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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SP 媚药 放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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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从床头拿过精致的木盒。机关被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盖子咔哒一声弹开。

那盒子的盖背对着安卡达,因而他看不见里面的的东西。只是从诺亚拿出第一盒脂膏开始,他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在老师手下,还从来没有出过不听话的奴隶。”诺亚推开瓶塞,“我找他借了最温和的一套工具。”

安卡达已经尽了很大努力让自己不要在敌人面前露怯。可冰冰凉凉的脂膏沾在乳尖上时,他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少年灵巧的手指只绕着他乳晕和乳尖打转,抹散了滑腻的油脂。掌心残留在胸口的温度是热的,很快便融化在皮肤以下。

空气吹拂过敏感的皮肤,泛起轻微的麻痒。他忍了忍,阻止自己故作不经意地找个什么东西蹭一下。

诺亚手指又裹了些油膏,掰开他双腿,在穴口稍稍揉弄几下,便轻松地钻了进去。

“唔……”

虽然身体已经习惯被入侵,但涂抹油脂的步骤,是从到诺亚手里才开始的。因而仍然有些不适应。奴隶没有隐私可言。仆人们替安卡达清洁时,自然里里外外地洗了个干净。软肉温顺地裹着诺亚手指,因为紧张而咬得他寸步难行。

“放松。”他勾了勾,男人便软了腰,替他松开一截路。

那些奴隶也是这样把手伸进来的吗?而他也会顺从地放他们进去?古怪的怒气突然升起,诺亚一手突然使劲,硬是破开了还紧张着的嫩肉。

“呃!”

生硬的抽插刺疼了敏感的穴道。安卡达咬牙忍受着,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我反悔了。”少年连耍赖都是大大方方,完全不觉不妥,“我不要让他们来了。”

诺亚将男人翻过去,从背后压着,两指整根探进了后穴深处。他喜欢这个角度。安卡达性器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微微上抬却始终难以释放,脊背结实线条连着两侧流畅腰线活像一头在他胯下的烈马。

视觉上太过香艳,以至于他不自觉真像驯马一般,一巴掌拍在结实饱满的肉臀上。

“以后我给你洗。”

他肯定是疯了。至少安卡达是这么想的。即便后穴里不断传来的刺激快感让他眼冒金星,也不影响他认为诺亚脑子现在不正常。

诺亚在性事上对他比以往的任何首领都要暴戾,几乎到了所求无度的地步,就算不是“月”也不打算放过他。却在另外的地方对他又完全不像个奴隶,甚至像宠爱的情人。主人给奴隶洗澡这种事情,传出去能被人笑掉大牙。也许少年只是酒劲还没过,现在还在胡言乱语。

盒子里的响动召回了安卡达的思路。因为趴在床上看不见身后诺亚的动作,他只能紧张地等待着。

一些细小的,柔软的毛发浅浅拂过大腿内侧,泛起轻微的痒意。安卡达忍不住夹紧双腿躲避。

“腿张开。”

毛发在大腿内侧不轻不重拍打,但显然没有谈判的余地。他不太情愿地又稍稍挪开一些,忍受着那软尖搔弄他会阴处的软肉。

“嗯、嗯嗯……”

虽然“月”不到时候,穴口不让张开。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受到刺激会没有感觉。最敏感的地方被毛尖不断挑弄,小小的电流不断积蓄着,却找不到出口。在非满月时,即使阴处受到如何强烈的刺激,他也不会高潮。所有的快感都会积蓄在体内,等待着释放的时候。

他以前是幸运的。通过前端发泄让他的欲望足以控制在正常水平。然而诺亚显然不太满意,处心积虑控制着他的射精频率。如果所有快感集中在那一天发泄……安卡达几乎不敢想象。以前听祭司说“月”到来时,“神姬”往往需要几个人轮番才能满足,他当时只觉荒谬,现在却逐渐明白了可能。

绝对不能让诺亚知道这件事。否则以少年的异想天开程度,足以将他前面彻底玩废掉。

疼痛的感觉让安卡达瞬间清醒了。冰冷、坚硬的小粒挤进刚才被手指粗暴开拓过的菊穴,一颗,一颗。凸起的圆润表面滚过灼热的肉壁,让每一颗体积逐渐增大的感受变得十分清晰。

太古怪了,他挣扎着就要躲开。“拿出去——啊!”

