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背着一筐石炭走在了街道上。
他觉得人生也有变化的时候,会随着时间而流逝变化,既不可能一直是晴天,也不可能一直会下大雪,而幸福被毁之时总是能闻到血腥味。
“喂,炭治郎能帮我搬一下东西吗?”
“啊,炭治郎是你啊,快来帮我闻一下,这个盘子究竟是谁打烂的吗?”
“炭治郎你真是努力啊,我这里有些特产你等下带回去吧。”
炭治郎微笑的一一应允,他很喜欢这种幸福的感觉。
此时,某位红发男人恰好经过了炭治郎的身旁,后者敏锐的嗅觉...第一次出现了这种奇怪情况。
他还是第一次从别人身上闻不出东西,这种反差...诧异让的炭治郎一时间喊住了对方:“你好,请问...”
红发男人转身看着炭治郎,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看着对方说:“你认识我吗?”
炭治郎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不好意思...”,说完后,还特意鞠躬向对方道歉。
红发男人就这样离开了这条街道。
刚才被冤枉打碎盘子的男人走到炭治郎旁边说:“这个红发男人很奇怪的,刚来这里没多久,一直对附近的人打听自己到底是谁...真是可惜啊,长得那么帅,居然是疯子。”
炭治郎听了后,看着红发男人离开的背影说:“原来是这样,可是我相信他一定会找回自己到底是谁!”
天快黑了,炭治郎开始走回了归家之路。
也就在这个时候,命运似乎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让他这天晚上没有按时的归家,而是住进了三郎爷爷家里面一晚。
...
这位黑发,身形高挑,肤色苍白如纸,梅红眼睛的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舔着自己手上的血说:“真是卑劣的血液。”
连我这点血液都承受不住,果然能够适应阳光的鬼,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制造得了出来。
鬼舞辻无惨叹气的看了一眼天上的月光,他对于永生的渴望,比谁都要执着,他一定会找到青色彼岸花或者是克服阳光的弱点。
某位靓丽的妇人哭泣着紧抱自己怀中的女儿,她愤怒的朝着鬼舞辻无惨吼:“你这个混蛋,早晚有一天一定会不得好死。”
鬼舞辻无惨冷漠的脸上,出现了戏谑的笑容,“你在胡说什么,能够获得我赐予的血液是你这位女儿的荣幸,而你还有身后的几位小家伙,还是早点去死吧!”
灶门葵枝面对这样来自恐怖的危险,仍然作为一名母亲应有的责任将自己的儿女全部挡在身后。
就在她恳求神明的崔垂帘下,上天似乎真的给予了一线生机。
一位相貌俊美异常的红发男人从旁边的灌木丛里冒了出来,他看到灶门葵枝以及鬼舞辻无惨后便开口问:“没想到这里原来还有一家人,打扰一下...你们认识我吗?”
那是日轮刀?
红发男人的出现,让灶门葵枝这位溺水的妇人当成是了唯一的希望,她向前者呐喊道:“救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红发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他们不认识自己...
可是为什么这个女的要自己救她?
“强者生,弱者死,不是很自然的观念吗?”
“弱小的老鼠会被猫给捕食,弱小的羊也会被狼捕食,归根究底,一切都是源于弱小,那么这个戴帽子的男人比你们强,弱小的你们被残害,不是理所当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