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吓的!”沈砚笑着捏捏他鼻子,伸手鼓了鼓掌。
萧索方知他刚才是故意拍手吓自己,不禁掐了他腰侧一把,嗔道:“你越发坏了,就知道捉弄我。”
“疼疼疼——”沈砚竟龇牙咧嘴地跳了起来。
“怎么了?”萧索忙去掀他衣裳,手里的火折子一晃,只见腰间一个血印子,急得皱眉跺脚,声音都变了:“这是怎么闹的,我……我不是,我没有……”
沈砚原是有些疼,但也并未疼到高声叫嚷的地步,方才不过是故意唬着他玩的,如今见他急了,忙温声安慰:“不是你,不是你。这是昨日言浚咬的,和你没关系。我逗你的,根本都不疼。”说着抱过他来拍了拍:“你的胆子忒也小了,看你急的,这么冷的地方,竟出了汗!”
萧索手指在那齿痕上来回摩挲,喃喃道:“言浚咬的吗?”
“是啊。”沈将军不疑有他:“昨日我把他扛到肩上,他急了眼,竟咬了我一口,真是属狗的!”
萧索趴在他肩上,与他别开脸,神色淡淡的:“是嘛,那他真是有福气。”
沈砚以为他说属狗有福,笑道:“你怎么也迷信属相之说,若是属狗的有福,属猪的不是更有福了?属龙的,岂不是天生要做皇帝?”
“谁说属狗有福。”萧索扁着嘴,“我是说能让你扛着,能咬着你,才有福。”
沈砚失笑,回头拉上门,将他也扛在肩上,一路向外走着说:“我也扛着你,你也有是福气的!”
萧索趴在他肩头,脑袋垂在后面,只好在他精瘦的背上咬一口。只是他没疼,却硌了自己的牙。“我不咬了。”他捂着嘴呜咽。
待走出冰室,沈砚掌风一扫,便将里面的烛火尽皆熄了。他这一手劈空掌的绝技,却未能得萧索欢心,“怎么还苦着脸,当真硌坏牙了?来,给我瞧瞧。”
萧索委委屈屈地拿开手,沈砚掰开他红红的薄唇,见里面两排雪白贝齿,煞是可爱,禁不住俯身舔了一下。
“啊,你做什么?”萧索忙躲开,他这举动,太……难以言说。
“亲都亲过多少回了,还怕这个吗?”沈砚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你在床上时,小嘴儿微微张着叫我名字,露出两颗门牙的边,小松鼠似的,不知多可爱!”
“你——”他竟光天化日地说这些话,还说得如此平静。萧索忙捂住他的口:“你别说了,不许再说!”
“我偏说,偏说,就是可爱,特别可爱!” 论耍无赖,谁也及不上沈文玉,那是从小练到大的本事。
萧索脸色通红,活像熟透的樱桃,急得在他身上又拍又打。只是力气太小,反而像是故意做出来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