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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非常难得一家三口都休息,沈多提早一年从大学毕了业,是忙事业的时候,而沈冬绅一如既往地忙工作,很少有一天的空闲。也因为这样,麦北水变得异常粘人,成年生日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却还那么爱撒娇。
养父子黏黏糊糊地陪着麦北水度过了早晨,又吃了沈多做的午饭。今天的汤额外美味,让麦北水多喝了一碗,小肚子饱得微微鼓起。
贪吃鬼懒洋洋地倒在床上,眯着杏眼揉着自己的小肚子,不一会儿就戴着蒸汽眼罩睡了过去。本来沈冬绅是不允许他吃完饭就立刻睡觉的,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没躲过自家宝宝的撒娇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他跟沈多一起把小宝贝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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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熟睡的小宝贝身上,他睡得脸通红,闭着眼美美地伸了个懒腰。睡得舒爽的他骨子里都感觉酥透了,他哼唧着呻吟一声,抱着柔软的枕头蹭动撒娇。
“唔?”枕头突然被抽离,睡得发懵的小宝贝眼睛迷茫地在蒸汽眼罩下眨了眨。
他正想摘下眼罩,手却被拉住,他疑惑地问道:“干什么呀,沈沈?”
沈冬绅不出声,只是撬开了他的牙齿,喂了一口水。麦北水心里疑惑,但还是乖乖咽了下去,喝完这一口舔了舔唇,张着嘴“啊”的表示自己还想喝。
于是又被喂了几口水。
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唔唔”推了推嘴里的舌头,但嘴里的舌头不仅没退出,反而在他的嘴里放肆,让一小股水从嘴角逃出。
眼罩还没被摘下,视觉被夺走让他专注于触感,专注于把他的舌头带出口腔,在空中交换着唾液的亲密感。
另一根舌头顺着流落的水渍往上游动,最后停在嘴角,轻咬他的下唇。
在他被吻得不断轻哼的时候,身上的热源突然远离,他张着嘴,呆呆地让舌尖继续暴露在空中,看来是还没完全睡醒。他傻里傻气的样子不知逗笑了谁,只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哼笑。
“啊……”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被笑话,他抓过枕头把头埋了进去,小声抱怨坏心眼的哥哥和养父:“讨厌啦……唔……”
正抱怨到一半,他抬起头想把眼罩摘下,却又被阻止。见不到人的他心里不安,要是平时的他,肯定抱着枕头露出两双眼睛,小受气包一样皱着眉头谴责地看着罪魁祸首们了。
但今天尝试摘了两次眼罩都被阻止,乖宝宝心里越来越困惑但也不再继续尝试,只是嘟起水润润的嘴唇要亲亲。身边似乎有热源在靠近,嘴角被“啾”的亲了一口。
于是他微微一颤后抿着嘴露出了一个安心的微笑。
然后怀里好不容易抱着的枕头又被拿开了。
嘴角的啄吻渐渐往下......
又是谁在舔舐他的脖子?
还没等他想清楚锁骨就被轻吻了,吻痕像一片片花瓣落在他身上。
然后是乳尖,温热的呼吸洒在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上,在麦北水又期待又害怕的时候两边同时被纳入嘴里:“哈啊......两个人不行......太、唔......”
凹陷的奶尖在两人的嘴里变得坚挺,平时都被包裹在乳晕里的乳尖很是敏感,麦北水手软软搭在胸前两人身上,分不清是拒绝还是邀请。
乳尖被又咬又吸,这下彻底清醒了。
两只手往小腹摸去,然后是未勃起的小肉棒。
这时候随着他小脑袋清醒起来,膀胱的感觉也苏醒了。
“不、不行!”他急忙地合起腿夹着一只手,白嫩嫩的屁股不断扭摆:“汤喝太多了!”
