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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庭宣判,被告人人傅枫犯强奸罪、故意伤害罪、非法拘禁他人罪、虐待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傅枫双手被银色的手铐锁住,微垂的眼眸辨不清颜色,半身的木台挡住他的下半身,江父在旁听席上红着眼睛盯着他看,想来江衫风的情况还不是很好,江母抽不出时间来看他这个罪魁祸首的下场。
“签字。”傅家的律师拿过两张合约书,递到傅枫的面前,是一个监狱的监禁合同。“傅家不能有一个背负牢狱出身的孩子,去这是傅家能给你找的最好的出路,撑五年,出来身上不需要背犯罪记录。”
傅枫签了字,律师利索的将文件收好,“最后一句,生日快乐。”
二十岁生日当天,傅枫进了监狱。
在傅家的时候,傅枫听过监狱的大名,世家大族里,甚至还有人当下正在监狱服刑,监狱就是监狱,没有称呼没有前缀,在海中间的一座小岛上,依旧当下国际的法律约束,百年世家大多有所传闻,死刑进监狱可改三十年,三十年进监狱可改十五年,十五年可改八年,出来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脏污的记录粘在身上。
不过监狱也不是谁都进得去的,傅枫出事后,傅家就将傅枫的简历递了过去,好在通过了。
傅枫孤零零的站在沙滩上,送他来的渔船早就开走了,他带着手铐,一动不动的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来一个漂亮的金发男人。
“helloboy,你叫傅枫么?”金发男人全身赤裸,半长的头发搭在肩膀上,踩着沙滩对着他挥了挥手,“跟我来吧,还好你没乱走。”
男人在前面带路,傅枫眼睛落在男人的臀腿上,臀肉肿胀,颜色紫红偏黑,两瓣臀肉夹着黑紫色的菊口,跟着男人走路间上下颤动,白皙的大腿力量感十足,大腿根部被两块厚重的金属环束缚着,压抑着他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动。
“你是狱警么?”傅枫发问。
男人回头笑笑,“算是吧,监狱的狱警是犯人,犯人也是狱警。”
两个人慢慢走着,傅枫言辞耐心,从男人从中知道了些基础信息,比如男人叫林赛,在里面已经呆三年了,今天来晚了是出门之前让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走过沙滩,是一条小路,两人顺着小路走进密林深处,黝黑的监狱大门带着金属的光泽展现在两个人眼前。
监狱的小门敞开着,傅枫挑挑眉,林赛领着他进去,指了指远处的林子,“不要想着跑,那里面的东西会让你死都找不到机会,你和我住一个屋907,编号在我后面,你是90056,我是90047。”
傅枫点点头,监狱是一个球形建筑,左侧是犯人们居住的地方,右侧是活动的空间,完成本职工作后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听起来并不严格。
“中间的区域是狱长的住所和医生的活动区域,给你个忠告,别惹医生。”林赛顿了下,声音有些苦涩,漂亮的脸蛋上有几分恐惧,“监狱只说刑期可以减半,可没说一定保证你会活着出去。到了,就是这。”
907收拾的很干净,里面还有两位室友,傅枫和两个人对视一下,“矮个的叫熊代久司,去年刚来,高个的叫纽曼,和我一年来的。”
“久司,你收拾完和我们一起吧,是不是约了今天?”纽曼和傅枫打了个招呼,一把将趴在床上的久司拎起来,“走吧小男孩们,今天可是你们的好日子。”
傅枫跟着林赛脱干净身上的衣服,连内裤一起锁进了床下的柜子了,“监狱没有狱服,进了这就没衣服穿了,保持住身材,或许走的时候还能穿进去。”
四个人赤身裸体的进了中楼,进了一楼一间空置的屋子里,里面是满满的医疗设备,和一些不知名的药剂,等了半晌,终于等来了同样赤身的一个人。
“新人?”进来的人火红色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一束马尾,精致的脸蛋满是暴躁,似乎骂的很脏未尽之语,但格外吸引傅枫眼球的是被抽满巴掌印记的双乳,圆润的d罩杯尺寸弹跳有力,乳尖钉着两枚金属乳钉,左乳挂着一个漂亮的号码牌,10034。
