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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检查结果着实不尽如人意,大大小小的问题许多。
老奴还发现,最严重的是林陌公子的双腿,不仅肌肉线条毫无受训痕迹,骨骼内里也有许多暗伤,左腿骨头曾断过,现如今骨头长歪了。若现在不重视改善,以后的调教怕也会受影响,很有可能永远都达不到段家正夫的标准了。”桂嬷嬷如实向坐在上首的段霄禀明情况,脸上尽是愁容。
段霄沉默了许久,开口唤来了礼仪阁的大夫。大夫也是了解情况的人,立马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回大人,按观察,夫人身体虚弱,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胃部受损严重,须好生调理。双腿若只是进行普通保养,维持不了几年,往后还有恶化的可能。不如,用段氏秘方,断骨生肌。”
桂嬷嬷听了很是惊讶,自己在段家多年,还只是听前辈提起过这一秘术,听说尤其折磨人,受过这秘术的双性人堪比死过一回。想到检查床上虽然难受但默默忍耐的双性人,饶是多年的铁石心肠都有点不落忍。
还在犹豫要不要再和大夫商量一下的桂嬷嬷,就听见段霄缓缓的下了第一道调教指令:“用秘术吧。”
桂嬷嬷虽有几分恻隐,但一切都以主子意思优先,很快就收拾好心态向段霄行礼退下,她还要回礼仪阁重新收拾出施展秘术的房间和需要的调教工具。
整体上来说,秘术需要将人禁足在床榻上最少5个月之久,通过完全废用双腿,再配合涂抹秘制药膏,彻底溶解原有的双腿肌肉组织,软化骨骼,再通过断骨重接矫正骨骼。
在骨骼软化的同时通过模具固定双腿,让双腿彻底重新定型。待骨骼重新塑性长好以后,通过康复训练配合仪态训练重新锻炼出腿部肌肉。
秘术虽麻烦,但好处是这样的法子不仅将暗伤彻底除去,还能完全重新训练双性人的走路姿势,重新训练出养眼的肌肉线条,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每一缕肌肉最后都会是夫主满意的样子。
回到礼教阁的桂嬷嬷指挥着众人将林陌体内的液体尽数排出,再用被单裹着直接送去浴池清洗干净,最后将人送进了专门准备好的调教室内。全程林陌的双腿都没沾过地,桂嬷嬷想着既然双腿要废用,那就趁早开始。
进入调教室的林陌完全赤裸的躺在床上,桂嬷嬷安排小侍开始安装束带,自己趁着空闲抓紧给林陌解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夫人,段大人给您安排了秘术,接下来的5个月里,请您完全不要使用双腿,其他的会有我安排好”
桂嬷嬷一边说一边分神关注着小侍的进度,看见差不多了,取来了眼罩和耳塞。
先给林陌带上了眼罩,同时说:“秘术过程中您需要处于封闭状态,同时会配合汤药让您保持半昏迷,这样有助于帮助您忍耐。”
确保林陌听懂了一些,桂嬷嬷给林陌带上了耳塞,彻底将林陌留在了安静的黑暗里。
可能由于被剥夺了视觉和听力,林陌的触感敏锐的许多。林陌能感受到有人将他四肢打开牵拉向床的四角固定住。从胯下到脚趾全被摸上了厚厚一层膏药,再被绷带一圈圈包裹好。
男根被插入了一根大小合适的尿道塞,女穴和后穴全都配上了贞洁锁。
最后盖上了一床轻柔的被子替他保暖。
刚开始,林陌还在全身心的感受着被子的柔软,这是他出生以来用过的最舒服的被子了,这一刻觉得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丈夫还挺幸福的。
可过了半晌,双腿渐渐发热,从舒服的温暖最后变成了灼热。整条腿都酸酸的,说不上痛,却总是让人想动动,排解一下酸涩的感受。
就在林陌克服不了本能开始想轻轻挪动双腿时,桂嬷嬷按住了林陌。
“夫人,不可。”
“去将黄汤端来。”这句是桂嬷嬷对小侍吩咐的。黄汤能让全身肌肉无力,还能让人不那么清醒。
虽然桂嬷嬷并没有责备林陌,语气也很平和,但林陌却感觉羞耻。明明躺在如此舒适的床榻上,嬷嬷只是要求不能动,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自己也太没规矩了。
