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来帝夜瞳好像给了她五分钟的限制。
她抬头,入眼的正是权战天坐在花坛上的场景,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右手捂着手臂,脑袋微微垂着,侧脸的线条格外完美。
只是鲜红的血迹实在太刺眼了……
保镖问,“千璃小姐,要不然我们给东权少爷包扎,你先回去吧?”
话音刚落。
权战天已经冷着脸开口,“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我包扎,滚!”
那名保镖瞬间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开口。
明知道该将医药箱扔给保镖。
但看着受伤的权战天,千璃有着几分不忍。
而且,那伤还是她造成的。
千璃挣扎了片刻,最后拿着医药箱蹲在他的面前,剪刀剪开了他的袖子,开始清洗伤口。
酒精倒在伤口上冲淡了血迹,露出了其中粉嫩的肉。
果然。
只差半厘米的距离,就要割到他的骨头了。
千璃的表情有几分暗沉,倒酒精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变缓了
明明那么重的伤,哪怕两个保镖看了都心惊肉跳,但权战天从头到尾却没有说痛,哪怕是倒吸一口凉气也不曾。
他只是细细地盯着她。
妖冶的紫眸带着灼灼的温度,“你的包扎技术还是那么好。”
“毕竟练出来了。”
“你今天很美。”
“谢谢。”
千璃勾了勾唇,“你的这句话我快要听腻了。”
权战天同样笑了笑,“但你不是不喜欢白裙吗?为什么今晚会穿?难道是帝夜瞳让你穿的?”
千璃愣了愣,嘴角的笑意明显收敛,“问这个干什么?”
权战天没有回答,又问,“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
“但我刚才听见他在电话里吼你了。”
“……”
“你前几次还哭了。”
权战天妖冶的紫眸带着质疑,“千璃,这也叫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