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南桑一怔。
南桑知道吴阳说的明明是谁,和南明亲近的人都叫他明明,很亲昵的称呼。可他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陈文明。
有些分神,他…他是怎么称呼陈文明的呢?
心脏再次猛然皱缩。
这是南桑今晚的第二次失神。短短十分钟内,南桑走神了两次。
吴阳沉下了脸,“明明他还在等……”
“我知道。”南桑冷声打断了吴阳的话,他的声音非常平淡,毫无起伏,“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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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洲君安坐在椅子上,闭目凝神感受内里的那波情绪。
心脏泛酸,被密密麻麻的刺疼包裹着。血液的流动在加快,心跳声和平常有异。这是躯干部分,至于头部。大脑好似被一层与世隔绝的物质包围着,神经迟缓,双目干涩,脖颈处传来和哽咽时相似的反应。
这是难过的情绪,这是难过的时候的生理表现。
南洲君细细品味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寒水淼”爱卿的营养液*10~
☆、他画风有毒25
他画风有毒-25
今天,是陈文明出国的日子。
那通电话剥夺了他出国交换的名额,然后,陈文明以更加璀璨夺目的方式得以去往麻省理工。
有谁能想到,u大的政治社会学老教授,会和mit电子电路的大牛是三十年的好友呢?
虽然老教授不知道陈文明和南家的具体的那些弯弯绕绕,但对于陈文明如今的境地还是比较了解。他欣赏这个淳朴踏实肯干的孩子,他见证了这个孩子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过程。
老教授也问过电子系的同僚,他们也对陈文明很欣赏,是干这一块的人。学校交流交换项目名单也早已确定下来,无法更改。
命运总是更青睐于努力勤勉的人。又过了一段时间,老教授听闻米歇尔手底下的实验室对外招人。米歇尔是麻省理工电子电路系的大牛,他手底下的实验室是全球一流。老教授向米歇尔推荐了陈文明。
又恰逢米歇尔受邀来u大开讲座,由浅入深地简述一下电子电路。在演讲过程中,他随便说了一句目前自己的研究。
讲座只有五十分钟,后面十分钟是提问环节。
还是老样子,陈文明抢坐在第一排。他听的时候非常认真,带着他的小笔记本,一边写一边做笔记。
当主持人宣布进入提问环节时,他蹭的一下就举起了手。他腿长手也长,又坐在第一排,米歇尔一下子就看见了他,示意他可以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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