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面无表情,转身而去。
沈砚这下真的抽了自己两嘴巴:“我让你怂!”
话音未落,他又款步走了回来——方才原来是去关门。萧索从袖中掏出火折子,将地下戳灯点着,吹熄手里的火苗,一件件脱起衣裳来。
沈砚看得目瞪口呆,灯光下他益发显得肤若凝脂,更不消说那冷而弥艳的神情,全不似他素日的模样,倒像传说中转世的狐狸精,勾魂摄魄来了。
“怎样?”萧索懒懒问他,“做是不做?”
“做!”沈砚很愿意被他勾魂,迭声道,“做做做,做的!”
萧索扯了扯嘴角,却看不出笑意。他丢下最后一件中衣,赤身倚在榻边,催道:“杵着做什么,还等我来吗?”
“不不不。”沈砚忙宽衣解带,心里阵阵疑惑,然而都被色心压了下去。
他等得太久,早已忍耐不住,三两下扯掉衣裳,饿虎扑食般放倒了萧索。一个绵长热切的吻后,沈砚顿住四下游移的手,颇踌躇地问他:“没带柔润膏……怎么办?”
“那你就起来。”他的口吻满是无所谓。
“不行!”沈砚忙抱紧他:“我舍不得……”
“那你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
沈砚揉揉他腰侧,温声道:“那你可要受罪了。”说着分开他身后两瓣,伏下身去细细舔舐,那里像未经采摘的豆蔻,颤巍巍地蜷缩着。
萧索大约未料到他会如此,原以为他要硬来,心里惊异想躲,面上却装得见惯风月一般,像一尾离水上岸的鱼,上下不住地弓挺着身子,口边溢出破碎的吟哦。
沈砚服侍好那处,爬上来又吻他,左手扶着小文玉轻轻抵了进去。里面许是太久没见过人,一时无法适应,推三阻四地挡它。
萧索紧紧蹙起眉心,双手抓着身下的锦垫,虽未呼痛,但想其滋味,定然不好受。沈砚岂能看不出来,却也无法,只好不再动,握住微微抬头的小独宝,一面低头啄他,一面细致地抚慰。
身下传来低低的喘息,不多时便溺了他一手。沈砚忙将那白浊涂在后面,果然好进了许多。萧索犹在余味中,不自觉地含着自己指尖抽搐,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企图。
沈砚掀起他两股,深入浅出地疼他,动作太快以致额边滚落的汗珠都飞溅出去。萧索猛然惊呼一声,接着便掉进了一片混沌中。他悬在空中,上不得、下不去,又是难捱,又是喜欢。
密室中弥漫着甜腥的气息,小猫舔水似的声音被隔绝在两堵石墙之内。沈砚过了瘾,轻车熟路地抵他最脆弱的地方,萧索立刻在他怀里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