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情不自禁(1 / 1)

('

楚期已与皇上交谈许久,而慕月清却根本无暇顾及他们谈话的内容。

偏殿没有内室,总不能真让楚期在此撞见他,于是又只能藏在桌案底下。只是这次又与方才不同,他被迫匍匐在地上,赤裸着身体,还好地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羊毛毯,不至于受凉,但是敏感的皮肤失去了衣裳的保护,在这细软的羊毛的磨蹭之下,也不禁泛起了红,更有一种连绵不断地渴望他人抚摸的冲动。

而最难以忽略的,便是后庭之中又疼又胀又痒的触感。

原本在笔架上挂着那支大号的软毫,正几乎整根没入他的体内,唯余下一截,上面还系着一条长长的绸带,绸带的另一端,正被罪魁祸首牵在手中。

其实,若不是当时楚期已经到了门口,二人或许真的还要再做一次。慕月清本以为自己又要躲在桌案下,再次重复先前的事,却不想薄玄骞别有想法。

当时,薄玄骞将手指探入已被射过精的穴里,白浊的液体被挤出了些许,手指在尚未完全收缩穴内挑动着,发出粘腻的液体声,一面压低了声音,道:“你这里,就不想再要?”

还未待慕月清想出什么话来,便见薄玄骞拿去了桌上最粗的那支题字用的湖笔,若有所思。

“想试试吗。”

几乎是问出的同时,那笔毫便扫过慕月清阴茎,如同吸墨一边,沾了些精液,便往后穴插去。

“唔!”

痛苦又愉悦的呻吟甚至忽略了音量的控制,笔杆虽不算粗大,但笔毫却大出不少,尤其是插入时,柔软的羊毛被穴肉挤的松散开,却阻止着继续地深入,千百根细软的羊毛无孔不入地在穴肉上剐挠着,既扎得慕月清疼痛,但敏感的内壁被如此刺激,快感也随之而生,甚至性器也悄然扬起了头。

薄玄骞饶有兴趣地将那杆笔继续往里推着,直到慕月清眼角流了些生理性的泪水,他才满意地凑过去,轻柔地将眼角的液体吻去,此时的他倒是不紧不慢,丝毫没有顾及到殿外还有人在等着。

慕月清原本就只着了中衣,这时更是早已被剥落,薄玄骞在掉落在地的中衣上抽下了一根白色的细腰带,将它与笔端的系带拴在了一起。

“这样一会儿就算人来了,也还是能让光卿爽到。”薄玄骞体贴道,“还是同样的规矩,光卿,不要掉出来。”

“若是笔掉了出来,朕便亲自将它塞回去。”

……

想到这里,感到穴中的笔杆似要滑出,慕月清连忙自己将笔往里送了送,努力控制着不发出声响,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太局促。

虽然有桌布遮挡着,但是楚期也就离他大约一丈的距离,甚至慕月清听见他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一样。

楚期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听见楚期正一本正经地与皇帝对策着国事,而他却藏于桌案下,行这苟且之事,如此的羞耻之中,更让慕月清身上莫名的酥麻。

他忍不住将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却不敢动作太大,只得慢慢慰藉着,然而身体却越来越热,桌下空气也不流通,哪怕是在黑暗之中,他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泛着红,他将脸贴在地上,想获得一丝凉意,好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地上的羊毛垫却更加让他闷热。

慕月清注视着桌布下方的边角,与地面接触的地方还透着些许亮光,他忽然想悄悄将桌布掀开一个缝隙,好看看那个人的模样,却又怕被楚期瞧见了他,徒生尴尬。

其实,就算他将这桌布完全拉起来,薄玄骞也应当是不知道的,殿内也无别人,这便只是他与楚期之间的游戏。甚至他想起楚期今日上午镇定自若的样子,竟也十分好奇,若自己真这么做了,小楚大人又将如何反应。

不过也就是心中暗自一想,若他没有像现在这般喜爱这个人,倒也无妨寻些刺激,但如今,他在楚期面前也愈加顾忌,越来越不愿将自己肮脏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

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只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心爱之人。

然而想来也可笑,在最初时,楚期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刺激消遣,甚至楚期对他一开始也就是起了那点心思,为何到如今,偏偏就动了情?

