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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是个古怪的家伙。
他似乎在人前从未取下过脸上那张银质面具。金属上浮雕过华丽繁复的花纹。诺亚勉强认出那是太阳的符文——他在露娜的房间里看到过相似的符号。
部落扎营时,巫医总是住在最边角。即便如此,这并不影响每每有突发事件时他及时赶到现场。诺亚想他对月族人大概有特殊的恨,才会在自己提议复仇计划时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这边。他从来不收诺亚的赏赐,只是每当他们征服一个部落,他就会来找诺亚要走当地月族的记载甲片,以及带走一个月族的祭司。
那些人最后都神秘消失了。诺亚不打算过问巫医他们去了哪里。在管理层里,巫医是他的忠实支持者和得力心腹,虽然登上位,但诺亚年纪轻轻,实力不稳,暗处总会有人虎视眈眈。他需要有威望的人作为靠山。因此他对巫医尤为尊敬。
就如同这一次狂欢,他也同样征询了对方的意见。
即使取得了胜利,诺亚仍然不敢对安卡达掉以轻心。他对男人的恐怖之处记忆犹新:即使身体受制,在睡梦中便能杀人于无形。前首领后肩上的血洞日日夜夜钻进肉里,警告诺亚他所面对的绝不是一个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俘虏,而是月族法力最强大的秘术师“神姬”。
在部落里,没有人比巫医更了解月族。因此诺亚仅仅是稍加暗示,他便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像一直以来的独来独往一样,巫医并未参加今夜的狂欢。他从营帐中出来,隐藏步伐移动到诺亚身边,低声用刺耳尖细的嗓音嘱咐他除了不要取下男人身上的物件以外无所顾忌,便退下去消失在了黑暗的丛林。
诺亚拨玩着那些精巧的链条。虽然他不明白这东西除了装饰以外还有什么作用,但巫医的审美很不错。月光沿着线条的痕迹在男人浅麦色肌肤上缓缓流动,一点点沿着链子滴落集聚在他下腹中心吊着的微光纯白宝石里。不知从哪里抢来的昂贵的物件不应该嵌在一个低贱的俘虏身上,但当那个人是安卡达时,诺亚就忍不住很喜欢。这时候便又像个“神姬”了——在那背叛他信徒的月亮面前一丝不挂地被敌人侵犯。于是他下床伸手拿起盒子,怀着一点兴奋,轻轻撬开了巫医送来的“礼物”。
冷月敷在他滚烫的脸颊上,嗞起一层白烟。
若是他再长大些,便会对这些玩意见怪不怪。然而少年这些年来一心行军打仗,除了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下面的东西捅进去以外,对其余情趣一问三不知。父亲据说早不知被哪头老虎啃没了骨头,母亲也葬在野花开满的山头。没有人教他,诺亚也只好自己摸索。
但有个聪明脑袋让他省了很多力气。
盒子里的东西其实不多。一块环着圈圈凹凸纹路的兽角被石头磨短留下圆头,被绒布小心包裹的秘药,另外有一小瓶被木塞紧紧密封的液体。诺亚借着光看了看,里面是缓缓流动的油膏。他稍稍比划了一下,决定先拿起那块与三指并拢粗细相当的兽角。
不似普通的浅棕,这块兽角似乎被巫医进行了特殊处理,表层透着油亮的墨黑,隐约还能嗅见古怪的药香。原先的尖端被磨成圆润的弧度,另一头则做成方便被人持握的形状。这样一看,用法便不言而喻了。
他回到床上。安卡达仍然跪着,因为他刚才忽然离开失去依仗而不安地僵着身体。低头乖顺的模样让诺亚心里开花。他两指在穴口浅浅拨弄了一会,直到湿润的触感又沿着指尖缓缓流下,才撑开花瓣,将角前端抵着穴口朝里面塞。
“什么……”
柔软狭窄的内壁明显难以忍受粗糙的硬物。男人本能地想向后退躲开,却被诺亚抓着臀部狠狠向里面撞去。比之穴口明显过大的兽角一下消失一半,安卡达惨叫一声,身体疼得发抖。
“不要跑。”诺亚抱怨,“现在没地方了。”
最后一点安全乡也被歼灭,整个草原上无人不视月族为洪水猛兽。安卡达哪儿都去不了。
男人牙齿还在疼得打颤,没说话。诺亚将兽角缓缓抽出,连带着刮出大片淫水落在床布上。粗糙的螺纹磨过柔软的内壁,之前上了油的前端被泡过以后更加发亮。
“你乖一点。”他手上深入浅出,低头咬住安卡达胸前的链子,含糊道,“我就放你下来。”
也是借着刚才挣扎,诺亚才发现这套浮夸装饰的精妙之处。男人胸前两颗通红挺立的乳尖被最细的一根链子紧紧缠住扯在一起,只要诺亚一拉就会被迫挺起胸膛。就像现在安卡达弓着背想躲开他手上的兽角,却因为被链子拽住反而像往他身上靠。
诺亚享受着他抗拒的依从,继续握着兽角来回抽插。凹凸不平的纹路每每来回抽动刮出安卡达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开始动腰去蹭诺亚的手,虽仍旧一言不发,却在求着那根死物往更深处进。
诺亚气不打一出来。行军时专断的领袖在情事上也没有一丝犹豫。他毫不留情地将被粘液覆满的兽角整根抽出抛到一边,伸手去扯安卡达腕上的结。
秘径不知为何烫得异常。一直不断撞出细碎快感的东西忽然消失。安卡达还没缓过劲来,不知道这
', ' ')('人又在想什么。然而顶上一直拽着他支撑重心的布料忽然松弛。一股大力扑过来将他按倒在身下。
“想得美。”他听见少年咬牙愤愤地强调,“我先来的。”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诺亚却依旧兴奋得像当初被迫开荤的毛头小子。
曾经是安卡达坐在身上掌控着他,但如今不一样了。失去视觉的男人躺在他身下无处可逃,身上镶着象征低贱舞女的饰物。不断把玩的同时,诺亚发现安卡达身上连接着上下链条的纯白宝石并不是无用的点缀。它的背后意外藏着小小的机关,稍作调整便能将松松垮垮的金链收紧扣在皮肤上,成为贴身的装饰藏在衣服下面。
被器物打开的甬道浅浅张合朝外吐着湿润的粘液。安卡达的另一套器官相对较小,然而在刚才的玩弄中已经被刺激得发红肿大。兽角上泡过的成分不明的秘药借由体温逐渐发散。诺亚手指探进去一个指节,他就忍不住绞紧了腿。
“进来……”
他压抑的渴望小得像簇火星,却引爆了诺亚早就在体内四处乱窜的欲望。少年扯开腰上布条,扶着早已顶出弧度的性器,一下压到了底。
“啊!”
