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也不是为了爱……”尚良臣坐在沙发上细想了一会儿,忽然跳起来:“你找我就是为了合法生个孩子,然后你就会跟我离婚,带走孩子,是不是?”
玉舒恬浅笑一声:“亲爱的,你好可爱啊,这代表你的智商是达到及格线的。”
尚良臣:“我艹……”被表扬后,他怎么一点也激动不起来呢。
玉舒恬站起身,缓步走到尚眼前:“你真是幸运,能被我挑中!本来这孩子的父亲人选是别人…可惜,这人油盐不进,根本不解风情…我只好换成你了。”
尚良臣:“我艹……”怎么越交流,越感到眼前的女人很可怕呢。
他默默咽下一口唾沫,起身往门口走:“那啥,我想起厨房里还有鸡汤,我端来给你喝点吧。”
玉舒恬伸手拦住尚良臣,娇笑道:“急什么,我晓得你心疼我,可这事还没办成呢,我没心情喝补品。”
尚良臣一咬牙,忽然挥手,想呼一巴掌过去,再趁机脱身。
玉舒恬单手抓住他的拳头,丝毫没有弱女子的样子,眼中闪出冒烟的火苗,手劲逐渐加大。
而尚良臣的手腕就跟被火钳夹住一样,不仅疼还动不了,咧着嘴,哭嚷道:“大哥,大伯,伯母,!快来人啊!这里有妖怪!”
玉舒恬笑眯眯地盯着尚良臣,一步一步拖着他往床上走:“你喊吧,我进来前就在门口布下隐遁阵,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尚良臣被玉舒恬一把甩进床里,立刻滚进角落,将头埋进被窝,颤抖着哀求道:“别过来,别过来,神仙姐姐,您饶了我吧,我身上肉是酸的,不好吃!”
“我只是你的妻子,怎么又成神仙姐姐了。”玉舒恬咯咯笑,亲昵地拍着尚良臣的脸,道:“你就是把我夸成一枝花,也没用的!该做事,今天必须得做完!”
伴随着玉舒恬的宽衣解带,泰山压顶;尚良臣终于破功,声嘶力竭地叫起来,余音绕梁足有几个时辰,凄惨至极!
……
市区剧院。
尚鹤寅和顶替的b组演员对好台词,试着演了一段,感觉很不错,实话实说,演技比玉舒恬强上不少。
他蹲在舞台边和导演说一下想修改的戏分,起身往后台的休息区走去,拐角的犄角里冒出一个黑影,一把拉住他。
鼻尖闻见熟悉的药香,尚鹤寅绷紧的神经明显松弛下来,头也不回地问:“你怎么来了?”
从宥言哼哼道:“我怎么不能来?刚才你跟那个蛇妖卿卿我我时,我就来了。要不是我克制着,十分钟前,我就把那妖精的头扭下来了。”
尚鹤寅无奈:“第一,我们没有卿卿我我,只是面对面的对台词。第二,我刚才在演戏,我的职业是演员,扮演蛇妖的也是演员。”
从宥言张嘴刚想辩解,忽然扭过头来,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尚鹤寅正在前面走着,紧贴在他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停下来,空气里的氧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了,周围安静的不正常,他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电光火石间!
尚鹤寅微微侧过脸庞的动作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格一格的慢回放里,他看见他的医生正站在他身后,徒伸出两根素白的手指,随意地一挥、一捞。
空间压缩过后就是急速的运转和膨胀。
尚鹤寅这才喘过气来。
然后便瞥见,一蓬细如发丝的牛毛针,出现在从宥言的掌心。
第五十九章这么快,谜底就要出现了吗
从宥言的手腕一动,一股寒风从尚鹤寅的耳边拂过,裹着一层药材的香气。
牛毛针顺着原路急速掠去。
一个灰色矮小的身影动作更快,单手弹出一根绳索,脚不沾地的往屋顶飞去。
从宥言哼了一声,浅笑道:“不自量力。”
那团牛毛针的根部突然飞出无数芝麻粒,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奔灰影屁股而去。
不出意外,那团灰影闷哼一声,双手一软,从屋顶载落在地。
从宥言疾走过去,用脚尖挑起灰影的脸,咦了一声,转头看着尚鹤寅。
尚鹤寅挑眉,问:“怎么了?”
从宥言面色凝重地起身:“玉舒恬?”
尚鹤寅闻言也有点诧异,追问:“她不是请假回去结婚生子了吗?”
“只是很像她,却不是她,你仔细看看就晓得了。”从宥言拉着尚鹤寅,离那具尸体远一些。
那个矮小的灰影五官清秀,身高却不足五尺,歪着脖子躺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无声地瞪着失去光彩的眼珠。七窍,缓缓流出黑血。
尚鹤寅这回看得仔细,点点头:“这是…缩小版的?”
尚鹤寅适应力很强,被暗杀多次后,多少有点习惯了,虽说是淡定许多,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暗杀者总是从他这里入手,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是软弱可欺吗?。
“这个孩子已经气绝身亡了,不知这帮人想耍什么花样?”尚鹤寅有些遗憾。
“等等,我想到一个人,他说不定有一些小道消息。”从宥言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翻出小龙的电话。
电话一直处于拨号状态,却始终无法接通。
从宥言扫视四周:“这里是死角吗,信号有点屏蔽,我出去打。寅儿,你就待在这里,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