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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里呆了一个星期,郁锦辰见公司那边一切正常,没出什么问题,便再次坐车返回村里,做最后一阶段的考察。
因为这天出发的比较晚,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郁锦辰揉着酸痛不已的屁股唉声叹气地上了楼,一边开门一边想跟村委合作修路的事也得尽快提上日程了,不然回回过来都得这么一路颠簸谁受得了啊?对温泉山庄的后期运营也相当不利。
打开门,他顺手去墙壁摸电灯开关,谁知灯光刚一亮起,窗边就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叫,给郁锦辰吓得倒退半步,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单梁。
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他差点忘了,临走前他把这小子安排在屋里住着来着,不过这大晚上的怎么不开灯呢?
如此问过之后,单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小声说:“我怕费电。”
郁锦辰哭笑不得,“我差那点电费啊?而且这是旅馆,电费不都算在房费里了么。”
闻言,单梁不禁尴尬地低下头去。他确实没想到那么多,只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富裕,所以习惯了抠抠搜搜四处节省。
把行李包随手放到地上,郁锦辰走到单梁身边,望着他手里绿油油的小玩意,很感兴趣地问:“这是什么东西?叶子编的?”
男孩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他看。那是一只活灵活现的蚱蜢,身体形态拿捏得非常准,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从他手里蹦出去似的。
郁锦辰注意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放着一排已经完工的草编小物件,有螳螂,有蜻蜓,还有小篮子和小葫芦。
“这些都是你做的?”拿起那几个小东西看了看,郁锦辰发现它们竟然都很精致,跟以前在景区摊位上见过的手工艺品质量不相上下。“没想到啊,你小子看着五大三粗的,手竟然这么巧。”
单梁腼腆地牵起嘴角,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都是奶奶教我的,做好之后可以拿去镇上卖钱。”
“那这几个能卖多少钱啊?”郁锦辰问。
单梁想了想回答说:“块钱吧,就是给小孩玩的,卖贵了没人买。”
“这么便宜?”郁锦辰看着那一排精致的小东西,不由得替他们的廉价感到不值。“这也太亏了,你别拿去镇上了,不如直接卖给我吧,我拿它哄我儿子去。”
“啊,这些不是要卖的,就是这两天闲得没事干顺手做的,你要的话都给你。”连忙摆手做出一番解释,说完之后单梁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郁总刚刚说——我儿子?
“那个……郁总,”尽管心里知道打听别人的私事不好,可是一个没忍住,单梁还是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你……你有儿子啊?”
“呃……”被他这么一问,郁锦辰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漏了嘴。不过说是“说漏嘴”其实也不是很准确,毕竟他从来也没特意隐瞒过自己有儿子的事实,只是他跟儿子的关系实在太淡漠,平常连他自己都轻易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存在。
下意识地挠了挠下巴,他见单梁眼神清澈,表情单纯,明显只是对他的家庭感到好奇,于是便若无其事地答:“是啊,还在上小学,性格挺叛逆的,要是能跟你一样乖就好了。”
说完,他又主动转移话题道:“你脚好了没?这两天按时擦药了吗?”
单梁立刻点了点头,站起身原地蹦了两下给他看。
“好了,一点都不疼了,肿也都消了,明天就可以回工地干活了。”
郁锦辰“哈”地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扬脸望着他无奈道:“老实歇着不行吗,又不是不发你工钱,老想着回工地干嘛?”
单梁睁大眼睛,满脸困惑的与他对视:“可我已经没事了啊,怎么能光拿钱不干活呢。”
都说真诚永远是必杀技,饶是口舌伶俐如郁锦辰,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他想,这小子实在是太傻太单纯,将来出去到社会上一定会被人骗得很惨很惨,还好遇到的是自己。
拍拍身边的位置,他示意单梁坐到自己身旁,好哥俩似的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低声说:“没让你光拿钱不干活。我身边正好缺个生活助理,负责端茶倒水跑腿送饭什么的,你过来帮我干这个不就行了?”
