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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牢房里拥挤着炽热的喘息。
快感在诺亚脑子里如电光般乱窜。他从来不知道人类竟然会有这样的体验。柔软的肉壁绞缠着他的性器,反复吸入吐出。柱身覆上一层潋滟水光,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神姬”脸色微烫,缓缓提腰又放下。皮肤沁出的汗珠泡了月光,咕噜咕噜滚进他们身下纷乱的杂草。
诺亚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却被动胯狠狠一摆压回草席上。男人闭着眼睛喘气,冲他摇头,鼻腔中哼着细小呜咽。借着窗外月色,诺亚窥见他绷紧身体,被捆紧的双手由铁链束缚在一起吊在半空,像被钉在柱子上受刑,声音又充满享受。
滚烫,湿热。每一次摇摆都晃走一丝魂魄。诺亚剧烈地喘着气,大脑一片混乱,伸手去抓男人身前的高昂。
他也不小了,知道什么是欲望。诺亚可不想被一个低贱的俘虏掌握了局面。他手指扣在“神姬”性器上,胡乱地凭着自己的浅薄经验粗鲁撸动。
“神姬”一下惊叫,腰上忽然软下去,身体一沉。诺亚还没反应过来,前端忽然就顶进了男人身体更深处,像是撞进一腔温暖的湖水。“神姬”跪坐在他身上,浑身都在发颤。
太沉了。“神姬”虽然身体与常人不一般,但也是一个健康男人完整的体量。全部力量压在诺亚身上,负担不小。诺亚下意识便挺腰向上顶想让他起来。“神姬”发出一声哀鸣,软得像失了脊椎一样支撑不住身体向前趴。然而冰冷的铁链长度不够,狠狠一拽将他上半身半吊在空中。
诺亚一下也失了魂。刚才那一下不知刺激到了“神姬”哪里,体内紧窄的内壁忽然猛地收缩,一处柔软的肉口紧紧咬着诺亚前端。他只觉得一股热流打在前端,随之便沿着结合处慢慢向下流出淌在他两腿间。
“神姬”身体不断发抖,高悬的铁链轻振撞得叮当作响。他嘴唇哆嗦,似要说什么,可诺亚直起身来试图靠近时,结合处小小摩擦了一下,他积攒半天的力气便裂成碎片,软得趴在诺亚肩膀上一抽一抽地吸气。
诺亚思量片刻,双手抓紧男人大腿掰开,强行将他下压锁在身上,以便让性器挤进更深。“神姬”扭动着挣扎,然而金属铁链牢固地封锁了他一切逃跑的可能性。敏感的腔口反复擦着坚硬的性器,磨出一波一波晶莹的液体。
“不、不……”
他几乎是在祈求。然而诺亚脑子里已经全是快感炸开的烟花。刚才撞那一下他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了,而现在身上的人还在不识趣地要他的命。巅峰就差一步,诺亚双手紧紧掐着男人臀部不让他抽离,挺腰往对方身体里最深处不知什么地方进。
射出的一刻“神姬”已经彻底没声了。他浑身是汗,趴在诺亚身上颤个不停。诺亚闭着眼睛,有些兴奋又不好意思地感受着自己的东西与各种不明液体的混合物随着性器抽离慢慢流出。
男人看起来累坏了,双腿还在发抖。诺亚犹豫了一会,跑到墙边调整机关,让男人能够相对舒服地躺在草席上。他的手腕已经被箍红了,皮肤下的符文正在流转着淡淡的光芒治愈伤痕。微开的双腿间仍淌着诺亚的体液。他睁开眼睛,愤怒又迷茫地瞪着诺亚。
诺亚不知为何心里被他瞪得有一丝内疚。明明只是个俘虏而已,他怎么对待都不是问题。
“你他妈的怎么能射在里面!”“神姬”冲他低吼,之前的悠然自得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没忍住……”诺亚挠头。男人又没提前告诉他。那种时候青春期的少年要控制住自己太难了。“有什么关系吗?”就算有也是没有。这是俘虏,他是赢家。做什么都应该随他的心意。
“神姬”露出极端不快的神色,最终嘁了一声,不回答,闭上眼睛,显然不打算再跟他多交流。
月亮已经压弯了树梢。再不离开,卫兵们很快就会发现少了人。到时候查出来虽然不会判他大罪,也够母亲唠叨上大半天。诺亚胡乱擦干身体准备离开,溜到门口,又停了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他转身,斟酌片刻开口。
“我没有名字。”男人睁眼瞟他,反问,“俘虏需要名字吗?”
