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未着寸缕,入目一片莹白,两只膝盖亲亲密密靠在一处,在丹田下聚出一块三角形的阴影,小萧索就躺在那里,害羞得抬着头,粉嫩嫩的颜色。
沈砚压着俯下身去,将他彻底对折,啄了啄他眼睛,又在他耳边呵气:“不能白担了这厚颜无耻的罪名,必得让我试试书里画的新鲜花样才好!”
他抓着他的手臂比划,一会儿放在头顶看看,一会儿又放在背后试试,还煞有介事地征求意见:“你想要哪个样?”
“……”萧索动了动嘴唇,“你喜欢就好。”
沈砚亲亲他嘴角,禁不住舔了一下,看着那颜色瞬间窜红,笑道:“哪样我都喜欢!”
他手伸下去,刚要动真格的,忽听“哐啷”一声响,转头看去,宝玉不知何时钻了进来,大约是闻见食物香味,忍不住来偷嘴吃,叼走两只蟹饺、打翻一只茶杯,翘着尾巴顺墙根逃走了。
这一打岔吓了萧索一跳,忙拽过被子来盖着,看着宝玉灵敏的背影道:“我等你一下午,也未见它进来。你一回来,它便出来了。”
沈砚恨得牙痒痒,伸手摸了摸小独宝——软趴趴的,已然偃旗息鼓——只得叹了口气作罢:“它这是憋着坏来搅我的好事儿呢,该死的小混账,看我明儿怎么收拾它!行了,这下可消停了,睡罢!”
白日间在覆舟山山坳里已有过一次,萧索也不觉得难过,蒙着被子向里蹭了蹭,问他:“你上来吗?”
“废话。”沈砚被迫鸣锣收兵,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没好气地道:“不上来我睡哪儿?”
萧索似乎格外高兴:“你别生气,白日里已……那个什么过了,现在也不难受吧。”
沈砚换过寝衣躺上来,抱着软和和的他问:“哪个什么过了呀?”
“就是在山坳,那个什么,过了。”萧索很诚恳地问,“难道还不足?”
“不足,”沈砚摇摇头,“成日和你那个什么,都不足。何况是隔三差五见面才那个一次,怎么能足!”
萧索羞怯地偏过头去:“什么这个那个,你总是欺负我。”
沈砚笑了笑,捏捏他脸:“欺负小绵羊是乐趣,这你就不能体会了。”
“谁是小绵羊,又胡说。”萧索挨着他挤挤,“我困了。”
沈砚也没有继续逗他,紧紧怀里的人,便睡了过去。次日大雨未停,起身时天色黑沉得厉害,分明是秋日的早晨,却还要点着灯才能看清。
萧索揉着眼睛穿好衣裳,洗漱后坐在桌前,面对一席早饭,人还是懵的。沈砚摸摸他脑袋,给他夹了一块风腌小菜:“怎么了,没睡醒,还是不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