傅枫下一秒就否定了这是一个女性的想法,因为男人身下的巨物更是骇人,近乎狰狞的巨物被一圈铁珠缠绕着,沉睡的模样也有十七八厘米的恐怖尺寸,这或许已经不是性爱中身上的器官,而是一个狰狞恐怖的刑具了。
“是的,先生。同时我们还有一位需要做激素注射。”林赛规矩的回答。
“躺在上面吧。”
久司被林赛和纽曼送上金属床架,用绷带紧紧的捆住,确保久司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挪动一分,这才退到一边去。
男人抽出一管子药剂,手指随意的拨弄两下久司的阴茎,小巧的阴茎颤颤巍巍的半硬起来,男人手指揉了揉阴囊的下方,摸到一根硬筋,按住硬筋,十厘米长的针头毫不客气的穿透皮肤,刺入硬筋,穿过硬筋,打在藏在后面的血管中。
久司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张大嘴嚯嚯的呼气,脖子死命的抻拽着,露出青紫的血管,手指小幅度的摆
', ' ')('动,捆绑的绷带处霎时可见的淤血,足足过了五分钟,久司的口腔中才再一次传来痛呼的哀嚎。
男人饶有兴趣的笑笑,回头对林赛和纽曼说“看样子你们没办法换室友了。”
两人也知道久司挺过了这一关,小小的松了口气,屋子里三个人的目光重新聚在了傅枫的身上。
“90056,现在到你了”男人擦拭着手上的针管,漫不经心的说,“进来监狱的额犯人会有两个选项,虽然大部分都会选第一种,第一,在这呆满你的刑期,和这的人一样,守这的规矩,轮奸或者被轮奸,呆满一年来打激素,给大家多点乐子。”
傅枫的目光聚在久司身上,严格来说是下体上,久司的身下有一朵女性才有的新生花穴,干净、粉嫩、漂亮,他有所感的看向林赛和纽曼,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另一种呢?”傅枫问。
“另一种,就是开放题目了,你不想遵守的规矩,付出同等的代价即可。”男人难耐的揉了揉胸乳。
“我不想被轮奸。”傅枫垂眸,“我有喜欢的人,很喜欢很喜欢的人,脏了身子,他就更不会要我了。”
男人哈哈大笑,笑的声音甚至遮盖了金属床上久司的哀嚎和痛呼,“当然可以,监狱有的是不想被轮奸的,条件就是不许高潮,这简单的很。”
林赛愣了下,连忙截住傅枫的话,“你可别想不开,监狱的空气、饮食中都是混了淫药的,一年后你生了女穴,渴死你,而且就算不被轮奸,这帮人有的是东西玩你,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止了笑,随手拿过一个金属勺,拍在久司花穴的穴口,久司身子一颤,穴口喷出一股清澈的透液,抖着呻吟“去了去了爽啊!”
“你确定?”
“我确定。”傅枫咬了咬呀,江衫风爱干净,要是轮奸,他出狱了也没脸找他。
“行啊,”男人拨弄了下乳珠上的号码牌,从另一个柜子底下取出来一瓶子药剂,像是医院用来治疗感冒的吊水,“监狱多的是你这样的贞洁烈女,坐这挂水吧。”
傅枫迷迷糊糊的坐在诊疗椅上挂水,药效缓慢上头,傅枫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昏睡了过去,再睁眼,他是被金属床哗啦啦的声音吵醒的。
目光看过去,男人正在艹久司,傅枫盯着看了两秒,实在不愿意将着称为性爱,严格来说,更像是一场刑虐。
男人身下被铁珠缠绕的巨物完全苏醒,狰狞叫嚣的插进久司新生的花穴中,花穴口被暴力撕裂,留下艳红色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瓷砖上。男人毫不怜惜的抽出插进,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送进宫口。
躺着的久司大概被嫌弃吵闹,一条白色的棉巾堵了嘴巴,身子无力的在床上颤抖,林赛跨在久司身上,看不清是哪口穴在吞吐着久司疲软的阴茎,紫黑色的肿臀每每落下都要疼的颤抖,在男人一巴掌抽过去之后马上抬起身子重复这个机械的动作。
“你醒了?”男人抽出沾满鲜血和不知名液体的阳具,在清水下冲了冲,“感觉如何?”
