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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柏叹息了一声,搂住林阮,“接下来温柔点好不好?”
男人嘴上说着温柔,动作却显得很强硬,他将女人的双腿抬到桌上,呈现出一种低伏的跪姿。
这种低伏的姿态令林阮浑身酥麻,没有安全感。不知是不是她多虑了,她总觉得如果是过去的苏柏,一定会停止这个游戏,而不是现在这样看似后退一步的将游戏进行下去。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犯错的坏学生没有资格提要求。”他低头继续揉捏着那一片臀尖。
半透明纯白内裤的包裹下,被多次拍打的臀肉呈现出诱人的粉,跪伏之下,臀部曲线越发饱满,那一点小秘密也暴露无遗。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臀肉发骚似的开始细细地抖。
指尖自上而下地划过蚌缝染上了湿意,苏柏眯着眼道:“撒谎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将那根指头移到林阮的鼻尖,林阮闻到了那股味道,她湿了。
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内心要更加实诚、不加遮掩,但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这点,林阮反倒开始兴奋起来,低贱的自我认知像是一种卑劣的春药从鼻尖蔓延到了四肢,欲望的开关被打开,花心开始发痒,她想要做爱,做到天昏地暗。
三角区的水迹扩大,林阮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她转头媚眼如丝地诱惑道:“那就请老师狠狠地惩罚学生吧。”
又变成这样了,像一个熟透了的、被人玩弄过千万次的妓女,无论被如何对待,都能找到让自己爽的地方。
发骚、发浪的贱货!
一想到走廊里的那个身影,怒火和欲望混作一团绞成呼不出的气闷,他的眼眶逐渐开始发红,酸涩。
将短裙尽数上撩,三角内裤完完全全地呈现眼前,他发狠的巴掌一挥而下,比之前的更快、更重。
娇吟伴随着脆响再次在屋内响起,不同的是,林阮不再克制,细弱的叫声发春一样婉转勾人。
风助火势,怒火随着欲望水涨船高,他老是想到林阮在别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像是任人随意取用的菜品。
甚至还要以一种更加低贱的样子被端上餐桌,毕竟那些人可不会像他一样在意林阮那别扭的心思。
或许就是爱人的卑微,才是林阮抛弃自己的根由。
巴掌一次又一次地落下带着八年的痛苦绝望,他在林阮心里就像是家里的玩具。
想到就找出来玩玩,不想玩了就随手一丢,反正不会消失。
就算消失了,也无足轻重吧。她的身边总有那么多人围着转。
即便有一层半透明薄布料作挡,臀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红了一个度,到底是在意刚刚林阮的泪水,苏柏停手欣赏。
半透明的白色布料柔和了白粉红的界限,巴掌虽已停下,疼痛却还在蔓延,甚至随着时间愈演愈烈起来,使得臀肉克制不住的抖,像是纯白的双皮奶挤上了草莓酱,扣在盘子里一晃,软糯q弹,似有香气扑鼻而来。
将那一小片布料扒拉到一边,苏柏伸进手指开始做扩张。
但一伸进去,隧道里的软肉就开始熟练地吸吮,没有半分的不适。
一根、两根、三根进去得丝毫没有阻力,就像是刚从别人的床上下来一样!
倒不如让他喝醉了怒火渐渐消散,无力爬上心头。
他另一只手扭过林阮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接吻,泪水不知何时落下,林阮勾唇问他,“还没进去就这么兴奋?”
她以为苏柏哭是单纯兴奋的,苏柏也没解释,只是欲盖弥彰地继续扩张,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可林阮让他停下,她说:“已经很湿了。”
你可以进来了。
苏柏拉下裤链,麻木迅速的动作勾到了一小块布料,痛得他有点萎,沉默的巨龙被草草撸了几下又恢复了硬度,被苏柏塞入隧道。
伴随着女人酥爽的低吟,苏柏心里的苦涩却在蔓延,独占的欲望在他心里翻滚,占据了这块皮囊。
毫不留情的重重一击,直抵花心。酥麻的电流四散,措不及防之下,林阮狼狈得仰着脑袋杏口微张却吐不出一口气来,好似魂都要被撞出去了一般。
男人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次又一次被填满的舒爽接撞而来仿佛没有尽头,林阮嘴里发出一声声短暂骚浪的呻吟。沉浸在欲望中的女人失神地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看着白里透红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穴内进出,偶尔还会带出猩红的内里。
仅仅只是盯着,林阮就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已经逐渐适应的快感再次猛烈地拔高,伴随着花心的狠狠凹陷,林阮吐着舌头,到达了今天的
为什么不给看?
林阮想要扯开那双手,身体却在一次次撞击中无力前倾,无暇腾出手。
稚嫩的子宫压根无力抵抗巨龙的攻势,快感堆积如山,似乎只要一场雨,天地间就会山崩海啸。意识已经昏沉一片,在快感中不知东西,但沟壑难填的欲望还
', ' ')('在勾引着她,还差一点就能被彻底玩坏了
“碰那”甜腻的喘息声里,苏柏灵敏的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碰哪?