“生活助理?”单梁迟疑地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不自信。“可是我、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
“哎呀,我不都说了么,就是些琐碎的杂活,根本不需要什么经验,只要听我指挥就可以。”说着,他拍了拍单梁的后背,一指放在墙边的行李袋。“去,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挂衣柜里,然后铺一下床。时间不早了,我去冲个澡然后咱们就睡觉。”
傻乎乎的应了一声,单梁没再多言,按着他的指示收拾行李去了。郁锦辰看着他老实的背影,内心几乎有些得意洋洋,迈向浴室的脚步都透着蝴蝶般的轻盈。
第二天,郁锦辰再次来到工地,与吴海见面的时候向他提了一嘴把单梁留在身边当小助理的事,说工资还是跟以前一样照常给他开就行。
吴海听完他的话,嘴上没敢
', ' ')('多说什么,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
他不明白这大老板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单梁那小子,让他干粗活重活还可以,可是当助理?他有那个能耐吗?他是真的想不通郁锦辰究竟为什么如此青睐这小子,如果单梁是个大姑娘,或者哪怕是个清秀点的男孩子,他都得怀疑对方是不是目的不纯了。
不过左右大老板的事他一介小小的工头是没有资格干预的,况且单梁自己也没说不同意,人家决定好的东西他一外人何必瞎掺和呢。
于是从这一天起,单梁就正式脱离了工地,他的个人物品也被吴海特地托人送到了旅馆那边,东西倒是不多,只有几件旧衣服、一些洗漱用品和几本快翻烂的杂志而已。
那些东西送回来没两天就被郁锦辰勒令丢掉了,说放在屋里碍眼,不符合他的品味。其实他早就看单梁穿的那几件破衣服不顺眼了,一个个旧得跟什么似的,白衣服发黄,黑衣服发灰,有的甚至还有破洞后缝合的补丁,穿上之后整一个乡下土炮。
说白了,他郁老板现在是拿傻小子当小情儿在养,小情儿的气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金主审美,他这么出类拔萃一人,肯定不能让小情儿拉低他的档次啊。
刚回来的头几天,郁锦辰没忙着马上拉单梁上床。一是工程那边还需要他去统筹,每天忙完回来累都累死了,哪有精力搞东搞西;二是前两天在城里被jerry服侍得挺好,该释放的都释放出去了,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饥渴,每天有人在旁边陪着纯睡觉就足够了。
不过他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始兽性大发,小猎物竟然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这天下午,因为被太阳晒得有点头晕,所以郁锦辰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些,想着上床躺会儿休息一下。
结果一推开门,里面的场景惊得他瞬间清醒,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外面了。
双人床上,单梁浑身赤裸,以跪趴的姿势伏在铺好的浴巾上,一手握住自己的笔直的性器,一手伸了两根指头在屁股洞里搅来搅去。
由于他是脑袋冲里趴着的,所以圆润饱满的臀瓣、被润滑液沾的湿漉漉的两颗卵蛋、以及红润微张的小嫩穴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郁锦辰眼前,整个画面称得上是活色生香、春情无边。
大概是过于专注的缘故,跪趴在床上的男孩丝毫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了,依旧还在努力地移动手指,同时发出压抑的、模糊不清的低哑呻吟。
郁锦辰站在门口看得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关上门,结果手上力道没把握好,发出咣当一声大响。
这回单梁总算是察觉到异常,唰地把手指从屁股洞里抽出来,随后兔子似的身子一弹猛转过身,一脸惊慌地望向来者。
“郁、郁、郁总?!”
郁锦辰咽了口唾沫,一边慢慢走向大床,一边尽量平静地问:“你干嘛呢?”
单梁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而且还被撞了个正着,登时羞窘得面皮涨红,声音都发着颤。
“我……我想排一下,那个……前、前列腺液……我怕一直不弄的话,里面会不好……”
听到他的解释,郁锦辰愣了一下,而后才想到那天为了忽悠傻小子献出屁股而编出来那堆瞎话。没想到他就随口那么一说,这孩子竟然还真的深信不疑,生怕不好好治疗会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想想也是,单梁有多干净纯朴他是最清楚的,这傻小子就像是一块清透的璞玉,从面上可以一眼看到里子,怎么可能短短几天时间就无师自通的学会那些发骚发浪勾引人的手段。
想通之后,郁锦辰心里那股淡淡的不适也消散了。他勾起嘴角坏笑着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指一弹对方股间那精神十足的大家伙,压低嗓音道:“是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提醒我?你自己一个人弄得好吗?”
单梁不好意思地拿手盖住那玩意,红着脸嚅嚅地说:“你太忙了,我不好意思麻烦你……”
郁锦辰一哂,拨开他的手,直接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健康大事头等重要,我能眼看着你这玩意儿恶化坏死等着切掉吗?”
他人的手与自己的手到底不一样,单梁被他这样抚弄着,马上感觉鸡巴又涨大了几分,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低低的喘息,大脑则是几乎快要停止思考。
郁锦辰抬起眼睛观察着男孩的表情变化,身体凑得更近了,空余的那只手不断地在健壮的身体上抚摸撩拨,时而捏一捏屁股,时而绕到前面来握住奶子揉搓,把怀里人刺激得身子不断颤抖,一块块肌肉均因施力而呈现出饱满好看的形状。
在这样全方位的刺激下,单梁很快在郁锦辰手里一泄如注。
摊开手掌,郁锦辰将手心里的白色液体尽数蹭到怀里人胸前,然后站起身迅速脱掉了衣裤。
胯间的性器不知不觉中早已勃起到发硬发烫,他握住那活力十足的玩意,膝行上床至单梁面前,轻轻捏住对方的下巴,蛊惑似的命令道:“来,张嘴,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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