傅枫摇了摇头,他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累。
男人让纽曼跪在他面前,纽曼的嘴唇碰上傅枫藏在体毛后的一团,口齿灵活的用舌头勾住龟头,上下唇一吸,小舌头顺着冠沟舔了舔,傅枫的阳具是正常亚洲男人的尺寸,纽曼吃起来轻松惬意,甚至有心情用眼尾勾他,阳具勃起的很快,傅枫闷哼一声,快感逐渐灭顶。
他只在囚禁江衫风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两次性爱经历,和纽曼对比起来实在是一只毛头小子,很快就泄在纽曼口中。
“呃啊”傅枫握紧椅子的扶手,射精带来的并非生理快感,而是海浪席卷过得空虚,过度使用的酸胀,高频摩擦后的麻痒,不知名的情绪慢涨在胸口,让人熬红了眼睛。
“好了,你也知道了,要撤回你的想法么?”男人笑眯眯的看向他,绝口不提这个行为要付出的代价。
傅枫昏了脑子,身子却缓慢坚定的摇摇头,“不需要。”
男人看了看他,晃悠着离开了,“好吧好吧,不过这个药是有解药的,通用解药也是最长用的,不过用完会有些后遗症,专项解药需要人类的血液或是精液制作,想好了你可以提你的编号随时来找我。”
男人走了,久司也射了出来,林赛从他身上爬下来,几个人相互搀扶着回了牢房。
傅枫折腾了好几天,早就累了,沉沉的陷入梦乡。
监狱没有劳作、跑操,每日起床的时间都是随意的,傅枫第二日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纽曼和林赛都出去了,只剩下养伤的久司躺在床上。
见傅枫醒了,久司难为情的凑过来,“你帮帮我呗?”
傅枫怔了怔,示意他说话,久司从床头取出来一个形状狰狞的假阳,“我酸的厉害,你帮我捅捅。”
傅枫无语,“你都搞这个了,怎么不弄个接电的?”
“犯人不允许,这个也不是我搞的,入狱都会发两个金属球,两个贞操笼,一个假阳具,你也有的,在你床头柜里。”久司指
', ' ')('了指傅枫的床,“吃饭、洗澡、干什么都用的上。”
傅枫点了点头,接过假阳具就往穴里捅。
“哎哎哎,疼啊,你干什么呢啊?”久司惨叫,连忙向后躲,“你不会没艹过人吧?”
傅枫尴尬,又坦然的点点头,“抱歉,我应该怎么做?”
久司拉着他的手揉自己的阴蒂,“摸这,摸摸就有感觉了,有感觉就流水了,然后你再往里捅,别一下捅到底,深两下、浅两下,懂不?”
傅枫聪慧,久司说的虽然不详细,但也算有模有样,甚至还空出手来帮久司撸了撸阴茎,爽的久司真真发颤,即将射出来的时候久司叫了停。
“好了好了,爽到了爽到了,嘶不能继续了。”对上傅枫疑惑的眸子,久司苦笑着和他解释,“监狱每三个月都有体检,要检查穴松不松、垮不垮,精液稀不稀、少不少,排在后面是要被惩罚的,要是连合格线都不到的话,就会被上报死亡扔给林子里的淫兽吃。”
“所以监狱里的死亡率很高。”傅枫说着垂下眼。
“不仅如此,好多人是被玩死的。”久司搓了搓手,轻轻叹气,“我听前辈说过,总会有人因为不想排在后几名,就去找人玩他前面的人,循环往复,总有死人的时候。”
久司有些惆怅,“其实原来905有三个人住呢,结果那次之后,只剩一个人了。不说这个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监狱吃饭的规则是,你可以不吃,但是过了时间就没得吃了,傅枫和久司到的时候,林赛和纽曼已经在了,四个人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傅枫和林赛都白着脸。
监狱的座椅上支着一次性鸭嘴型的冲洗管,虽然不粗长,但是足够坚硬,直挺挺的戳进傅枫从未被人造访的菊穴里,疼的傅枫冷汗挂在后背上,林赛则是因为昨天菊穴被打的太狠了,穴口又肿又烂,连条缝隙都没有,这下被鸭嘴如尖刀入鞘般撬开,更是疼的掉眼泪。
水流的冲洗可说不上多温和,傅枫忍着肚子排泄的剧痛和牢房洗浴的水对比了下,甚至觉得洗浴水冲洗大概还要更舒服些。
挺了五分钟,水流才混着秽物缓缓被吸出去,下一波的水流冲进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江衫风苦恼的搓搓头发,研究生的毕业论文写的他头秃,明明自己是个美术生,好好的毕业设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换成写论文。
“叮咚”
江衫风以为自己的外卖到了,答应一声就开门来取。
门口确实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傅枫。
江衫风勉强抑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手指仅仅握住门把手,小心的摸索着门后的警报按钮,声音打着颤,“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昨天。”傅枫默了默,这家伙三年间断断续续去监狱搞他搞过十多次,结果还是这么怕他“上个月你去艹我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你忘了。”
江衫风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保安已经冲上来了,给傅枫一电棍,傅枫闷哼一声,膝盖咚的跪在地上,毫不挣扎的任由保安捆了手。
“江先生,你没事吧。”
警局里,傅枫温顺的和江衫风道歉,在江衫风血红的目光中,从警察手里结果自己随身的背包。
“为什么?”江衫风揪着他的衣领问,他比傅枫矮上半个头位,这个动作有点可笑。
“为什么没有我强奸你的犯罪记录?”傅枫吃痛,云淡风轻的解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傅家的人了。”
江衫风紧紧攥着拳头,半晌,松开手,“你还想在强奸我一次?”