楚期还在继续说着,语气与和他相处时却不同,少了几分少年气,却多了运筹帷幄的沉稳,慕月清不觉微微张口,轻声地吐息着,才让自己稍稍清醒。

但若是就悄悄看一眼,应该也无关紧要?

明明才见过不久,明明还听着他的声音,但他就算想再看一眼这个人,哪怕就一眼。

于是慕月清脸颊紧贴着地面,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点缝隙,抬眼一望,却正好对上楚期的目光。

心中一惊,不过慕月清却没有将桌帘放下,而楚期更是熟视无睹,只是言语稍顿了顿,便连视线都没有分毫的偏差。

光只落在了慕月清的半边脸上,楚期自然也看不见暗处,慕月清也变得大胆起来,如同晒太阳的猫儿一般眯起了眼,目光中带着笑意,毫不掩饰地看着楚期,宛如勾引挑逗,似乎是对楚期的无视有些不

', ' ')('

满。

楚期继续向皇帝陈述着,偶尔薄玄骞也会插一两句话,君臣相处甚是融洽,而慕月清另一只手却已在快速又小心的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看着楚期的脸,想象着插在自己后穴的是楚期的东西,慕月清额上不觉有了些细汗,目光也渐柔,几乎濒临高潮。

就在这时,慕月清感觉后穴中的东西忽然向外一滑,该薄玄骞在扯动绸带,慕月清怕若是笔杆掉了出去,薄玄骞说不定真的会做些什么荒唐事,连忙放下了桌帘,手扶着笔杆露在外面的部分,将它向里推去。

这样一刺激,本就在临界的玉茎终于忍不住吐了些浊液,但又因为那一瞬间的紧张,精液射出的过程断断续续,哪怕慕月清伸手安抚着,却也并没有满足的爽快感,反而是欲求不满的痛苦与空虚。

慕月清深吸一口气,而那笔杆却仍被薄玄骞使坏般地一边摇动一边往外拉,偏偏此时薄玄骞正有条不紊地评价着楚期方才的提议,端的是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但在看不见的另一处,他却毫不留情地隔着一根绸带,与藏在桌下的人进行着另一场淫乱的游戏。

不能让毛笔掉出,慕月清只能稍微往后退了退,谁知薄玄骞却得寸进尺,继续收着手中的系带,慕月清只得越退越多,直到一双小腿都暴露在桌后的空气之中,而薄玄骞的动作却未停下,慕月清别无他法,只得将身体抬高,然后,便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的臀部。

慕月清看不到薄玄骞的神情,但他能感觉到薄玄骞此时应当是十分愉悦的,便与楚期说话的语气都宽慢了几分,而那只手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软肉,也便顺手在臀肉上揉搓着。慕月清虽然觉得实在有些羞耻,但这样的抚摸确实令他舒缓许多,甚至不由得稍稍往上送了送,想要更多的爱抚。

他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烂掉,被玩弄得肿痛的后穴仍然不知疲倦地分泌出爱液,整个身体似乎已然成为了情欲的傀儡,哪怕此刻是如此的不合时宜,哪怕心中所想之人正在不远处,他也恬不知耻地任欲望操纵着自己,放任自己沦陷其中。

“嗯……”

后穴中的粗硬笔杆忽然被用力一推,在手指的力道下,整根湖笔都完全没入了穴内,哪怕是之前最多时也只塞进了大半,慕月清没有控制住闷哼了一声,只觉得那笔尖的软毛甚至扫过了自己的肠胃,似乎真要将他贯穿,既让他感到疼痛,但他又竟有些迷恋这样的感觉。

慕月清想,楚期说的或许没错,或许他真的某日会被肏死在床上。

“陛下,方才似乎有什么声响?”楚期忽然问道。

慕月清身体一僵,瞬间清醒了过来。

之前一直在谈论政事,楚期的话显得有些突兀,但薄玄骞显然乐见于此,一面控制着笔杆在慕月清体内捣弄着,一面笑道:“子遇听到什么了,朕倒不曾听见。”