“当然。”诺亚得意洋洋,“别想跑,我还会来找你的。”
这可是他捕获的第一个猎物,多有纪念价值。
“……随便吧。”男人似乎显得有些无奈,“他们叫我安卡达。”
诺亚最终有惊无险地溜回了帐篷。黎明时分他缩进地铺里躺下,明明彻夜未眠,他却兴奋得睡不着觉。如此危险的潜入显然不是长久之计。想要长期接触到安卡达,他必须先成为俘虏营的固定卫兵。虽然部落管理松散,但职务安排的权力完全掌握在首领一人手中。要获得一席之地,诺亚必须有足够的资本得到首领的注意。要是能成为直接首领就好了,安卡达可以只属于他一个,听起来省力不少……诺亚打了个哈欠,趁着太阳跳出地平线以前赶紧小憩一会。
因为之前收获颇丰,诺亚今天不用跟着其他人出门打猎。母亲早早收拾好了行装,带上他和弟妹前往山顶的
', ' ')('神庙。草原上的人们每年只有一次前往山顶祭祀的机会。而诺亚一家除了献上一些最近的猎物供奉天神以外,还有更重要的目标:看望母亲的姐姐,部落的大祭司。
跋涉是一件苦差事。他们跟着母亲走得精疲力尽,终于看见山顶石阵的一角。即使疲惫不堪,母亲也坚持带着他们完成了仪式,才允许孩子们四处去玩。
和平原上枯草连天不同,山上由于气候和海拔的原因,此时仍然绿荫葱葱。诺亚已经过了玩乐的年纪,在管理好弟妹后,便陪着母亲前往姑姨的住处。
“露娜。”
山间清风掀起布帘。诺亚跟在母亲身后,轻手轻脚走进石屋。
“莉。”布条蒙着眼的人走上前,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温柔的拥抱。“你也来了,诺亚。”
“大祭司。”
虽然是名义上的亲戚,但在部落里,大祭司的地位仅次于首领之下。除了关系极近的姐妹,如诺亚一般的孩子是不能直呼露娜姓名的。
虽然目不能视,但露娜的行动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步伐平稳引着两人来到石桌边坐下。在部落里,她常常被传为是神灵眷顾的启示。
石屋狭窄但整洁。三人很快便坐下来闲聊家长里短。部落会挑选贞洁的女童成为祭祀人选,在她们十二岁那年离开部落走上神庙,从此终生不能回家。因此露娜对山下正在发生种种的了解,完全来源于妹妹的讲述。平日里,诺亚都会知趣地在旁边等候。然而今天他却坐立不安。
“大祭司,您知道‘神姬’吗?”诺亚忽然开口。
“诺亚!”母亲皱眉斥他无礼打断了谈话。
“无妨。”露娜伸手按在母亲肩上示意她不必动怒,“孩子有好奇心是好事。”
“我很想解答,诺亚。”露娜眼睛虽看不见,却转向了诺亚的方向,“但我的确不曾听闻过‘神姬’之名。为何有此问?”
她的声音沉稳安静如山间清泉,很容易使人疏散焦躁。
“我在一个人身上,看见了……”诺亚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紧,“一些不认识的符号。”
露娜向他摊开手。
循着模糊的记忆,诺亚拼命回忆昨夜的场景,食指在老人掌心慢慢移动。随着他的笔画,露娜沧桑的眉头逐渐拧紧又梳开。
“真令人惊讶。”她低语。
诺亚心头小小一跳。他记得安卡达说过,那些符文是不祥的诅咒。当时他冲动上头,一律判为装腔作势,却没想过若是成真,他会有什么后果。
“感谢神。”露娜双手交叠放在心口,诚挚地祈祷,“这就是您的指示吗?”
诺亚已经急不可耐了。然而母亲在一旁凶恶的视线让他不敢逾越。
“在祷文中,这是表示月相的符号。”露娜说,“刚才你画的代表盈月。此时水汽充足,阴冷。和我们追寻的太阳是敌对关系。”
“他亵渎了神?”母亲朝诺亚瞪来,语气中带上几分急切。
“不要慌,莉。这些符文只有我们祭祀祈神时才会使用,平常人无权了解。根据你所说,那个人能将符号纹在身上,他的地位应该举足轻重。”祭司掌心轻抚母亲手腕,“何况符号在别人身上,诺亚只是不小心而已,对吧?”
可这些文字似乎不是纹在身上,而是主动从男人的皮肤上浮现出来的。诺亚甚至看见他们在安卡达身上生长。但他已经了解得够多,再问下去,母亲恐怕要着急了。
“诺亚是被眷顾的孩子。出生时我占卜过,你的身上带着太阳的力量。异教的邪恶力量在你面前不堪一击。”似乎窥见少年紧张的心思,露娜安慰他,“神会让你看见你想看见的东西。”
诺亚小时候也听说过,在部落之外有一些人天生会奇异的法术。像是改变天气,或者引发山火。他小时候在母亲头头是道的讲述中信以为真,长大以后便不再当回事。但在见过安卡达的白蛇以后,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但愿。”莉低语,“神啊,请保佑我的孩子。”
夕阳将尽时他们召回了弟妹准备下山。临别以前,大祭司单独召来诺亚,将一块小小的竹子残片递给他。
“这是什么?”诺亚左右翻看问。枯黄竹子上刻着陌生的字符。
露娜再次将手放在胸前。“是代表太阳的符文。带着这个,你就不会被月族的巫术所伤。”
“在莉面前我不便开口。”女人虽目不能视,隔着布条眼睛却像已经看透了诺亚,“但孩子,请诚实地告诉我。你是否已经接触过了那个人?”
诺亚一下烧着了脸,手正要捂住脸颊,却想起来对方实则看不见。
“呃……是。”在姑姨面前他实在没有说谎的余地。
露娜轻轻叹息。
“我不会斥责你,孩子。但你务必小心。不像我们的太阳光明磊落,月族阴狠又毒辣。一不留神就可能中他们的陷阱。”露娜抬头望向天空,“在盈月时他们力量达到顶峰。你很幸运,诺亚。是太阳保佑你逃过一劫。”
', ' ')('诺亚想反驳可是我们已经赢了,他们现在是我们的阶下囚。但他又想起那条白蛇嘶嘶作响时的血盆大口,便收敛了。
“我知道了。”他恭敬地行礼,将竹片收好,“愿太阳保佑我们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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