傅枫默了默,眸光复杂的看向江衫风,“上个月你拿钢鞭抽烂我逼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在强奸你一次?”
江衫风尴尬了一下,松开手,那股子不平衡的热血下了头,他大约也想起来这三年每次他去探监傅枫是怎么熬刑的。
“你上个月不是签了监管协议?”傅枫从背包中取出两张纸递给江衫风,“所以我才能提前两年出来给你艹,省你跑过去那么远。”
江衫风这才想起来,上次探监是傅枫故意勾引他签了个什么谅解协议书,不满的甩开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要不乖你给我送回去行不?”傅枫连忙去拉,江衫风的衣角从指缝中溜走,他小心的追上去。
江衫风勉为其难让傅枫进了门,听着傅枫诱哄的语气,勉强捕捉到关键词,睁大眼睛瞪着傅枫,“你还想住我这?”
“下了床我会收拾屋子、做饭、赚钱养你,上了床我水多、逼多、随便你艹,住你个屋子你也不算亏吧”傅枫指了指乱糟糟的屋子,随即敲了敲江衫风电脑上卡着的论文,“你的作业我也会写。”
江衫风可耻的心动了。
傅枫总算得到了留下的权利,从包里拿出一个腕表带在江衫风的左手腕上,“下次不用叫保安,腕表上有个金属扣,长按3秒电击,5秒我就站不起来了,15秒极限我会失禁,尽量别再地毯上弄。”
江衫风移开不安分的手,说实话傅
', ' ')('枫长的漂亮这事他早在三年前第一次去探监给傅枫开苞的时候就知道了,虽然第一眼在监狱外看到傅枫是恐惧害怕,但理智回笼想想这三年每次去探监,都是把傅枫折腾的几度昏迷,这会竟起了想看傅枫失禁的心思。
当然,也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傅枫脱干净衣服,跪在浴室里,漂亮的背肌微微拱起,闪烁的眸光看向地面,留给江衫风一个精致的侧脸。
江衫风站在卫生间门口瞧着,手指轻微的搭在金属扣上,在心里默数,1、2、3,傅枫弓腰,额头贴在瓷砖上,大腿肌绷的紧紧地,脚尖回勾,同小腿形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被阴影挡住的脸能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砸在地砖上,很快,瓷砖上就清晰可见一大滩黄色的尿液,带着刺鼻的气味扩散开来,傅枫整个人虾米般蜷缩在地上,明明没有一丝惨叫,但江衫风就是知道。
傅枫疼极了,金属扣上限就是15秒,不会要人命,但是高度电刑的施虐让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喊不出,挪不动,明明是酷刑,但是安静又美丽,只是有点脏。
傅枫足足用了20分钟才勉强从地上撑起来,江衫风已经不在门口了,傅枫清理干净自己和失禁现场,才回到客厅。
江衫风从父母家回来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走错了,干净整洁的客厅撒着几分太阳落山的余光,阳台晒着洗干净的床单被罩,还有自己堆了许久的脏衣服,傅枫刚好从厨房端出来两盘炒好的菜放在饭桌上,一切美好被傅枫赤裸的身体打破了。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江衫风连忙关上门,有些心虚的从猫眼往外看了看。
“监狱里不准穿,你要我穿我以后就穿。”傅枫勾着嘴角笑笑。
江衫风被他笃定自己会要求他穿衣服的行为很不高兴,也不想他过分脱离监狱的状态,“那就不穿了吧。”
“好,乖乖说了算。”傅枫毫无恼意,他本就习惯了这种羞辱,凑过去跪在江衫风脚下,接过拖鞋的活计,还在酸痛的脚上按了几下。
江衫风惊诧于他的手艺,又大概有了些概念,捏了捏傅枫微微挺立的乳尖,另一只脚不安分的踩在傅枫的阳具上,傅枫只有阴囊入了珠,阳具踩起来依旧是软乎乎肉肉的脚感。
傅枫陪着笑任他胡闹了一会,玩的逼里一股一股吐水,穴都软了才被放过允许吃饭,桌子上是三菜一汤,分量都不多,刚刚好够江衫风吃。