没有适应的空隙,少年发育过快的性器直直攻向花心。他撞得又快又狠,不断从洞里翻搅出透明的液体。因为情热早已湿热不堪的穴道软成了泥,根本无力阻挡来犯者攻城掠地。
“在这里。”诺亚手压在男人腹部,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突突直跳的灼热分身。
一道窄小的裂口阻挡了他前进。诺亚体验过那滋味,知道再往里安卡达就会彻底沦陷在快感中。他放缓动作,轻轻地顶了两下。安卡达果不其然身体绞紧了,低低啜泣着,下面吐出一口花露。
他会怀孕吗?诺亚脑子里忽然闪过奇思妙想。除了下身这一处以外,安卡达从体格到发育都显然是正常的男性。如果他的同族把精液射进女子身体里就可以孕育生命,那么安卡达也……
明明只是在心头自言自语,男人却忽然惶恐地摇头像是在拒绝。难不成他会读心?只是殊不知他的反抗只能激发诺亚更强烈的欲望。少年仿佛得到鼓励一般一下有了精神,毫不犹豫地朝着身体深处脆弱的小小裂口使劲。
“不、不……呜、啊啊……”
安卡达越往后退,诺亚便越觉小口深处紧紧吸着他的魂。他红了眼,俯身一口咬紧男人肩膀,在痛苦的抽气声中破开最后防线。
一朵火星在篝火的黑灰里炸开,向上窜了一瞬,便消失在空气中。
白云遮住极浅的月。天际线上,金黄的波浪不断起伏。黎明时分,太阳已经前来夺回它的领地,然而月亮还不愿意撒手。狂欢的人群纷纷散去,归回各自的营帐中休息。鹿群聚在河边饮水,谨慎地盯着这群陌生的不速之客。一只鹰停在枯树梢头梳理羽毛,锐利的眼神扫视辽阔草原,锁定猎物每一丝微小的动静。
然而即便如此,它却抓不住躲藏在暗处的隐秘快乐。
双手被限制住的男人蜷着身子,腿被强硬地掰开到最大,敞开弱点被动承受下身的冲击。涨得通红的性器高高扬起,然而被封锁了出口徒劳地挺立。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再度挺腰狠狠一顶撞,逼得他颤抖着哀鸣,前端跳了跳,依旧吐不出东西。他们相连的交合处湿成一片,半干涸的精斑又飞溅上新的清液。
诺亚心满意足地长出口气,今晚不知第多少次射进男人身体。安卡达平坦结实的腹部看起来都快被他射得微微发鼓。男人敞着身体,意识不清,身体还因为快感而难以自持地打颤。
诺亚解开他手上的布条。被压迫了一整晚的蜜色皮肤上已经勒出一圈红印。安卡达伸手就要去拔阻塞前端的小物,却被诺亚推了回去。累得几乎脱力的身体聚起全力也无法挣脱少年单手轻轻松松的束缚。
诺亚顺手松开蒙着眼睛的布条。草原的第一缕晨曦刚好落在安卡达浸红的眼睛里。他迷茫的目光中盛着彻夜积蓄的泪水,潭面只倒映出诺亚一个人。
少年心砰砰直跳,花了很大力气控制住自己不去吻他,一手攥着银棍末端缓缓探进探出,挑拨着男人的底线。安卡达意识都快被他搅散了,嘴唇张开吐出无意识的气音。
他看起来很痛苦。诺亚犹豫着是否要帮忙。然而少言寡语的巫医难得的叮嘱他不敢怠慢,清楚地知道脑袋和下半身哪个更重要。诺亚咽了下唾沫,望着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磨牙。
“求你……”
虚弱的声音微不可闻,然而他捕捉男人的每一次呻吟精确得像拉弓一箭射穿天上飞雁的脖颈。这就对了。驯服凶兽的成就感膨胀得快爆炸。诺亚再想不了太多,手轻轻一挑,小棍便被完全抽离。安卡达一下挺起胸,浓稠的白跳动涌出,沿着性器慢慢滑进结实大腿间脏兮兮的泥潭。他体力终于被诺亚折腾到了极限,眼神涣散栽进床里,在太阳飞跃地平线的一刻沉沉睡去。
借着灿烂的阳光,诺亚盯了他好一会,最后还是没忍住,嘴唇碰了碰男人沉睡中也皱紧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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