那个禁地吗?
被赋予了探索未知的权利似乎暗示着关系的更进一步,但激动、喜悦、恍惚到难以相信的复杂情绪下,还有另一种情绪在蔓延——猜疑。
原则一旦被打破,那么。
而现在苏柏怀疑的就是他不是
如果是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林阮问这个问题,苏柏一定会满心欢喜的回答是,认为林阮是要和自己挑明关系。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是两个最亲近的人却从来没有互通过心意。苏柏总想着会有机会的,一错过却是八年。
现在的苏柏哪怕心里再喜欢,嘴上也说不出口。
一旦说出口了,消失的八年又被谁放在心上?
林阮下一次消失又要靠等吗?
在没有任何把握留下林阮的前提下,倒不如用这根风筝线吊着林阮。
漆黑无关的房间里,苏柏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已经熟睡了的林阮。没有光的反射,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她在那。
然而这种认知却无法令牵着林阮的手放松下来,也许这种存在的认知就是依托着肌肤相贴的双手间热度的传递依存的。
热度一消失,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刚刚在走廊深处看见的人影又在脑海里浮现——张耀,林阮的狐朋狗友。
以前他联系不上林阮,甚至要去他的地盘蹲守!
想到这,苏柏俊美的脸庞就嫉妒得咬牙隐隐扭曲,恨不得顺着那双手摸上去咬她一口,就算被骂是狗也认了。
门铃声响起,酒店服务送热鸡蛋来了。
苏柏面无表情地拿着鸡蛋敷在眼上,默默祈祷有效果些,要不然他又要做一回“采花大盗”天明就闪人了。
等他再回到卧室躺上床的时候,林阮滚进了他的怀里,两人雪地取暖般静默无声相互依偎。
窗帘阻隔之外,明月高悬,风拂过,树叶摩挲,窸窸窣窣,皎洁月光下,影子似妖魔张牙舞爪。
——
翌日清晨,林阮起床的时候,苏柏已经戴上墨镜,买好早餐坐在餐桌旁边等着了。
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装模作样,见林阮走来,在抬了抬下巴,示意林阮坐在对面。
林阮绕着餐桌走了一圈逗他,她往那边走,报纸就往哪里挡。
林阮站在他身边的时候,苏柏更是紧张得肌肉都要紧绷了。林阮猛地贴脸靠近一下,苏柏就一手护着墨镜,一手拿着报纸,向后躲闪着要倒了。
林阮伸手将人扶住,捂着肚子笑,嘴里忙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在苏柏掩饰般的一声冷哼里,林阮规矩着在对面坐下。
这个角度,苏柏精心挑选过,能保证浮肿的眼林阮根本没有可能看见!
窗外阳光明媚,洁净的玻璃偶尔框进一串飞翔的麻雀,叽喳声隐进苏醒已久车流声里,隔绝在屋外。
林阮收回望向窗外的双眼,咽下嘴里的鸡蛋,问他是不是有早课。
苏柏只说和别的老师换了。
小轿车插进了车流里,倒扣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王凯:打探到了,张耀在那有有一间长年包下的套房。】
另一间已经被退了的房间里,清洁工从垃圾桶里掏出了一把倒插着的玫瑰,尽管遭到了一番摧残,依旧能看出曾经被人小心翼翼对待的痕迹。
下面是一个丝绒质地的首饰盒子,清洁工打开一看高兴得跺脚笑。
林阮这次混进学校当然不是以一个单纯的清洁工身份混进去的。
事实上,怀江七中食堂的承包商合约已经接近到期,在学生普遍不满的情况下,正在考虑新的合伙人——林阮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之前几天都穿着一身清洁工的制服而已。
但学校可没有为她准备专门的休息室,所以她直接临时征用了苏柏的折叠床。
苏柏在桌前“哒哒哒”,她在一旁“呼呼呼”。
直到感觉到一旁有一道实现在注视自己,林阮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扒拉开遮光的眼罩。
是一个女生,长得很漂亮,即使在高中卷得人精神萎靡,依旧无损她的美丽。
身材偏瘦,肥大的校服坠着,越发显出独一份的清丽,能看出来各种良好家境潜移默化的作用。
看到林阮面容的那一刻,在一瞬忪怔之后,一汪秋水剪瞳里爆发出极大的惊喜与感激,随后看见林阮无所事事地睡在这里又化为了疑惑与担忧。
她弯腰感谢道:“昨天的事谢谢你!”
林阮睡到昏沉的大脑这才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昨天瑟缩在角落里的女生了,摇头推辞道:“这是学校老师应负的责任,没有提前发现,已经是失职了。”
“您是”许是没有将林阮与记忆里的老师对上号,女生犹豫问。
', ' ')('在林阮含笑的双眼里,女生恍然大悟。
“哦,您是师母吧!”