“你吃过了?”江衫风不满他不等自己,抬脚踢了下傅枫的花穴口,傅枫身子敏感又淫荡,被他踢了一脚,蹭的江衫风袜子上沾了些水印。
“哪敢啊,只是在监狱里习惯了过了时间就没饭吃了。”傅枫讨饶,又将阳具送到这人脚下,盼他踩的狠了,露出点笑脸。
江衫风收回脚,嘟囔了句“你别饿死了就行。”
江衫风坐着吃,傅枫就在他脚下跪着,呼吸都是轻轻的,江衫风觉得尴尬,犹豫着找话题“你监狱里用的东西,也要买些放在家里吧。”
傅枫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在监狱里用的那些个折磨人的刑具肯定要买的,他计划着再买一些情趣的玩具在家放着,简单计划了下,“我进去之前,有不少存款,买这些肯定是够的。”
“你不出去赚钱?”江衫风诧异。
傅枫无奈,“我到底姓傅,在监狱里的时候也通过了傅家的阈值考核,现在盛桥有我一个总经理的位置。”
江衫风张了张嘴,盛桥他当然知道,一个很有名的大型游戏开发公司,对外口碑和声誉都很好,对内福利晋升也跟的上,他室友想进盛桥做个技术岗,应聘了两次才进去,现在还实习呢。
“哦。”
江衫风吃过晚饭就不高兴,傅枫没别的法子,从书桌台上翻出一个燕尾夹来,勾着人躺在沙发上,“想不想看我喷?”
江衫风目光被傅枫锁定了,黑色的小夹子在傅枫灵巧的指尖翻了个个,“就用这个?”
傅枫点点头,“你来还是我来?”
“有区别么?”
“你来喷的更快更狠”傅枫坦然的挑起身下拉丝的淫液“我来是怕你嫌我脏,你不带手套怎么都要碰到的。”
“你来”江衫风倒不是真的嫌他脏,只不过有些恶趣味罢了,他蛮期待在傅枫那张脸上看到失落的表情的。
可惜失望了,傅枫面色毫不动容,拇指和食指捏住燕尾夹的金属扣上,用力分开一条一厘米的缝隙,左手摸进阴唇,拨弄开小小的缝隙,在顶端捉住小小的凸起。
傅枫的身子被极端的对待过,淫荡又嗜痛,他有心拿自己的身子勾住江衫风,将这简单的夹子玩的花样百出。
傅枫仰躺在地毯上,修长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脚背绷直,脚尖回勾,虚虚的搭载沙发的两侧,给在自己双腿中间的江衫风一个v观赏视角。
黑色的夹子分开逼口,和傅枫嫩红的穴肉、粉白的指尖形成视差,挺立的蒂果被拨弄的东倒西歪,被左手食指和中指夹在指缝强制固定,黑色的夹子凑上去,被穴口温暖过的夹子并不让蒂果恐惧,
', ' ')('甚是迎合的昂首凑过去。
“唔…”傅枫发出一声鼻音的低哼,面目乖顺的落在江衫风的视野下,身下无处藏身的蒂果被燕尾夹夹成一条线,其主人不可抑制的微微躲避,自虐的双手不自然的避开,左臂回收,弯肘处撑在地上,右手松开燕尾夹,指甲在平面上有节奏的敲动。
江衫风盯着那细嫩窄小涌出的细流震惊,身随心动的向前踩了踩脚,脚尖无意的搭在傅枫右大腿根部,傅枫不在敲击燕尾夹,而是换成小指勾弄,拇指和食指快速揉弄摩擦被性虐的蒂果根部。
“斯…啊…哈…唔唔…”傅枫受不住的抬头,被踩住的腿无法挪动,腰腹一颤一颤的挺弄,眼角坠着一颗要掉不掉的泪珠,突然他拽下夹子,收紧的燕尾夹压过蒂果的硬籽,疼的傅枫支起身子缓解。
江衫风脚上用了些力气不许他动,盯着眼前的美景移不开目光,逼口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液,带着一股奇异的果香,像荔枝又像青提,让人食指大动。
但江衫风看的不是这个,被淫液冲过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些反光,他不顾尚在颤抖傅枫,俯下身子去摸亮晶晶的肉穴,穴口的缝隙有个若隐若现的名字,左右拼起来刚好是个“杉”字。
“纹身?”江衫风摸过木字旁酥酥麻痒从穴口攀升,刚刚因为剧痛萎靡的阳具也直挺挺的敬礼。
“嗯喷了好多”傅枫彻底躺在地上,手指摩挲着肿胀的龟头,顺着按压冠沟连接着的青筋和眼孔,仰着头呢喃,“还有别的,乖乖多玩我,都给你看。”
江衫风好笑,“你都爽的腿软了,还有力气?”
