叫她。

他们现在已经不是那样能称呼专属昵称的关系了。

言蕊生不想再看他忍耐着痛苦还要努力睁开眼睛的样子,她闭上眼睛权且装聋作哑地说:言慈生,你先放开我。

言慈生听不见声音,他的耳边是血液沸腾时呼啸的浪潮声,整个人浮在云里漂在海中,失重感让他格外恐慌地加重了力气,去抓住手里唯一若即若离的救命稻草。

随着一声惊呼,言蕊生被病人忽然加大的力气拉倒,摔在了他的身上。

她吓得滞住了身体,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听见身下人失序的心跳才如梦初醒。

言蕊生撑起身体,还没等到摆出恼火的神色,下一刻铺天盖地的热潮喷涌而来。

言慈生圈住了她,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两人的距离压得很近很近,近到她的呼吸吹动着他纤长的睫毛,她能看到他沉沉的眸光中自己的倒影。

他透过他们在碰撞中交缠的发丝寻找着什么,在她意识到自己应该迅速打断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姿态时,他已经吻了上来。

她感受到他滚烫的唇不停摩挲着自己的唇角,和从耳畔垂落下的发丝一同让她又痒又热,言蕊生刚想张嘴说些什么,潮水就已经灌入了她的口中。

言慈生在咬她,毫不留情地,于是她下意识张开了嘴唇,被他直直闯入。唇舌相触时,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要和他一起燃烧一样。

他纠缠着她的舌头,吮吸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当她想推他出去时,他又落下重重一口,咬得她下唇微微渗出血来,痛感和窒息感让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言蕊生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潮水中。

水流的声音,搅动海潮的声音,和言慈生毫无羞耻心的喘息声,把她笼罩起来,密密地织起网,猎物就是此时此刻这个一片混沌的她。

言蕊生也听见了她的呼吸声,沉重,断断续续,像是受伤的小狼。

生生。

他哑声呢喃,终于舍得给她呼吸的机会。唇舌分离时,银丝牵在两人的唇角。言慈生的唇瓣就像被揉皱的玫瑰一样鲜丽,和他迷离靡艳的容色一样,是甜得腻人的毒药。

言蕊生无意识地抿了抿自己被蹂躏过的有些发肿的嘴唇,火辣的痛感挥之不去。她深吸一口气,微凉的空气像是解药一样,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她伸出手抚上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言慈生好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神情不见波动,甚至因为烧得思维迟缓,在她轻柔的触碰下缓缓眨眼,像不知世事的小孩一样。

只是眼睛因为她的触碰,刹那间亮起来。

他含了蜜似地扬起嘴角笑,呼吸都小心地放轻了,像是怕惊扰她。

言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是谁吗?

与他完全不同的是,言蕊生目光锐利得像刀子,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地解剖着身下人的皮肉,她的声音淬了冰一样的冷。

我是生生的哥哥。

言慈生颓靡地笑着,将自己的嘴唇献上去,在言蕊生躲闪时堪堪擦过她的脸颊,湿热的气息让她的腿软了下去,狼狈地又一次摔入他的怀中。

于是他顺势紧紧地把她搂住,咬上她光洁的脖颈,在听到怀中人的痛呼时,垂下眼睫笑起来。

他滚烫的嘴唇从后颈一路滑下去,吻到她光裸的蝴蝶骨时,左手也从衣摆处伸进去,在她的腰间摩挲着。

言蕊生感受到背部延迟传来的触感,几乎毛骨悚然,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言慈生随着他动作摇晃的长发,狠狠地往下一拉

被迫仰着头看向她的少年面色潮红,优美白皙的脖颈在厚厚窗帘里透出的月光下显得异常脆弱纤细,一滴滴汗水不断滑过他的喉结,滚入被微微挣开的衣领中。

他还在笑。

像是蒙了层烟雾一样,捉摸不透的温柔得要溺死人的笑。

生生,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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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慈生一边哑声说着,一边学着她,把她宽松的家居服向下一拉。

少女半身赤裸,健康白嫩的肌肤如玉石一般晶莹温润,发育良好的胸乳乍然受到空气刺激,凸出两点挺拔的艳色,随着她的身体轻轻颤抖。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喉头滚动,身体一波波地涌上热潮,唯有吞下怀中这一点冰雪能消解他身心经受火烧的痛苦。

神智不清的言慈生想撕咬她,想吞掉她,想把她的身体拆开,钉在他的四肢上,想听她叫他的名字,叫他哥哥,尖叫也好,哭泣也好,他都尽数收下,甘之如饴。

他把手伸向她的肩头,轻轻划过她的双乳,落在她平坦的胸腹上,那里冰凉的皮肤下是沉睡的子宫。

他们曾经一起待在子宫里。从受精卵到胚胎,从啼哭声到现在,十多年过去了,孕育他们的子宫的主人抛弃了他们,至今下落不明,但他们却一直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言慈生俯下身,近乎虔诚地亲吻她的胸腹,感受她肌肤下跳动的生命力,闻着她身上薄荷一样清浅的香味。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他们融为一体。

生生,我爱你。

*哥哥突然发疯一半因为烧糊了脑子,一半是危机感

*一点脚踏车试行

*如果能有留言真的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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