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他奖励她,吮出她小舌来吻,腰肢奋力挺动。顾依渐渐没了力气,软在他身上,只剩小穴一吸一抽,是高潮来临前兆。
“呜呜……哥哥……”快感猛地将她灭了顶,她只能揪住他的衣领,紧紧依靠欲海中载着她唯一的航船。花穴里头一阵阵挛缩着,夹得他几近丢兵卸甲。泛滥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两人碰撞的腿间,他濒临爆发,发了狠就着润滑重重抽送。
“噢……宝贝你流了好多……好湿……好滑……”噗嗤噗嗤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
“不要了……好麻……酸……”
小丫头自己泄了身,就开始喊累了,听得他无奈地拍她的臀。“小没良心,自己舒服了,不管我了?嗯?乖,再一会……好舒服……宝贝夹得我好舒服……”
又狠命顶弄几十下,周崇摁紧了怀里的小人,精关一松,喷射出精液。
“嗯哼……”顾依被里头的水液堵得难受,又倦了,趴在他怀里扭着臀嘤咛。
周崇粗喘着,半软的性器磨蹭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借着光线,看见底下的一片狼藉。那处被撞得红红的一片,沾满了晶亮的滑液,抽出时还有里头的被带得流出。套子上除了他射进去的白浊,外面也都是她的汁水……
“真是……”
他看一眼,疲软下去的欲望就又胀硬了。刚褪下套子,索性又换上了新的,猴急地又就着她方才高潮的润滑埋了进去。
“啊……”卷土重来的胀满感让她低叫,“别……“
“依依,冷不冷,我们去你的房间好不好?”
他也不急,托起她的臀抱在身前,起身往卧室走。顾依靠在他肩头,感觉到行走间在自己体内一冲一冲的肉刃,一点点复苏、撑开着。熟悉的酥麻感又爬上身,小白兔很快在大灰狼怀里意识到大事不妙。
“嗯……不许……你拿出来……”
他坏心地笑,“嗯?不许我拿出来?”
她气得咬他的肩膀。力气小,只让他心痒。
“乖,去床上,你歇着,我动就好,行不行?”
这是谁动的问题吗!顾依欲哭无泪,转眼已经被放倒,上身的衣物也被剥去了。雪白的乳暴露在空气中,被他俯身含进嘴里,舌头和小豆纠缠不休。
“唔啊……”小丫头乳头也是敏感的,很快被他诱得进入状态。
他这回多了耐性,缓缓挺腰,肉刃深入浅出研磨着,细细品尝。
她的床不大,纯棉被单,有和她身上相似的清淡馨香。“宝贝,你的床好好闻……和你一样好闻……”
顾依浑身酥软,就剩力气嗔他:“你刚才明明就都……还要来……”
周崇低笑着吻她。“一次怎么够?我这么想你……这么久……还要把缺的都补回来呢……”
她还纠他的毛病:“是两次!”在她嘴里的那次不算吗?
“好好好,两次,那我们现在第三次……”
他豹子一样趴伏在她身上,将她的腿勾在腰后,紧贴她的下腹,又重又缓地深入。食髓知味,一点也舍不得离开,顶住花心搔刮,享受每一寸被包裹吸附的快感。
而她像只无尾熊,只能四肢软软地攀附他,小嘴微张,娇娇地喘,像诱惑他去吻。
他俯看她被他折腾的妩媚模样,心头忽然涌上莫名的恼意。是恼恨自己怎么会这么拿她没有办法?温柔也不是,霸道也不是,欲望的火烧得如此猛烈,巴不得什么体位都跟她来一次,怎么尝都尝不够。恨不能把她揉圆搓扁,跟自己融为一体。
明明她不在时,谁都不想要。他应当算有魅力的男人,只在她这是个负心的混蛋。明里暗里送秋波的女人不是没有,许蕊至多只算较为特殊的其中一个。
现在他知道了。在她这绊过一跤,是这辈子也要栽在她身上的。
他心甘情愿。
幸好她还要他。
思绪转过几圈,他动作又变得霸烈起来。直起上身,架着她的腿急急捣弄。
小床吱吱呀呀地响,顾依被撞击得又绞着他泄了一次。这回是真的累极,他低吼释放时,她已经意识昏然。
这番折腾,弄得人腰肢酸痛。次日早晨阳光落进来时,头脑还没完全清醒,身体的不适就先行一步占领。
周崇听见她半梦半醒间不舒服的轻哼,安抚地吻一吻她微蹙的眉头。幸而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他从那次之后一直忧心她的睡眠。
“唔……?”小丫头迷迷糊糊睁开一点眼缝,像是搞不清状况,猫咪一样疑惑地嘤咛着。叫他心都化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