傅枫跪起身子,将燕尾夹重新夹在阴蒂上,打开双腿夹住江衫风刚踩在自己右腿上的脚,棉袜上被他的淫液打湿了一大块,江衫风架着腿晃悠,有一打无一撞的或轻或重的碰过夹子,刺激的傅枫直哆嗦。
傅枫数不清自己喷了多少次,实在累了就弓起腰拿左脸去贴江衫风的大腿,“乖乖受不住了要喷啊喷了又唔又要喷了”
江衫风玩够了,这才勾着手指给傅枫取夹子下来,长时间被禁锢的阴蒂又肿又涨,糜烂的深红是被玩熟了的放荡,随之而来的就是要命的麻痒和酸痛,“乖乖,赏我揉揉吧好酸嗯唔”
江衫风看他难受的紧,揽着他的腰贴近自己,伸出手来给傅枫下面活血,傅枫双手背在身后抓着脚踝,额头贴着江衫风的肩膀,口中断断续续的喘着,身子任君予求的被玩弄着。
“做?”美人在怀,江衫风硬的坦然。
傅枫眼圈都是红的,抿着唇向下压了压身子,将喷出来的淫水蹭在江衫风的阳具上。
身上的人乖巧的邀请,江衫风舔了舔唇边的乳珠,红艳艳的新妇模样,“这个月吃避孕药了么?我不想戴套。”
傅枫点点头,垂下布满血丝的双眼,“我能打个药么?”
进监狱的犯人都是被轮奸过的,傅枫没有,代价是除非打了解药之后的24小时之外,他得不到高潮,傅枫会喷水会射精,有常人有的所有生理反应,但没有解药就爽不到,只能硬熬。
傅枫的解药就是用江衫风的基因血样制作的,他包里有好多支,但是江衫风不给打,他就不爽。
江衫风摇头,第一次在监狱外做,他不想傅枫太舒服,傅枫是头饿狼,只不过现在被狠狠的压在狭窄的笼子里,或许日后,傅枫有能耐拿到笼子的钥匙,但绝不是自己亲手给他的。
意料之内的答案,傅枫腰窝颤了颤,“想艹哪个穴?”
江衫风是个gay,理所应当的更倾向于菊口,也不打招呼,拖着傅枫的屁股微微抬起一些,一个挺身,阳物挤了个头进到圆润的肉圈内,傅枫低吟了下,他自然是爽不到,但是想着乖乖在艹自己,这个认知莫名让他心里很满足。
江衫风顶了顶腰,拍拍屁股示意身上的人自己动,傅枫蹭了蹭他的耳垂,跪直身子,重重坐下,阳物直捣黄龙,撞在穴心上酸酸麻麻的快感刺激着傅枫的头皮。
两个人面对面,傅枫身上挂着细密的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明明是在自己控制频率,却完全不在乎自己能否承受,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一下一下的将钉子凿进深处。
江衫风坏心的瞧着,在傅枫又一次坐下的时候,猛地往上顶胯,傅枫本就在压榨自己的极限,被这份快感刺激的弯了腰。
“唔乖乖轻点”傅枫熬过头皮发麻的快感,身下叫嚣着出精,几年的调教在这时发挥了作用,“小心弄脏你衣服。”
江衫风摸了摸肿胀到没有一丝褶皱的柱身,扣了扣敏感的眼孔“那就忍着,弄脏了打你屁股。”
傅枫手上用了些力气,在性爱上给与江衫风极致的享受,加大自我折磨的力度,大小腿多次折叠让肌肉有些抽搐,在下一次抬起的时候,江衫风终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快速的抽插,滚烫的精华洒在温热发木的内壁上,烫的人一个激灵。
江衫风满足了,抬手照着充血的花穴猛抽几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傅枫缓了缓,红着眼角讨好的亲了亲江衫风膝
', ' ')('盖。
江衫风瞧着这人被玩的有些惨,舒心了不少,揉了揉傅枫的脸颊,毫不客气的开口,“盛桥还招美术岗么?”