但身下那个人只是把他的腿重新打开,抓住那微微颤抖的小东西,放入了嘴中。
“不……哈啊……”尿急的小宝贝尾音颤抖着拒绝,急得泪光闪烁,咬着自己的食指,但很快他的手就被拉开,嘴里塞进了别人的手指。
他咬的湿淋淋的食指被人勾着,只能努力用另一只手推胯下的脑袋,小腹一阵酸爽难耐,小屁股一颤一颤地抵抗排泄欲。
可温软的口腔太舒服了,舌头也在温柔地催促他。
他忍耐得辛苦,小腹上的两只手却开始施压、打转。
这突然而来的施压让一滴尿液逃出,而这一滴就是无法关闭的开关,他憋不住了。
“呜……怎么、呃……放……啊啊……”随着他语无伦次地摇头是喷涌而出的尿液,又急又多,密集地射向不知道是谁的喉咙。
小腹还在被按压,小宝贝可怜地哭着打了个尿颤。
他在别人的嘴里失禁了。
这一处尿道口里的尿液被榨干后,那根舌头往下舔去。小逼在刚才的刺激下变得敏感,尿道口被舔又被舌头碾压下一下子就喷出了剩下的尿液。
一时间这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吞咽声和麦北水被迫排泄急得呜呜咽咽的胡言乱语。
被喝干净的麦北水似乎听到了漱口和擦拭的声音,他哑着嗓子哭骂道:“坏蛋…….”
身边又是一声哼
', ' ')('笑,在他视线因为眼泪而模糊的时候眼罩被摘下,眼泪被吻带走,不知道是谁解开了他脖子上的东西,系到了眼睛上。
他的视线失焦,眼泪还顺着眼角滴落,努力聚焦才勉强分辨出,啊,原来是一根红色的蕾丝丝带。
他是一件被拆开后又被装饰的礼物,供人享用。
眼前从一片黑暗变成了模糊嫣红的蕾丝,只能看到一点影子。
他还没缓过来,但刚排泄过的性器又被纳入不知谁的口中。他仿佛知道会发生什么,微微抬起小屁股半靠在床头,眼泪渗出在红丝带上留下又一道水痕。
性器被纳入湿软温暖的口腔里,他的腿熟练地架在对方的肩膀上,娇喘:“哈……”
他听到了铃铛脆响的声音,原来左脚脚腕处被系了一个铃铛,每动一次脚铃铛就跟着响起。视觉被抢夺的他胡思乱想着,在感觉到性器顶端被舌头舔过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才集中回来。
口腔本来处处有余的空间在性器勃起的过程中越来越窄,最后头部抵在喉咙口,看不见的喉结滑动时挤压着给予快感。也因为看不见,口腔的温度好像在不断升高,舌头不停绕着性器滑动。
在他享受快感的时候,完全觉醒的性器被吐出,又是谁骑上了他的身体?
“是谁呀?”他刚想坐起伸手去感受身上的人,性器的顶端被什么东西咬住,让他腰一软倒了回去:“嗯……”
鸡巴头只是抵住这软软的洞口就被吸了进去,这个洞比口腔更热、更紧。
他的鸡巴被这个淫洞咬着往下吞,咬得他整个下身发麻,鸡巴被往下吞的同时前端破开了一个屏障……
“啊……好烫……”他主动的把腰往上抬,加速了这个插入的过程,“啪”的一声撞到了骑在他身上的肥臀上。
火热的淫洞裹着处男鸡巴,一点也不像生涩的处子穴,而鸡巴破开了一道屏障之后插入的格外顺利。
现在整根鸡巴已经插到底,里面每块肉都在讨好般吸吮,不会过紧,一吸一吸的肉穴爽得他打颤。
他的鸡巴本身就敏感,这下更是头皮发麻,口不择言:“哈嗯……想要……哥、啊,老公……动一动呜……”
听到他这样说,身上的骚屁股顿时摇了起来,肥臀带有节奏地“啪啪”操弄。
身上的人没有发出声,只有时而绵长时而急促的呼吸声,绵长时缓慢摩擦,急促时快速操弄麦北水嫣红的处男鸡巴。
房间里除了呼吸声,还有麦北水假意试图逃离快感的铃铛声和娇喘,明明爽得不得了还一直喊不要。他白嫩的脚蹭在床单上,床单泛起一道道仿佛被坠落的花瓣触碰出的水波纹。
他瘫软在床上,双手不知道跟谁十指相扣,小肚子一缩一缩,脸上净是春潮,配上红丝带可爱极了。
很像新婚夜被人操弄的小新娘,令人怜爱。
今天也确实可以说是他们的新婚夜,这四年已经快要熟透的小乖媳妇终于被吞噬下肚。