慕月清心中把这二人一起骂了千万遍,尤其是楚期这个小混蛋,今天上午他私自请缨新政台之事自己还未找他算账,如今他明明看到他了,也知道这声音是什么,竟还故意点出。

就算不细想,慕月清也知道楚期是在报刚刚自己故意拉开桌帘看着他的仇,不过自己也不完全是冲动行事,经过今天上午,他完全相信楚期能够应对这样的小场面。

只是慕月清还是不禁有些怀念,那个刚与他认识时,青涩的小楚大人。

“既然陛下未曾听见,那便应当是臣听错了。”楚期总不能真的说出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事也便带过。

薄玄骞自然也不会再追问,于是二人各怀鬼胎地进行着之前的话题,而薄玄骞手上却加重了揉捏的动作。

慕月清再不敢大意,紧咬着牙关,不管身体如何叫嚣,就连呼吸的声响也不敢发出,但毛笔在体内搅动的水声却是无法掩盖,他不知道楚期能听见多少,但他也只能自暴自弃地当作楚期听不见。

终于熬到了楚期离开,听到殿门合上的声音,慕月清终于放松下来,开始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体也不禁向前瘫去,而薄玄骞却更不打算给他喘息之机,弯下身,一把扶过慕月清的腰,从背后将他的臀部强行抬起。

“……陛下?”这个姿势很是累人,慕月清已保持了许久,早就没了力气。

薄玄骞将那毛笔在慕月清体内狠狠抽插了几下,语气意味不明:“光卿叫得这么好听,是怕楚期听不见?”

天地良心,这哪能怪他?不过慕月清不敢辩解,只道:“陛下弄得臣太舒服……啊,臣……情不自禁,就……”

薄玄骞却将那根毛笔拔出,未待后穴合拢,便将自己的性器怼了进去。

“啊,陛下,慢一点……”

半个身子仍在桌下,薄玄骞似乎也没有要让他出来的想法,慕月清看不见薄玄骞的表情,也就无法观察薄玄骞的喜怒。而且他此刻感觉并不太好,这让他有些莫名的慌张。

“慕光卿,你说,楚期听你叫的时候,硬了没有?”

这时,慕月清才能断定,薄玄骞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也想不明白,明明是薄玄骞自己偏要这样

', ' ')('

做,为何到最后还要让他来背这口锅。不过谁让他是皇帝,摸清了形势,慕月清自然要顺着他来。

“玄骞……”酝酿了片刻,不管薄玄骞能不能看见,慕月清终于挤出了几滴眼泪,声音也带了点哭腔,欲言又止。

虽然薄玄骞看不见慕月清,但也能感受到他声音中的委屈,不禁心软了些,气也消了大半。于是也放缓了动作,最后还是将慕月清从桌下扶了出来。

戏自然要做足。慕月清回避着薄玄骞的视线,但人却又黏在他身上,刚一出来便紧紧抱住薄玄骞,然而头去半偏过去不看他,却又能让薄玄骞看见他红着眼眶的半边侧脸。

“生气啦?”

美人落泪自然是我见犹怜,薄玄骞心情一下便舒缓不少,也毫不吝啬地开始哄着慕月清。

“臣不敢。”慕月清终于向薄玄骞看去,眼角的泪还未干,虽然故作镇定,但眼神中却透露着落寞与哀伤。

“逗你罢了。”薄玄骞笑了笑,吻上那片柔软的唇,厮磨许久后,直到慕月清身体软下,不由自主地与他回应,这才念念不舍地停下来,“你若不喜欢,往后便不会了。”

慕月清对薄玄骞的话是一个字也不相信了,甚至连演戏也不想再演,只不置可否地蹭了蹭薄玄骞粗大坚硬的阳具,又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陛下,臣喜欢的,是这个。”

', ' ')

最新小说: 我只是想打个游戏而已 夺冠后老婆不要我了[电竞] 网游之阵天路 属性天神 绿茵荣耀 容器之中 德萨罗人鱼2:梅杜沙人鱼 妻命克夫:病弱老公,求放过 人格面具 奥特曼格斗进化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