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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克在高潮后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尤金掰过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二人唇舌相交,蜜液都被渡了一些到伊诺克的口中。
“唔唔。”伊诺克感到有些缺氧,伸手去推尤金。
“爽吗?”尤金放开他的嘴唇,手指绕了一圈他的黑发转着玩。
“你别总说这样不要脸的话。”伊诺克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一个王子,天天油嘴滑舌,真是不成体统。”
“我对你太好了你脾气上来了是吧。”尤金笑了,他将伊诺克翻了个身子,从口袋中掏出润滑就往他的后穴中挤。
“你还真要在这做到最后啊!”伊诺克大惊,这光天化日的,要是有人突然来到这里可怎么办,他可没有被人家围观的癖好。
伊诺克是个直爽人,不想要就会直白地表达出来,他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就想跑。
尤金下面还梆硬发痛,哪里肯就这样放他走了,他一把将伊诺克摁在假山上,单手扣住他的胳膊掰到背后反剪控制好,另一只手继续去给后穴扩张。
“唔,啊……”伊诺克发出一声叹息,“你,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有人看到的。”尤金叼住他的耳垂,在口中细细啃噬,“我已经派卫兵在外面守着了,没有人会进来的。”
伊诺克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似乎接受了即将要露天打炮的事实,但身体依旧不安分地扭动着,“要做也,别,别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这里用好了会很舒服的。”尤金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伊诺克的前列腺处按压打圈,伊诺克的快感被挑起,他主动张大双腿,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
真奇怪啊,伊诺克在心里想道,那里明明不是用来做这样的事情的,但为什么这么舒服,和用花穴的感受一点也不一样,想要更多,想要被直接插入。
粉色的分身颤抖着立起,被冷落的花穴也在一张一合,伊诺克低垂着头,跟着尤金的动作摆着腰,口中不住吐出婉转的呻吟。
尤金感觉他现在就像是一直被操爽了的兔子,大张双腿,暴露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向别人寻求更多欢愉。
这么一想就更硬了,在那个小口变得湿软、看上去可以承受真家伙的侵入之后,尤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抽出了自己的家伙,像个初尝人事的处男一样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
“啊,轻一点。”即使已经做了充分的扩张,伊诺克在被插入的一刻还是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高高昂起头,大张着嘴巴喘气,脆弱的喉结在喉头间一动一动。
尤金停下了动作,他安抚性地抚摸着伊诺克的喉结,待他适应自己时才缓缓抽插起来,伊诺克慢慢适应了体内的大家伙,开始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扭着腰。
不得不说,伊诺克一旦配合,性事就变得香艳勾人无比,不加掩饰的呻吟让人心痒难耐,沉迷于情事中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让人只看一眼就欲罢不能,下身与入侵者连接的小口嫣红诱人,仿佛在随时迎接他人的到来。
“真想直接溺死在你身体里算了。”尤金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掐住伊诺克的细腰开始冲刺,他刻意往前列腺的地方发动进攻,每一下都精准地压过那个小小的凸起。
伊诺克被他弄得溃不成军,他只顾着张嘴呻吟,全然不顾自己早已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口水直流,双眼失焦,他只觉后穴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前面的分身猛地射出精液,将他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他在高潮后双腿发软,只能向后靠在尤金的肩上,借助他的力量勉强站立,前面的分身还在一股一股地留着清液,随着尤金的动作不断流水。
“你真的好敏感,这是可爱。”尤金咬住他的脖子,在白皙的脖颈上落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伊诺克只觉大脑发懵,身体不住地往地上滑去,他用手肘顶了顶尤金,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站不住了,咱们换个姿势。”
“正好,我也正有此意。”尤金笑了一下,猛地抬起他的两腿腿,就着背后位的姿势将他抱起来,整个人往自己的性器上钉去。
伊诺克顿时被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就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子,这太舒服,太刺激了,还未软下的性器迅速站立,开始了新一轮的高潮。
就连被冷落的花穴也自顾自地进入了状态,明明没有被插入,却因前列腺的刺激产生了连锁反应,花心中蜜液四溅,伊诺克一边哭叫,一边不断扭动腰部将自己的后穴往尤金的性器上送。
他渴望更多抚摸,手不自觉地往下体中送去,伊诺克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拇指在豆豆上摁压,食指和中指往里面的G点处探去。
他是头一次给自己自慰,但由于极度敏感的身体而很快自己进入了状态,空虚多时的花穴一被刺激就迫不及待地一张一合,小嘴吮吸着手指,伊诺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手指的花穴中抽插。
尤金惊喜地看了他一眼,往他的侧脸处亲了亲,“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我
', ' ')(',啊!”伊诺克无力回答他的问题,花穴中的快感在一瞬间炸开,他被推上情潮的顶峰,他有潮吹了,爱液从花穴中直接射到地上,在草间的花朵上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
伊诺克缓了好一会,才重新恢复了说话了能力,他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极其温柔的笑。
“反正都要被你上,与其拼命反抗被强奸,不如我自己也过得舒服一点。”
“难道之前不舒服吗?”尤金加重了下身的力气,“你自己弄比我弄得还爽?”
“你别私自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伊诺克预感大事不妙,尤金的动作顿时变得粗暴了一些,他仿佛有意要折磨对方似的,找准了前列腺把自己梆硬的东西拼命往上钉。
伊诺克被这一突然起来的动作干到失神,他爽得直翻白眼,细弱如奶猫的叫声也骤然提高,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猫咪,被无尽的性欲折磨到癫狂。
一处异样的感觉突然从下腹中传来,不仅是快感,还有,还有一种熟悉而令人恐怖的感觉,伊诺克骤然恢复了神智,开始在尤金手上拼命挣扎。
“放我下来,我要尿尿。”
“想尿直接尿。”尤金毫不留情地说道,抱住他的胳膊箍得更紧了。
伊诺克欲哭无泪,这又是什么变态的爱好,被干到射精潮吹就算了,他才不要被干到失禁,这太丢人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快放开我,我不想做了。”伊诺克继续挣扎。
“你自己爽够了就想走是吧。”尤金的脸色沉了下来,“今天我没射出来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禽兽,你果然是大变态,啊啊啊啊啊!”伊诺克被尤金下身疯狂的动作刺激得几乎昏厥过去,他越是挣扎,尤金的动作越是凶猛,到后面尤金似乎是有意要欺负他似的,直接将他的腿放下,一只手将他拦腰抱住,另一只手去抚慰他已经发红的分身。
马眼在尤金的不断抠挖之下终于承受不住,开始自暴自弃地放松了控制,伊诺克腰部猛地一挺,分身射出几滴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
他真的被干到失禁了,被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宫的花园里。
尤金在此同时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了他一肚子,甚至有许多从二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伊诺克呜呜地哭了起来,他感到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屈辱,就连在地牢里被木马强奸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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