“好、好快……好麻……呜呜、呃……!”小处男完全抵不过被淫穴操弄,不到一分钟就“噗噗”结束了处男生涯。
但那个被射满的淫洞并没离开,只是温柔地蠕动催促着鸡巴的二次勃起。
他还没反应过来,睾丸又被谁含进嘴里,几乎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都吸出。刚射完异常敏感的他两只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纤腰绷紧又落下。
“呼……哈啊……”
不仅是脸上,他的鼻尖都充满了潮红,春潮如海浪般卷过他的身体,胸前都充盈着代表性欲的胭脂色。因为是双性人,也没有男性的不应期,鸡巴慢慢地又填满了那个淫洞,这具身体真是骚的不行。
他的鸡巴刚重新硬起就被身上的骚屁股不断操弄,肠壁重重摩擦他敏感的鸡巴,每下又深又快。鸡巴越操越跟这个淫穴契合,淫肉与鸡巴之间没有一丝空隙,软烂的肉壁开始紧紧的咬着刚喷射的嫩鸡巴。
麦北水呜咽着,平时软糯糯的声音沙哑又充满情欲,可怜哀求:“不要吸、呃……了。”
但这只会让他身上的人更兴奋。
“太、太重了……啊啊……”
身上的人吞的更深。
“呃、哈啊……好深……”
身上的人操弄得更激烈。
“鸡巴好、好麻……嗯啊……咿、不要操……呜……”
刚才还动得生涩的人现在已经掌握了技巧,不知疲惫的吞吐这根可怜的鸡巴。
不仅是柔软的肉穴,还有自己刚射出的精液,他把精液涂满了这个穴里。他还分心胡思乱想,万一是哥哥怎么办?怀孕对哥哥不好。
但是真的太舒服,呜……
他已经要融化了,酥麻的快感从鸡巴扩散到全身。虽然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屁股和腰却不知是在配合还是在逃避,跟身上那个骚屁股一起摇了起来。
“坏……嗯呜……不要、太……”
不行……
太激烈了,要受不了了!
', ' ')('身上的骚屁股疯狂扭动,贪吃得很。嫩生生的鸡巴被吞吐,每次上上下下的整根吞入,肥臀狠狠地打在麦北水的胯部。不仅是这样,身上的骚屁股还在不断的变换角度,给予不一样的快感。
有时候他的鸡巴似乎蹭到了某个神秘地带,他身上的骚屁股就会发起浪来,前后摇动发情中要配种一样想要榨出精。
“不要再、呃哈……欺负我……咿、嗯……”
但是不管他怎么哀求,身上的骚屁股“啪啪”拍打的节奏并没放缓,而是越演越烈,穴肉咬紧了这根嫩鸡巴。
第一发精液让“啪啪”的拍打中夹着精液挤出穴肉的“咕叽”声,浓厚的精液溢出来了……
做爱让他爽到眼泪狂掉不止,蕾丝丝带已经湿透了,铃铛被操得叮铃乱响。
阴蒂被狠狠揉弄,配合着骚屁股操弄的节奏。
“又、又要……啊——!”
随着一声尖叫,红色蕾丝底下的眼睛微微往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鸡巴一边流一边射了整整半分钟,下面的小逼更是又喷出了尿液和潮水,阴蒂被玩弄得肿成了一颗小黄豆,小乳头硬邦邦地立在空中,红艳艳的乳尖因为情潮看起来更加骚。
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被爱液渗透了,小宝贝被性爱激出一身汗,眼泪已经浸湿了眼前的丝带,但这还不够。
他身上的人直颤抖,低头咬了咬他的嘴唇,舌头直接侵入城门失守的嘴唇,缠着已经无力反抗的舌头吸吮,然后才又嘴对嘴地喂了他一杯水。
麦北水的鸡巴还埋在这个骚屁股里,它像是不会满足,就算已经射了也要紧紧裹住,想要把剩下的精液也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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