难怪昨天看着那一身衣服穿着违和。
“这个嘛,你可以问问你们苏老师。”
话虽如此,女生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那您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清洁工吧。”
得到了林阮肯定的回复后,女生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得罪了叶媛他们三个会丢工作呢。”
“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女生叫云想,受到叶媛三人的霸凌是在这个学期初开始的。
起初,只是学校里的论坛发了一张她和一个老头的合照,后来就开始传她被包养,相关的贴子屡封不止,事情演变到后面就变成了被一些嫌弃她丢人的女生孤立,手机里常常受到一些骚扰。
遭到叶媛三人的霸凌并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因为最开始那张照片,就来自于叶媛。
那个老头是叶媛的父亲。
若叶媛真的认为,云想和她父亲间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对云想的敌意便可想而知了。
云想低垂着眉眼,重述起之前遭受的一切,委屈便涌上心头,泪水红了眼眶,“我也没想到一张照片,会让她敌意那么大。”
“为什么不和老师说?”林阮拉着云想坐下,边递纸边道。
“我,我不敢让老师知道。”女生说到这,已经抽噎得泣不成声了。抽纸空了半截,林阮也问不出什么来。
直觉告诉她,其中必有隐情,但云想此时的状态,她又实在不忍过多地逼问什么,只能压着心火,让女生平复一下心情,她自己则掏出手机抽空给苏柏发了条短信——本来是电话的,被苏柏秒挂了。
【昨天才吩咐下去的事,哪有这么快。】
【我在开会,晚点再说】
她正后槽牙绷紧,收了手机,准备再安慰几句。
女生听见上课铃声响起,匆匆告别,往外走了。
云想看着廊道里学生飞奔的身影,忽而转头说:“师母不用太操心的,大不了就是转个学的事情。”
她嘴角勾着勉强的笑,眼眶还是红红的,却还记挂着宽慰林阮。
说罢,不等林阮的反应,跑向了教室。
窗外的阳光依旧耀眼,云想跑向书籍搭成的天梯。但白光太过于耀眼,吞噬了云想单薄的身影,飞扬的马尾扬起又落下,转眼就消失不见。
林阮掏出手机,又给苏柏打了个电话。
等苏柏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不待林阮开口询问,他便一指抵唇,轻声道:“这件事,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自然会处理好的。”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说着将手上的食盒放到桌上打开。
他给她处理麻烦那是处理惯了的,确实向来无可指摘,林阮闻言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
“这个点学生都下课了,食堂人多,我想着你应该也不愿意挤,就打包带回来了。看看,这么多年还合不合你胃口。”
一样样菜是分装了的,素的有番茄炒西红柿、酸辣土豆丝,唯一的荤菜只能算半个是手撕包菜里的肉沫。
明明是学校的大锅菜,一样样单独装在餐盒里,被苏柏一双可以称之为艺术品的手端出来,也染上了几分精致。
西红柿惯常是放了葱的,但她不爱吃,也不知苏柏这小子给厨房师傅灌了什么好汤叫人家没放。酸辣土豆丝里红绿甜椒两掺,均是切成了细长条,夹在微黄的土豆丝之间,刺激着味蕾。
林阮手肘撑着桌,弯腰扭头看他,鸡蛋里挑骨头,“番茄炒蛋用的是公鸡蛋吗?不是我可就不吃了。”
“我不知道这是公鸡蛋还是母鸡蛋,但是你要是这么横挑鼻子竖挑眼,我就真请你吃公鸡蛋了。”
看着苏柏笑眯眯的眼,林阮一秒钟t了苏柏的意思,两颊爆红,站直了身体,捏着苏柏的胳膊教训:“大白天的你说什么呢,也不怕学生听见。”
“哎呦喂,大小姐,我可什么都没说,这公鸡蛋可是你先提的。”苏柏配合着大叫。
“而且这就咱们两个人怕什么。”
他拿出一次性的筷子搓了搓才打开递给林阮,又给她把饮料拧好。
少年提着外卖快步而来的青葱身影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笑着向苏柏的方向推了推菜,“你也吃。”
“这周末有安排吗?”
“我们一起去游乐园吧。”
苏柏微怔,这是她第一次邀请他去这种情侣幽会的圣地,以前邀请,她总喜欢以太幼稚了的理由推脱。
他不知道为什么林阮变了,但这种大梦方醒般的转折,恍如守得云开见月明般的错觉,不妨碍他心脏一滞,眼睛一涩,这该死的泪失禁。
好不容易浮肿才消了下去,苏柏默默提了一口气。
“不管为什么,寻常情侣该干的事,我们总应该做一遍吧?”她今天没有化妆,早已成熟的眉眼之间
', ' ')('还能看出昔年的痕迹。
好像是十八岁的林阮在光里浅笑着问他,像是一个梦一样。
苏柏悄无声息地握住林阮的手,珍重地应了一声,默默将脑海里危险的想法后移。
他本是打算先忍气吞声佯装温顺摸清林阮的往来关系后,就将人悄无声息的囚禁,但是林阮简单的一句话却彻底打乱了苏柏的思绪。
如果能在阳光下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谁又愿意委屈于一室。
他注视着林阮的眼,泛着水光的眸子像是黑渊水面的波光,“那就这么说定了哦。”
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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