愧疚的林陌万分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尽量放松双腿,脑子里尽量思考些别的问题,例如,自己的丈夫究竟是怎样的人。
林陌不知道是由于药效发作的,双腿的肌肉开始在药物的作用下分解,酸痛还只是开始,以后怕是会痛到难以忍受。桂嬷嬷能理解林陌的感受,所以并没有责怪林陌。
等黄汤端来,桂嬷嬷喂林陌喝下,看着林陌入睡,才去给段霄回话。
段霄一边忙着处理政事,一边听着桂嬷嬷汇报林陌的情况。
今天是林陌进入段家的第7天了。除了大婚那日隔着盖头见了一下他,至今还没见过。
“大人,公子这两日疼痛难忍,每日睡不得几个时辰。”桂嬷嬷忍了许久还是说了出来,隐晦的提醒大人去看看夫人。
“知道了,下去吧”段霄在奏折上落下批注,继续看下一份。
桂嬷嬷犹豫了几秒,
', ' ')('还是退出了房间。
天黑的彻底时,段霄终于看完了奏折,从满是文件的书桌前起身准备回房休息。
跨出门槛的时候正准备左拐,突然想起桂嬷嬷的话,脚步一转去了右边,打算去看看,虽然林陌是他为了抵抗皇上和大夫人的政治联姻才娶进门的,但选中林陌也是有原因的。
等段霄跨进林陌的调教室时,林陌正在床上不停的呜咽,呻吟听着就让人知晓他的痛楚不轻。
可与段霄想象中的挣扎画面不同,林陌虽难受,却没有一丝一毫挣扎的举动。
段霄是知道的,黄汤虽让人无力和半昏迷,但绝对不会让人动弹不得,一定是林陌自己不断克制着。
知晓林陌如此乖顺,让段霄对他有了几分满意,还是那么听话省心。
坐在林陌床边,静静的打量了一下被彻底封闭住的人儿,发际线被汗水打湿,嘴唇边缘苍白,中间却被口嚼磨的殷红。巴掌大的脸被眼罩遮去大半,留在外面的就是线条精致的下颌。
鬼使神差的,段霄伸出手去摸了摸林陌的脸颊,等段霄清醒过来准备收回手时,林陌的脸主动靠了上来。
林陌模糊中感受到有人坐在了自己床榻边,却不是桂嬷嬷,这么多日来只有桂嬷嬷偶尔会在他难受的紧时坐在床边拍拍他以作安抚,其他人是断不会这么不守规矩的。
那不是桂嬷嬷,又会是谁?
随着一只手触上了他的脸庞,一缕墨竹香飘进了林陌的鼻尖。虽然很淡,但林陌立马想起了清香的主人,是他的夫主。大婚当天他就记住了这独一无二的味道,这股清香在攘攘人群中一直陪在他身边,让林陌对清香的主人有种莫名的依赖。
还没等林陌好好感受这只大手的温度,这只手就要撤走了。
林陌控制不住的将脸凑向这只手,不愿意它离去。
段霄发现床上的人努力的歪着脖子用脸颊够自己的手,发现了林陌的留恋,又将手放了回去。
很是神奇,手掌好像有魔力,一直回荡在房间内的呻吟没有了,虽然林陌还是疼的喘着粗气,却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不知道是疼的累了,还是墨竹香真的有安抚作用,林陌居然渐渐睡着了,这是七天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
等林陌被疼痛再次折磨醒时,床边的人换成了桂嬷嬷。桂嬷嬷正在给林陌的腿上换新的药膏。
趁着口嚼和耳塞被撤去,清洁口腔时,林陌壮着胆子出了声。
“桂嬷嬷,........昨日是夫主吗?”林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期盼问道。
“夫人安好,昨日大人来看望您了,等您睡着才离开。”
“夫主明日,还会来吗?”这是林陌第一次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但还是不敢直说,只好旁敲侧击的问。
“老奴也不清楚,大人政务繁忙。”
林陌理解了桂嬷嬷的意思,怕是不会来了。也对,夫主好不容易抽空来看自己,自己居然睡着了,这么没规矩的双性人,夫主是看不上的吧。
林陌只觉得浑身更疼了,好像胸腔里也难受了起来。
第二日,桂嬷嬷照常给段霄汇报林陌调教进度。快结束时想起来林陌昨日问的那句话,斗胆询问了一下家主。
“大人,您今日事务繁忙吗?”
“何事?”段霄向来言简意赅。
“这,老奴不敢贸然打扰大人。”
“直说无妨。”
“夫人好似盼着您去看他。而且老奴发现昨夜您看完时,夫人是这么些天来唯一睡着了的时候。您,不知能否,多去去礼教阁?”