“招的,只招乖乖。”
“少这么叫我,在监狱里怎么叫出来就怎么叫,不想守规矩就离我远点。”江衫风蹙眉,他爽的时候不愿意理会他的不规矩,平时可不行。
“先生,贱奴知错了。”傅枫乖顺回话。
傅枫效率很高,隔天江衫风就收到了盛桥的聘用通知,迈进盛桥的大门,江衫风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盛桥美术部门的招聘早就结束了,现有的两个实习生正在全力冲刺月底的考核,希望能留在盛桥工作,两个部门主管都有自己心仪的人选,办公室的空气都是紧张的。
江衫风在沉闷的工作氛围下罚了一天的站,头昏脑涨的将自己摔进傅枫车的后排座位上,“盛桥很穷么?”
“怎么可能?”傅枫开车,从后视镜看到被抽走了大半活力的江衫风有些好笑。
江衫风靠在座椅上,“那记得多给美术部买两张椅子,省的明天我还要站上一整天。”
傅枫脸色难堪,“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我一个普通职员怎么会有总经理的微信呢。”江衫风揉了揉酸痛的小腿,接上一句,“不知道盛桥给傅总准备了椅子没有。”
“乖乖别生气,明天我收拾他们,今晚乖乖狠狠收拾我解气好不好。”
江衫风没在回话,车子很快行驶到江衫风的公寓楼下,傅枫停稳了车,给江衫风开门,被一脚踹跪在地上。
他不敢爬起来,手指隔着裤子给江衫风捏腿,被嫌弃的甩开,“不敢劳烦傅总。”
傅枫垂眸,正是下班时间,停车场人来人往,傅枫西装革履的跪在车前,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呀,小江,这是怎么了?怎么跪在这呢?”是13楼的八卦阿姨。
江衫风扬起笑脸,“王姨下班了呀,我朋友刚停车好像蹭到什么了,他看看,这身西装蹲着不方便。”
“哎呀江啊,你这朋友长的可真好看,有对象没呢?”王姨转身看到傅枫的正脸,夸赞的话顺嘴就出来了。
“有的,阿姨好。”傅枫起身掸了掸西裤上沾的灰尘,垂眸笑。
电梯里王阿姨将傅枫夸得天上地下仅有,江衫风被聒噪刺耳的赞扬惹得脸更黑了。
“先生,奴知错了。”傅枫乖觉,进屋西装也不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扬起脸放在江衫风顺手的位置。
江衫风自不会客气,好好地扇上几巴掌顺气,傅枫仰着脸受着,被打偏了也能马上回位,逆来顺受的模样到让人消了不少火。
“皮带给我。”江衫风接过傅枫解下来的皮带,小牛皮的质地柔韧有力,“抽脚心。”
傅枫舔舔嘴,脱下皮鞋和棉袜整齐的放在一边,做出跪姿俯卧撑的姿势,赤粉的脚底朝上,脚尖轻触垂落的皮带,引诱且乖顺。
脚心的位置不大,尺长的面积抽的准了也不过三四下便能打满一只脚心,江衫风皮带用的不好,歪歪扭扭的抽过去更是连着几下叠在一处,红艳艳的泛出些浅紫色的痧来。
“唔”傅枫难耐的的发出浅哼,双脚前后轻轻搓动,脚趾克制不住的生理性回勾,露出漂亮的青色筋脉。
江衫风这一皮带抽的有点歪,一半打在了前脚掌上,另一半尽数落在了圆润的脚趾上,傅枫身子一抽,脚趾不受控的绻在一起,又被人力强制松开,江衫风觉得有趣,接下来的十几下都奔着脚掌和脚趾去,打的受刑人苦不堪言。
两人一个坐、一个跪,在门口折腾了二十几分钟,江衫风顺了气,自然觉得身上的工装板的慌,瞧着眼前被抽成紫馒头的脚心,抬脚踢了踢勉强维持姿势的傅枫,“行了,该干嘛干嘛,明天把你的凳子送下来。”
傅枫应声,乖乖的爬起来,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痛的一哆嗦,发狠踩了几下,疼的木了,连忙伺候人脱衣吃饭。
江衫风吃过晚饭,躺在沙发上打电动,偶尔扫过傅枫忙碌收拾屋子的身影,一度怀疑自己打的轻了,“傅枫,过来。”
傅枫刚好将最后一件家务做完,顺从的跪在沙发边上。
江衫风一脚将人踢得倒仰,脚一勾,傅枫就变成了仰躺在地毯上,双脚搭在沙发上的姿势。
