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一个人不行,要另外一个帮忙才行。”说着白华叹了口气。
梁圣杰大声道:“我可以帮他!”若能功过抵消,就再不欠他什幺了。
“呃……”听见他义不容辞的回答,对方竟然摸着嘴唇,用一种猥琐的目光看着他。这是为啥?
白华偷笑够了,才从抽屉里取出两颗红色药丸:“先帮个小忙吧,把药拿给吴老师吃了,然后多兑几杯红糖水让他暖和一下。”
“又要当经纪人,又要当助理,实在照顾不周全啦,小伙子你既然这幺热心,就麻烦你多担当下。这助理的身份不如就让给你了。”
梁圣杰接过任务就往楼上走,走到半截才想起,老子明明是来辞职的,怎幺又摇身变成了人家的助理?
不过现在不太方便理论,救人要紧,回到卧室,那人果然已经痛得脸色发青。见他不但没滚,反而还来骚扰自己,便很是不满地在床上扭动个不停。。
“药吃了吧。”梁圣杰有些局促地将手掌伸到他嘴边。
那人盯着药丸如同盯着两颗耗子屎,眼中是满满的嫌弃,固执地偏开头不理,任凭身体一会痛得发抖,一会儿痛得蜷曲。
看样子他根本没法自己吃,梁圣杰不得不坐在床边,抱住他的肩膀,将他慢慢撑起。
两人肌肤相触,吴魏斌就像浑身过电一样,眼眶中的激怒四处飞溅。
被视为洪水猛兽的感觉很不爽,本有些怯场的青年因为自尊心的驱使一下就强硬起来了:“前辈,请你把药吃了。”
那人死不开口就算了,居然还拼命地想滑到一边,远离他的肩膀,梁圣杰不由得怒了,阴恻恻一笑:“你如果不吃,我就……嘿嘿嘿嘿……”
小小的卧室只有孤男寡男,又处于二楼最里间,方位又深,光线又暗,加之整栋别墅处于人烟罕至的山顶,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吴魏斌不敢动了,布满血丝的眼珠慢慢转向对方的脸,正对上那邪恶的眼神和狰狞的表情,顿时就感到一大股液体从那里喷涌而出……血崩。
他的神色变得格外悲壮,如同一名革命战士,倔强地瞪着眼,视死如归地,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
刚才的表演的确太过了,都是心急如焚下无意识而为之,误会还没解开又把自己抹黑了一圈,梁圣杰也有些颓丧。好在男人被震住了,不再反抗,只有隐隐的排斥。便趁机捏开他的嘴,将药塞了进去。又喂他喝下几大杯热水,然后扯过被子把他裹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