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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王爷?您.....您还有意识吗......”凌风瞬间慌乱起来,运功大声呼喊起来:“来人,来人。”
然而万万没想到,那宫女为了自己的好事,早已用钱财让周围宫女太监远远离去。
而梵江月下一个动作更是让凌风不敢再动。那只手明显已经撩开他的裤子,滚烫大手紧紧贴着腰线,挤开裤腰,顺着股沟没入臀部,手在紧实的臀瓣上揉捏起来,将那臀瓣揉成各种形状。
凌风惨白着脸,咬牙闭上眼,开始运功企图将体内的药物逼出去,却因为男人的手到一个让他启齿的地方,瞬间功力散去。
“唔......”
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摸到,一阵酥软让凌风瞬间软了腰,趴在男人身上红了眼角,“别......唔......”
那个地方不可以,凌风想要爬起来,但下体那唇瓣再次被抓在男人手中,一股陌生的液体流了出来,打湿梵江月的手,也使得唇瓣变的滑溜无比,在那大手上挤来挤去,溜来划去。
而陷入欲望的梵江月哪里管一个男人为何会有女人的穴道,只知道自己摸到一处温热的穴口,一直有着严重洁癖的他不禁对那处爱不释手,低声笑道:“呵呵——好滑好嫩——”
凌风面红耳赤,如此露骨的话语,让他羞愤恼怒,恨不得立刻一刀砍了这人。
而下体陌生的酥麻让他不自觉夹紧腿根,扭着胯下,将娇嫩下体往那手上蹭弄。
梵江月玩弄够了那湿软嫩滑的地方,身体早就肿胀痛苦,他一只手将自己下衣微微解开,掏出自己那挺直粗长的男根,然后手伸到凌风裆内,也掏出他那根还软绵沉睡的东西。
“呵呵,凌风侍卫发育的不错,又粗又大,虽然还比不上本王的,但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凌风不说话,他闭上眼重新开始运气,打算将那迷药逼处体内。
而梵江月自然不会放过他,拿自己硬挺挺的男根对着身上那根软根戳着,龟头对着龟头,很快,凌风那根在与男人阴茎暧昧玩弄中,微微颤颤的挺了起来。
“王爷.....你,你不要这样,清醒了您会后悔的.......”
梵江月轻笑,“后悔什么?后悔和我亲爱的贴身侍卫在床上玩舒服的事吗。放心吧,若是你愿意,本王封你当本王王妃,与我日日夜夜玩这等舒服之事。”
“........”疯子。
梵江月挺腰顶胯让两根勃起的物什相碰,然后用手双手紧紧圈住,带动着两人敏感的性器上下搓揉滑动,很快,铃口处便挤出不知道是谁的淫液,被那双大手抹去,擦在棒柱上,原本摩擦力很强的物体瞬间变的润滑淋漓,不时发出“咕叽”的淫秽水声。
他们最敏感的男性器官亲亲热热倚靠在一起,在湿润的手掌中互相磨蹭。
这是一种独特的刺激感,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合二为一,但正因为还隔着一层,反而让欲望更加磨人。
在下体粘液与肉棍互相搅合中,时间都有些缥缈了,在春药的督促下,懵懵懂懂抚摸彼此的身体,通过同性的肉体,唤醒最原始的性冲动……
凌风的脸红通通,从来没有过的舒爽迫使他低头看向两人的下体,只不过一眼,便被两个怒气勃发的龟头刺激到,从娇嫩肉瓣中喷出一道粘液,刚好打在两人亲密接触的阴囊上。
梵江月呻吟了一声,轻轻托住凌风的脸,让凌风把脸枕在他肩上。
两人被如此浪荡的性事,搞的全身都冒着性欲的热浪,凌风的长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个溺水者,哪里是平日那个冷峻,面无表情的侍卫。
梵江月被凌风难得纤弱的样子取悦,不由得又想起刚刚自己摸到的滑腻肉穴,手情不自禁又伸了过去,抓住那肥大唇瓣,因为人生的第一次潮喷,那里还微微颤抖着。