“像个翻白的青蛙。”江衫风不友善的评价,手上不安分的揉上傅枫的脚心,傅枫疼的直打哆嗦,江衫风倒觉得另一件事更有趣些,他踩上傅枫的腿心,花穴处水淋淋的,明显是被勾起了性欲,“坐上来,我摸摸。”
江衫风虽然去过几次监狱,但对傅枫的身体并不算了解,勉强停留在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有反应的阶段,但第一次直面面对,他还是觉得有趣。
傅枫挺着身子爬上了沙发,他在家里向来是不着片屡的,跨在江衫风身上,乳珠送到人嘴边,花穴浅浅包裹着这人的手指,前后扭动的磨蹭着。
江衫风四指并拢,忽快忽慢的搓动着流水的花穴
', ' ')(',拦着傅枫腰的手越收越紧,紧到他能感受到傅枫坚硬的阳具顶在自己前腹上,江衫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从傅枫回来的两次做爱都是傅枫在上,这真让人不爽。
傅枫毫无反抗,顺着力道靠在沙发里,直到身体被江衫风贯穿,才从喉咙中漏出一声哭求,似乎在讨饶,却做着火上浇油的事情。
年轻人不在乎技巧,进出的力度和时间就能让承受的人挨上好一会,江衫风埋在傅枫体内的铁柱在第二次被缩进的宫腔喷的热液临头,他也不那么性急了,缓了速度给傅枫休息的时间。
傅枫眨眨眼,“乖乖是在照顾我的不应期么?”
江衫风挑眉,手在傅枫的肉头上揉弄了两下,刺激的人流出白色的精液才勉强罢手,“你有么?”
傅枫摇摇头,他没注射解药,快感只能堆积,只有部分的生理展现,并不会有不应期这个东西,相对旁人来讲少了些乐趣,但耐玩了很多。
“啧,”江衫风冲刺了两下,手指按压着傅枫的嘴角,毫不客气的咬在这人的喉结上,傅枫一阵哆嗦,手上胡乱扑腾,“乖乖乖乖轻些”
“傅总,您漏尿了。”江衫风捏了捏傅枫的阳具,阳具渗出些浅黄色的液体,还真是被人玩的漏了尿。
“乖乖帮我”傅枫哼哼唧唧的挺腰,江衫风一直在揉他的阴茎,逼他流空了囊袋,只能讨好的排除些许尿液来哄人。
“啧,傅总要是当着公司的员工面前漏尿就糟糕了,平日里还是带着点锁比较好吧。”江衫风艹的舒服,手上顺着傅枫纹理分明的肌肉摸过去,很是满足。
第二日江衫风上班可算有了椅子和工位,不过经理和两个主管都不在,几个年轻人聊的热火朝天。
“听说了么,早上所有经理都被傅总叫去开会了,开了两个半小时呢。”
“这有什么稀奇,高层会议还不常见。”
“什么呀,听说所有人都没给椅子,傅总带头站了两个半小时,就企划部那个周泽,每次不都要讲个四十来分钟么,听说他这回十分钟就讲完了。”
“站着?所有经理都站着啊”
“何止?据说两个副总经理都在,累的腿都打颤了。”
“天啊,这谁汇报敢说时间长了啊。”
“傅总啊,据说傅总一句话没说,在那敲了一个半小时的电脑,才让散会。”
“主管也去了?”
“那没有,不过各个经理回来就召集主管开会了。”
“那你说主管有椅子做没?”
“没有吧”
“天,那不会一会也让我们这么开会吧。”
“不会不会,我觉得傅总就是给我们出气呢,让他们每次开会都不给记录会议的我们留椅子。”
“但愿吧”
“江儿,你觉得呢?”讲八卦的女孩子猛地回头和江衫风聊天。
“不知道我昨天刚来,还没参加过会呢。”江衫风故作不知摇头。
“也是。”女孩子暗道可惜,又和刚才的男生聊起来了。
江衫风翻出手机,给微信里备注f的人发消息,‘听说你站着开了一上午会?’
那边回的很快,‘是,让他们吃点苦头,以后不敢欺负你了’
‘还站着呢?’
是一张图片,从主视角向下看去,是傅枫笔直的双腿和擦得锃亮的皮鞋,‘嗯,我很听乖乖话的。’
江衫风没在回消息,他才懒得想傅枫是不是刚站起来,左右傅枫面上是不敢反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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