段霄停下了手中的批文,抬头看着桂嬷嬷,视线又好像透过桂嬷嬷在看着别的什么。
段霄其实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昨夜看见的那半张脸,乖巧又坚韧,矛盾的充满吸引力。
桂嬷嬷看家主这么久都没说话,面无表情的样子,以为自己多嘴,让段霄生气了,毕竟林陌原本就是段霄用来避免政治联姻的而已。
“大人,老奴多话了,这就退下”
“我今晚会去的。”
段霄交代完也不管桂嬷嬷有多震惊,又开始处理政事了。
林陌从桂嬷嬷那里知道夫主今日还会来,从傍晚听到这个消息就开始盼着。
被束缚的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能不时地深呼吸,好像这样就能早一点闻见夫主的墨竹香。
待段霄进入调教室,看见的就是深吸一口气,许久才缓缓吐出来,面带失望的林陌。
段霄昨夜就发现了林陌好像很喜欢自己摸着他的脸,于是坐在床边第一件事就是上手摸一摸林陌的脸颊,好像打招呼一样。
“嗯!”被疼痛又折磨了一日的林陌原本浑身都没力了,这一声却唤的特别精神。
段霄没表示什么,就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林陌,左手始终留在林陌脸颊处。
慢慢的,处在静谧和黑暗中的林陌又睡着了。
段霄发现床上的人呼吸开
', ' ')('始平缓,不像来时那么急促了,想来是入睡了。
段霄起身,移步小侍送来的茶几旁坐下,开始详细了解林陌这些天的表现。
还没和桂嬷嬷说多久,床上的人就呼痛惊醒了,弱弱的呻吟带着哭腔,引起了段霄的注意。
“他一直都这样吗,每日能睡几个时辰?”
“除了这两日您来过以后能睡上一小段时间,基本上每日也就安稳个半个时辰。”
“我知道了,每日几时换最后一次药?”
“晚8点是最后一次,直到清晨6点才换下一次。”
“嗯”
第二日,桂嬷嬷就看见段霄的侍从将一张办公桌送进了调教室,就靠在林陌床头不远处,坐在办公椅上伸手就能碰到林陌的头。
晚8点刚过不久,段霄带着抱了一长摞公文的侍从进了调教室。
照旧摸摸脸颊打个招呼,段霄很自然的坐在桌边看公文,休息间隙抚摸一下林陌脸颊。直到林陌入睡才离开调教室。
这样温馨的陪伴状态一直持续了快两个月。
昨日礼教阁的医师向段霄汇报,林陌的腿部肌肉已经完全溶解了,骨头也柔软了,下一步该将左腿骨头错位的地方打断重接,再在双腿配上矫正器塑性。
竖日,凌霄用过晚膳就去了礼教阁,正好撞见桂嬷嬷在给林陌做今日的清洁。
免了嬷嬷和小侍的礼,段霄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桂嬷嬷继续手上的活。
直到发现清洁流程都要结束了,尿道塞还未被取出,段霄才出声:“我记得我定的规矩现在还是每日两次排泄。”
桂嬷嬷立马解释:“公子今日屡次试图挪动双腿,午间还未在规定时间内用完营养液,按规矩今夜的前庭排泄是不被允许的。明日早晨的清洁时间方可解禁。”
“为何今日进食不顺?”段霄很快发现了问题根源。
“如今在骨骼塑性和肌肉重生阶段,大夫提供了新的膳方,林大夫交代这份膳方有利尿的功效,想来公子是前庭饱胀,因而不肯用膳。”桂嬷嬷回复。
“嗯,明日晨间前庭排泄也取消。什么时候白日能好好按时用膳了,什么时候解禁。”
段霄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即使林陌的不配合事出有因,段霄依旧认为调教的过程就是让“守规矩”这一原则刻在双性人的骨子里。
憋着一肚子水的林陌第二日再也不敢在用膳时拖沓,饱胀的狠了也还是憋着眼泪一小口一小口咽下营养液。
六个月后,秘术彻底生效,林陌终于从礼教阁里被送了出来,不过依旧是全身束缚加缎面棉被裹成卷,抬入了家主段霄的寝室。这晚,是林陌成为段家主母的夜晚。
寝室被装点的很喜庆,床边的礼柜上摆满了夫家作为聘礼的调教道具,还有6把大小不一的锁。
林陌被全身束缚着平放在塌上,被封了五感的他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林陌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尊主会给自己开苞,再亲手将自己锁上,用的锁越多意味着尊主越重视妻奴。因此林陌既期盼被严厉的禁锢,又害怕彻底失去身体自我控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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