他细细在那里摸索着,摸到前面的一个小小豆豆时,引来身上人剧烈颤抖,梵江月不由停在那里来回捏玩,还一边打趣:“唔,这莫非就是女人最敏感的豆豆,怎么样,玩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当然舒服。
那个地方被微微带茧的手指搓弄,瞬间陌生的快感让凌风忍不住要呻吟出来,却死死咬住自己舌头,不让自己更加丑陋。
很快,嘴中流下一丝鲜血。
梵江月皱眉,奇特的好胜心让他托起凌风臀部,将他抱到自己腰腹处,自己那粗大的男根啪的一下打在那肉嘟嘟的阴穴上,对方竟然极为配合的撅起下体,用那红嫩穴口开始吸食龟头,眼角都是欲意。
梵江月浑身上下的火都被这一下点燃,手上提起自己阳具的根部,拍打着那柔嫩的穴道。每一下都将里面汁水拍打的到处四溅,混合着“啪叽啪叽”的暧昧水声,让两个初尝性欲的人都面红耳赤。
“好软好湿——”
梵江月不知道传说中的京城第一名妓有多么骚浪,但是此人绝对只有过之而并无不及的。
', ' ')('只见此时凌风满脸春色,整个无骨上身趴在男人身上,大大张开腿夹在男人劲腰处,臀部一扭一扭的模样,如同嘴馋的小猫。梵江月眯着眼睛,止不住用肉棒狠狠拍着他阴穴,对方脸痴迷地将舌头伸出,轻轻舔在他的唇角处。
凌风上半身躺在梵江月结实的腹部上,挺着腰送着臀,被这样对待,实在太羞耻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里,连想象都没用过这种赤裸的性爱。这让他整个人都舒爽得身体软了,被男人这样对待,奇特的感情在他心中蔓延。
梵江月享受着拍打阴穴的快感,很快,他感到自己肉棒上一股热流,然后腹部阴毛上也变的湿乎乎的,很明显凌风阴穴和男根一齐高潮了。
梵江月觉得侍卫下身真是生的厉害,竟然这么会吞男人阴茎。不由低声笑道:“真是不得了,又喷了啊......”
接着,梵江月自己龟头轻轻剐蹭那凸起的阴蒂,也不知道是看准了还是熟练了,他躺在床上明明完全看不见下面的情景,位置与力道却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刚好用龟头的马眼处抵着阴蒂来回碾压转动,引得一直处于充血被刺激状态的阴蒂传来阵阵令人腿脚发软的快感,腿间的湿意又更甚了几分。
随着时间的流逝,凌风下身的快感愈发澎湃起来,甚至于就算他努力咬住舌头,控制不住的呻吟也会从鼻间泄露出来,给这原本冷清的卧房增添了些许旖旎春色。
但也不知梵江月是故意还是无意,力道总是差那么一点点,阴蒂被揉得每每只差那临门一脚便可达到高潮时,恶劣的男人就偏偏不给予其足够的刺激,在凌风下体快感达到最高,又要喷出汁液时候,那粗壮的男根却远离自己穴口,只是隔着空气将龟头上的热气熏在自己胯间。
凌风难耐地沉下腰,主动追逐着那作恶的阴茎,可哪怕他做着如此放浪的动作,梵江月也不会轻易让他满足,而是坏心眼地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边缘停下。
“啊......别......好难受......”再也忍不住,凌风张开口第一次求饶。
梵江月抓紧机会,握住自己男根在那软烂小穴处用龟头凶狠碾压那狭长的阴穴,小穴立刻抽搐收缩,让龟头挤入肉里时感觉棒极了,敏感的穴口含住龟头,一收一缩,吮吸着那个头部,大股粘液喷涌而出,全部浇灌在梵江月的龟头上,如同下体被热水洗了个澡。
“唔......”凌风此时脑袋混沌不已,释放的那一瞬间太过舒服,让他不住在男人身上磨蹭。
直到他下体一阵刺痛,让他清醒过来。
“好痛......”
凌风那阴穴突然被一个粗大的东西插入,他意识到什么,赶紧夹紧下体,憋足了气一下将体内药物逼出大半,力气瞬间重新回到身上。
他紧紧夹住浅浅插在体内的男根,脸色苍白,一巴掌打在梵江月腹部,然后运功将男人体内的迷药化解。
不到一刻钟,那迷药便化为虚无,被凌风内力逼退。
凌风在梵江月身上点了睡穴,整个人松了口气,瘫软在男人身上。
差点就......似乎女人的下体被男人插入,就会怀孕吧,凌风想想都一阵后怕。
“凌,凌风?”
沙哑的声音让凌风瞬间僵硬,不是点了梵江月睡穴吗,怎么没有睡过去?
