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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的尝试,再次出乳变得容易许多。只是稍稍舔舐刺激,淡淡的甜香就流上诺亚舌尖。他吸出来,却不咽下去,白色奶液顺着嘴角流出,沿着男人蜜色肌肤上肌肉的棱痕向下淌。
他将安卡达手腕上的金链套在椅背上,男人双手就被箍在座椅两侧,想推拒他也做不到,只能挺胸泄出难耐的呻吟。诺亚不肯老实吮着乳头,偏偏要一路向下舔干净他腰上皮肤流过的奶渍。敏感的侧腰被柔软灵巧的舌尖舔过,痒得安卡达瑟缩了一下。
“我洗的。”诺亚不让他跑,“很干净。”
重点根本不在这个。何况根本没有主人会替奴隶洗澡。毛还没长齐的小兽叼着他腰侧磨牙,在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牙印,一路啃到大腿。诺亚抬起男人膝盖,鼻息喷在内侧肌肤上,金链颤得哗哗直响。
诺亚手指顺势戳了戳男人腿间微微鼓起的软肉。安卡达浑身僵硬,猜不准他会不会异想天开。他曾经被某个喝醉的首领拿着刀威胁要给他割开,最后不得不临时召出白蛇杀掉发狂的大汉留下犯罪现场仓促逃之夭夭。
“还有大半个月。”诺亚不满地站起来,“真慢。”
“这是‘月’的规矩。”安卡达低声道。言下之意,谁也改变不了。
“我知道。”少年嘴边应和,脸上却还是十分不满,“所以下一次机会很重要。”
他手指从男人脸颊抚过颈侧,顺着胸膛中线下滑,最终停留在结实腹部下方,轻轻按住。
“月族以前没有‘神姬’能够孕育后代。”他伏在男人身上,叼着通红的耳朵,“以后也只会有一个。”
他拉着安卡达站起来,趁对方被他突然的宣言震得发愣,轻而易举将对方按在桌子上。草原今日刮着不算烈的风,将搭在窗上的布帘高高掀起。灼热的夕阳趁虚而入,爬上房梁垂到地上,点亮阴凉的大帐。男人身上的金饰在阳光中闪闪发光。
诺亚俯身贴近桌面,低头吮吸刚才还未得到充分释放的乳尖。他不讲规矩,舔得啧啧作响。奶液喷涌而出,小股小股不断淌进口腔,两条结实的长腿很快在难堪的低低呻吟中缠上了他的腰。
直到一边见了底再没有多的收获,诺亚直起身,擦擦嘴角,伸手解开另一边金链的环扣。一些往下垂去落在桌上,而另一些则散在胸前,被诺亚朝旁边抹,一并滚进了中间小渠。男人脸上浮着情欲的红,知道下一步他动作,羞耻地别开了视线。
诺亚有些忍不住了。明明这样的装扮他在宴会上不是没见舞女穿过。她们甚至比安卡达妖娆风情会讨巧取悦得多。但男人不情愿又不得不依从他的模样让他几欲发狂,只想着逼对方丢盔弃甲露出更多狼狈模样。
小巧的油膏这些日子一直安分待在衣服内侧口袋里,贴着他体温溶成近水的粘液。诺亚少年心性,冲动做事,单手弹开瓶盖,手指便朝着安卡达后面摸去。
温热的油膏滴在臀缝,他永远不按套路的行动吓得男人瞪大了眼睛,“不行……”
诺亚充耳不闻,两指直接挤进紧致的小穴。安卡达往后缩,想抓住诺亚的手,却被手铐限制了行动。
“昨天,”他慌乱开口,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就烫得快烧起来,没继续说下去,“才做过……”
诺亚才不乐意被拒绝。他拖着男人大腿将他拉近自己,灼热勃发的性器紧紧贴在安卡达下身。脑海中忽然闪过醒来时男人躲开他手臂退缩的片段,诺亚不满地皱了下眉头,很快便貌作平常。
“你听话一点。”他依然箍着安卡达大腿,只是放软了语气,“晚上我带你去看她们。”
他知道男人无法拒绝。
少年勃发的性器在经过充分开拓后的穴道里来回进出。安卡达现在闭上嘴都做不到了,牙齿想合拢却不敢咬下诺亚卡在他嘴里搅的手指,只能艰难地忍着哼哼。诺亚吮吸着另一边红肿的乳头含得啧啧作响,下面顶着他敏感点不放,另一只手还抓着他胸口乱揉。
痒、热,浑身无一处不像在被抚摸着。诺亚手指沾了点蜂蜜抹在他胸前上,细细密密地舔干净。白色的甜液混了黏糊的蜂糖味道更加浓郁,荡得一帐发香。安卡达被毫无章法的蛮横操弄撞得脑袋都晕乎了,就在诺亚执意要继续从他那已经空空的胸口里再补充些营养时,他一下绷不住,前端颤抖着流出许多透明液体和几滴白浊,失了力气的双腿挂不住肩膀向下掉,身子软软地瘫着。
经历不够的少年不知道那是干性高潮,只因为他擅自松了腿而生气。诺亚抓着他翻了个身让安卡达趴在桌上,握着男人壮实的腰线就又一推到底。
从后背进入让诺亚每一次都能完美地压到穴道最深处。安卡达手指紧抠着餐桌边缘颤抖,性器前端翘起,没有银针堵着,却只是不断地流出清液。诺亚咬着他肩膀,手绕到前面去,指腹摩挲着前端让性器在手中膨胀,却掐紧了出口。
“不准射。”小孩在幼稚地赌气,“陪我。”
站立的姿势让行动不是那么方便。诺亚抬起男人一条腿搭到餐桌上,从侧面深入。安卡达已经软得
', ' ')('无力任由他折腾,偶尔被顶得漏出几声沙哑的哭腔。
因为晚上还要出门,诺亚最终没有做得太过。结束后侍从为他们送来清水,并带走了被他们充分利用的果浆和蜂蜜。除了安卡达要打理干净以外,诺亚自己也要洗掉一身的奶香,以免出去被人暗中嘲笑小屁孩。
清洁后的男人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诺亚的指令。除了披风和常规装束,诺亚也戴上了首领专用的骨牙项链。他们看起来似乎要去一个在部落内等级较高的地方。待整装完毕,诺亚走到他面前,替他重新系上胸前的金链。昂贵繁复的挂饰本来是奢靡的装饰品,挂着他赤裸的浅麦色胴体上更显耀眼和讽刺。
诺亚转身朝外走去,看来没有其他打算了。
“等等!”安卡达慌张叫住。
诺亚扫了他一眼。
“我……”男人低下头,犹豫道,“我想要件衣服。”他没有什么尊严了,只能在族人面前保留这一点最后的体面。
诺亚笑起来,“是你说俘虏不需要衣服的。”
自己的确说过。安卡达无言以对,有些尴尬。
“好。”诺亚逗够了,见好就收,“但是有个条件。”
安卡达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还没想好,回来后告诉你。我先去让他们拿简单的衣服过来。”诺亚看了一眼窗外。日暮西沉,寥落的群星初见光芒。快到他和对方约定的时间。“现在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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