诺亚拿着那牛尾一头权作鞭子,毫不犹豫地狠狠抽上厚实的臀部。像是没过瘾一般,又在另一半上用力抽打。如此二三,男人算是听了话,塌下腰,颤抖着打开双腿,等待着他。

这样就聪明多了。诺亚高兴,一只手撑开穴口,另一手捻着珠链一颗颗往狭小的入口里塞。

“你乖乖戴着。”他恶作够了,还不忘给自己开脱,“平常我不在的时候,就可以穿衣服。”

他知道男人拒绝不了什么。所以当身下的身体紧绷着又强迫自己放松承受他的侵略时,诺亚的玩性几乎被推到了顶峰。

“在部落里,新娘结婚时,会带一根牛尾在身上。寓意多产。”他把玩着尾巴尖端那一小撮毛发——只需要稍稍拨弄,穴道里的每颗珠子都会转起来,反复刺激柔软的肉壁,“我等着那一天。”

两股长幔自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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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分别束着安卡达双手,将他上半身稍稍吊离床面。脚踝上则被套了金锁连住床尾,无论再大的力气也难以挣扎逃离。对被束缚了手脚的乳牛来说,系上铃铛是很容易的事情。两颗精妙的小夹缀着两颗金铃钳住了发肿的乳尖,刚巧点在之前的金链上,完美融为了一体。

“看来已经有些效果了。”

待一切布置完毕,诺亚坐在床边,咬着男人耳朵,一手笼住半边胸乳稍稍拧动,难耐的呻吟便钻进他耳朵里。

“可我现在有一点急事。”

他轻拨动胸前的乳铃,被红绸蒙住眼睛的男人便挺着胸去蹭他手心。然而诺亚毫不留情地松开,披上披风,转身出了大帐。

“一会见。”

“宫殿的位置是原先月族的祭坛。”阿萨克将代表宫殿的木块放进苔藓里,“一切对太阳不敬的东西都要摧毁。”

诺亚点点头,“继续。”

“宫殿会依托祭坛而建:坛中央将是我们以后商议事情的地方。祭坛之后的位置,”他手指在沙中画了一个大圈,“都是你的。”

“我的奴隶将会负责施工和监督。至于费用……”

诺亚知道他的算盘,不予理睬,自顾自看着沙盘,沉思了一会。

“在森林里,有个很大的湖。”他比划道,“行宫距离那里有多远?”

阿萨克手托着下巴,“我想你说的是月湖。”

他指了指沙盘中的一处空洞,“它在这里,但也不在这里:奇怪的是,我们的侦察兵并没有发现月族的圣地月湖。那里是一片荒地。而记载中它应该是存在的。因为每一任‘神姬’在洗礼仪式中,都要从祭坛走到月湖中心,让自己被湖水彻底淹没,最后获得新生。”阿萨克耸耸肩,“也许它只让月族人看见。”

“你怎么知道。”诺亚说,“我不记得你对月族那么感兴趣。”阿萨克只对奴隶感兴趣。

“是你送来的人告诉我的。”阿萨克笑道,见诺亚皱眉,他又赶紧补充,“我没动她们一丝一毫。”

诺亚当然不会相信那几个女孩真的会老实告诉他。但阿萨克从来有自己的手段。无论男人如何对待她们都不管诺亚的事——他只要如安卡达要求的那样让她们活着就好。

“我去过月湖。”诺亚思索道。即便混乱,但冰凉的水珠撩拨过身体的感觉不会造假。

阿萨克显然当他在说胡话,“它就在这里,离你的住所很近。如果你想,它也可以就在你的住所里。”他顿了顿,“如果它真的存在。”

那是非常宽阔的一片湖。诺亚甚至能够还原那些水珠是如何从安卡达发梢滴下再度溶进湖水里。不可能在短短几天以内消失于虚无。

一个荒谬到疯狂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巫医狂妄又自信的眼神仿佛正近在咫尺与他对视,吓了诺亚一跳。

月湖是月神施加神力对月族人的恩赐。但如果月神……真的死了呢?