凌风僵硬的从梵江月身上爬起,却忘记刚刚自己穴口还被男根插入了一点点,酥麻感让头又重新跌落下去。
“刚刚.....”梵江月托起凌风,刚刚的事情梵江月记得一清二楚,自己竟然与自己的属下做了这种事,自己男根还硬着,顶端一点点还插在那个柔软的内部。
梵江月脸色煞白,自己居然和一个男人做了这等事情,他一阵反胃,下体立刻软了下去。
“滚!”梵江月冲着凌风怒吼,伸手一把将他推下床,露出凌风那壮大的性器,让梵江月更是想吐。
凌风赶紧从地上爬起,脸色苍白的将衣服整理好,转身出门。
独留梵江月一个人用手细细摩挲,那细细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手指上。
“哼,再如何也是个男人。”
凌风原本以为梵江月必定不会再用他,没想到,回了景王府,梵江月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还是随时随地跟在梵江月身边,偷偷为主人传递信息。
只是他多了个工作,那就是每晚需要他来抱腿瘫的梵江月上床躺下。
那天香艳乌龙的事情再没人提起过。
.............
那天的事情再没人提起过,却因为魏夫人再次将二人的回忆打开,沉默在温池殿蔓延。
“清理好身体,不要惹了魏夫人的厌恶。也不要想着自杀,你若是就这样死了,我就将你那不男不女的身体挂在城门处,让所有百姓欣赏一番。”
梵江月留下这句话,便推着轮椅离去了。
许久,凌风才开始清洗身体。
等他清洗好了,便来
', ' ')('了一群仆人和大夫,将他移到一间屋内。
凌风一瞧,是梵江月的卧房。
大夫给他上好药,便退下,仆人们也一个个出去,独留下一个娇艳丫鬟,便是娇娇。
凌风知道此人是梵江月派来监视自己的,便不理睬她,直接闭眼假寐,恢复体力。
“呦~凌大人~平日对咱们这些小丫鬟不理不睬,现在还摆着你那高高在上的架子呢——你不会以为,凭着自己那恶心的身体,还想勾引咱们王爷吧?要不是担心你有人接应,王爷会亲自看守你?”娇娇那刺耳的呲笑让凌风心烦意乱,睁开眼冷看着她。
娇娇同样怒瞪,她早就不爽这个男人了。
自从他来了,平日由她娇娇亲手伺候王爷的事情,都转交到他手中了。害的娇娇一直计划的“王爷酒后乱性,怀了王爷的胎儿”的王妃戏码都泡汤。
更让人可气的是,只要是能入口的,这个死凌风都会试毒,几乎每次都将她放了春药的食物酒肆拦下.......
原本晚上是由她亲手伺候王爷洗漱,搀扶王爷上床。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用了什么招数,每次自己伺候王爷洗漱,都被赶了出去,独留凌风一个人在屋内。
虽然吧,王爷是个瘫子,但长的却是俊美无比。多少年了,就一个被老王爷塞的侧妃,便再没有其他女人了。
那侧妃据说是王爷的表妹,都嫁给王爷三年多了,还没有孩子,外面都传言说这王爷不但是个瘫子,还不是男人,无法传宗接代。但娇娇可是知道的,他们王爷啊,那里可是神勇的很,好多次早上都没她看见那里鼓鼓一团呢。娇娇从小就伺候王爷,当然知道他到现在还没有碰过一个女人。
凌风看了一会娇娇,就懒得瞧她,低头下继续假寐。
直到天黑了,凌风才听到熟悉的车轮声,他立刻睁开眼,将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娇娇早就出门迎接去了,老远就听到她大嗓门。
“王爷~您总算回来了,扔我一个人对着那个木头脸.....看着怪吓人的。”
“他被我下了药,伤不到你。”
“啊哈哈,是吗哈哈哈.....来王爷,奴婢给您洗漱~”
两人在外室窸窸窣窣的完事后,一齐进入内室,看也不看凌风,当凌风不存在似的。
娇娇给梵江月褪下上衣,这时候需要将梵江月弄上床了。
“那个王爷,还是奴婢扶您?”娇娇试探问道,见梵江月微微点头,心中喜不自禁,得意的挑眉看向凌风,却得来凌风同样挑眉。
娇娇脸色一僵,心中愤恨不已,将凌风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手上却温柔入水的搀扶起梵江月,企图将她家王爷弄到床上。
刚搀扶起梵江月,没想到他如同没了骨头一般,直接倒向娇娇,娇娇一下子被一个成年男人压到在地。
“哎呦......”娇娇躺在地上,看见梵江月也面色不好的坐在地上,脸上大变赶紧跪好,“王,王爷.....奴婢知错......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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