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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的特助给他发了一份牧轻尘的资料,事无巨细,他已经明白了牧轻尘的处境,怪不得会在第一天和他表白,也难怪对方会寻死……牧轻尘应该过得很辛苦吧?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压力承受到了极限的人,怕是抑郁了,也开心不起来了,这也能理解对方的性格为什么突然变了。
牧轻尘不知道宫离修又在脑补什么,穿进原主的身体以后他就没想过要按别人的方式生存,不仅会被人欺负,而且也十分麻烦,他平时懒得和人打交道,全凭心情。
回到上京之后,已经在飞机上过了一夜,牧轻尘在机场和几人告别之后去了医院看望牧轻眠。
原主和他哥哥有五分相似,但眼睛是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
坐在病床前,牧轻尘看着床上安静得像睡美人的消瘦的小王子,“对不起,你弟弟不在了……以后由我来接管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你醒过来的,下午我们就转院吧。”
这里是人民医院,但来往的人太多,也不安全,随便一个人就能进来了。
话音落下,牧轻尘便保持沉默了,他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意识,如果有……知道原主不在,该有多伤心。
牧轻尘坐了一会儿后就去了趟银行。
无人知晓病房里的牧轻眠在这时眼角划出一道泪痕。
牧轻尘走在路上盘算着宫离修给他打的五千万,节目组给了六百万美金奖金,五千万分三千万还银行的债,两千万还私人的。
剩五百万美金给哥哥转院换病房,还有一百万用来买设备,他打算写歌赚钱。
至于节目组的报酬,相当于工资,还在经纪公司,原主借了经纪公司不少钱,那笔三百万就当还经纪公司吧。
哇,真是债多压身,可想而知原主过的什么生活,之前几次想死,还顾虑到有个哥哥,最终放弃。
托宫离修的福,下午回到医院带着牧轻眠顺利转院并安定了下来,又去了经纪公司安排的公寓,随便装了几套平常的衣服便下楼坐上专车前往宫家。
专车司机是宫离修的特助高杰。
“你好,牧轻尘先生,少爷让我来接您。”
牧轻尘:“嗯。”
“您在求生节目里表现非常厉害,我是您的粉丝……”
牧轻尘挑眉低笑了一声:“这被你上司知道会不会吃醋?”
“您就放心吧,比起我这个忠心耿耿的特助,我看少爷更在乎您,今天已经问我问了一天了该不该早点来接您,您二位刚分开这就想得紧了。”
优雅的矛盾体
高杰说着说也发现了这话很暧昧,但他也没说错啊,这两人看起来确实很暧昧啊?就连弹幕上的人也在磕cp呢!
“你不知道我去那边只是为了当保镖吗?”
“您这小身板,给少爷这个一米九多的人当保镖,这摆明了就是少爷想找个借口和您在一起吧?”
牧轻尘想了想自己这178的身高,嗯……确实矮了宫离修不少。
“而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少爷才是您的保镖呢!”高杰没忍住笑出了声。
牧轻尘:“你这样埋汰你老板,他知道吗?”
“啊,没事的,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平时我就充当他的特助,很多时候都能随便开玩笑的。”
“哦,你们还是竹马竹马呢。”牧轻尘懒懒调侃道。
“别,您别误会!我是直男!不兴这个!”
见高杰极力反驳,牧轻尘心情也好了不少,逗别人其实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
他缓缓看向窗外,奔波了一天的他,还真没仔细看外面的车水马龙,街灯像五光十色的焰火在跳跃,城市的喧嚣声落入他耳朵里略显拥挤,和无限流阴森、恐怖、诡异相比,这里多了人的气息……
高杰见对方不说话了,车厢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半个多小时后,车辆开到了市郊的某座山脚下的别墅里,别墅前有一条溪流经过,依山傍水的,多了几分恬静怡然,月光洒在别墅的各个角落,如铺上了一层白霜。
“牧先生,到了。”
“嗯。”
随着高特助的步伐来到了客厅,冷色调的客厅尽显奢靡雅致,宛转悠扬的琴声缓缓流淌在空气里,落入人耳时有一种很舒适的松弛感。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管家腰板挺直,微笑道:“少爷就在楼上,一会儿就下来了,牧先生想先吃饭还是……”
牧轻尘忙活了一整天,现在才想起自己从飞机下来之后便没进食了,胃也开始有些难受。
“他吃了吗?”
“少爷在等您一起。”
王管家今天看到宫离修回来时,整个人都比往常还要开心,眉色飞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大喜当头结婚了,咋一听原是把牧先生拐回家了,这倒确实是件喜事。
“叫他下来吧,吃饭了。”牧轻尘声音平淡,听不出起伏。
就连管家都有些刮目相看,毕竟第一次来这里的
', ' ')('人,多数都很难掩饰对豪华别墅的惊讶之色,而面前的青年身姿修长挺直,眼神波澜不惊,甚至没提半分兴趣,颇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感,倒真是人如其名。
牧轻尘如果知道管家对他的评价,一定会芜尔一笑,毕竟他杀起人和鬼来可是很血腥残暴,没有一丝怜悯可讲。
至于对奢华的客厅没有感觉是因为自己穿进无限流之前,本就家财万贯的独子,父母的早逝让他养成了冷漠淡然的性格,除非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才会提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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