“我回来了。”

诺亚解下披风,随手抛在木椅上。无人回应他,大帐里只有从深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细碎铃铛声。他故作从容地朝内房走去,脚步却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连房梁都被红绸用力拽得轻微摇晃。安卡达浑身湿透了——汗水挂了一身,大颗大颗沿着赤裸的后背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滑进臀缝。他垂着头,半吐舌尖喘气,胸前两颗乳铃因他不断扭着腰肢晃动而一直叮当作响。可怜的性器高翘着,却被银针封住,只能不断流出稀薄的清液。夹在后穴里的牛尾随着他摇摆而甩动,拍击在发红的肉臀上。

他身下的布料濡湿了一片,显然是已经动情多时。灼热的身体得不到爱抚,甚至拼了命地想要用胸前去摩擦床单,却被布料吊着半身而可望不可即,便只能打开腿骑在床上,主动又生疏地尝试着用身后的牛尾满足自己。

现在应该冲上去撕碎他,让男人知道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可能满足他。但那样就不是调教奴隶的方法了。诺亚从木盒里捡了一根前端带着细毛的短鞭,走到床边,仔细看了一会完全沉浸在欲望中而忽略他到来的男人。

他扬起手,狠狠抽击摇晃的乳铃。

“啊!”

那铃铛是夹在肉上的,承了力拉扯过最敏感的尖端,疼痛异常。安卡达浑身一颤,刹那清醒,知道是他回来了,僵硬着身体,铃铛却还是忍不住细小地打颤中轻轻摇晃。

“喜欢吗?”

诺亚用软毛尖拂着被药浸泡过的乳头轻轻搔弄,安卡达身体都抖麻了,吐着舌头,话都说不完整。

那脂膏用了不少动物的精块制成,烈性极强。即使再忠贞的人,沾上了也会沦为欲望的走狗。而长期用下去,不但不会有害,反而会提升敏感度和催发生育力。因此寻常人家往往摆一块在兽棚中,以祈祷家禽多产。在阿萨克的销金库里,则被祭放在门口。客人进门时稍稍一嗅,便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又是一鞭抽在后背。那两瓣肉臀立刻夹紧了兽尾。然而即使他僵持着不动,淫液也依然不断从腿根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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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湿了尾巴上的毛发。

诺亚喉结动了动。他甚至要赞美自己的控制力了——否则现在他就会将男人掀翻在地上,用自己高涨的性器捅进那不知廉耻吐着水的殷勤小洞。明明浑身每一处都熟透了,却还是不肯乖乖向他低头。

那就把这最后的抵抗也一并摧毁吧。

他将鞭子丢到一旁。这道具太文雅,适合老师,以便在调教那些低贱的奴隶时他们肮脏的皮肤不沾到他高贵的双手。但安卡达刚被清洗过,很干净,即使身上沾了什么,那也是诺亚自己的印子。

他伸手抓着一边鼓胀的胸乳,狠狠一捏。

安卡达惨叫一声,红绸被他抓得刺啦作响,猛地去了一波,前端挤出丝丝白浊。然而乳尖被铃铛封住,鼓了鼓,竟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诺亚随手抽了一掌,因沉重而下垂的软肉便被他打出了波,轻轻晃动着,足见里面丰盈的储藏。安卡达垂着头,沙哑的喉咙低低哀鸣着,隐约带着几分满足。

“这里现在痒透了吧。”诺亚咬着发红的耳朵,从背后一手一个,轻轻拨弄着男人充血硬挺的乳尖。只要稍稍使劲揉捏,安卡达便会仰起头发出近似欢愉的呻吟,主动挺起胸往他手里磨蹭,“你想要我碰你。”

他手指一弹,铃铛便叮叮当当地乱响。“这里所有的卫兵都听得见。”诺亚抓着男人胸口捏紧又松开,任由滑腻的软肉流过指缝,“他们都知道你痒得受不了了,想被人狠狠地插进去,干到最里面。”

他压得太紧了,身体几乎贴在安卡达身上,低语时灼热的呼吸从耳朵里钻进去。“呜……”男人浑身透红,摇着头,又被落在胸乳上的巴掌疼得一激灵。

“胸口涨得很痛,你想把奶放出来。”诺亚挑弄着铃铛,意图将男人推向极限。小小一颗堵死了所有发泄的通路,“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是劝诱,却加大力度揉起了被拍得红肿的软肉。那里不知为何涨得比之前更大了些——也许只是错觉。被药膏催发的情欲刺激了身体。明明早上刚才喂过诺亚,现在却又涨得要命,被打得发热发红,摇摇晃晃,仿佛真有什么要涌出去。少年胯下发硬的物件正顶在双腿间磨蹭,不断地引诱着。

“主人,求、求求你……”他终于承受不住,胡乱地吐着字,“帮我……”

昂贵的红绸倏然断裂。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匕首一刀割断了长幔。安卡达失了支撑,一下跌在床上。挡着眼睛的布条也顺势落下。他泪眼朦胧地回头看过去,模糊视线中,只有一双金色的瞳孔在夕阳中亮得刺眼。

“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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