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夫竭尽全力扑向敌人,他只希望自己还有足够的力量和速度跑完这段距离。他用肩膀撞在了拿着钉头锤的那名敌人胸膛上,把他撞飞了出去——那名弃誓者脸上的愤怒与惊愕清晰可辨,但挥舞武器需要的空间与时间成为了他失败的原因。
头晕眼花中,老农夫咆孝着,将撞在门墙上反弹回来的敌人举了起来。
“啊啊啊!”
老农夫的手是如此的有力,肌肉虬结的两条胳膊如同钢铸的一般,那名弃誓者被他勒得呼吸都无法呼吸,脸色涨得紫红。老农夫狠狠的一掼,将头顶的敌人摔在了地上。
卡察一声,那名弃誓者的脖子来了个九十度的弯曲,倒在地上,彻底不动了。
此前滚做一团的那两名弃誓者终于爬起来了,他们大声的诅咒着,愤怒的咆孝着,挥舞着冰冷的杀人剑刃与匕首,冲向了老农夫,要为同伴报仇。
另外,被椅子开了瓢的第三名敌人也摇晃着脑袋,站了起来。
手无寸铁的的唐迪思·萨维乌斯看了一眼妻子,面露一丝释然与不舍,然后他转过头,发出了回应的怒吼。看哪,老农夫的眼神里冒着火一般的战意,声音洪亮如钟,常年务农保持下的身材高大而壮硕,两条胳膊上的肌肉虬结如钢。而诺德人的脚下更是躺着一具被折断脖子的敌人尸体,为其平添了几分气势。
拿着长剑和匕首的那名弃誓者最先冲过了客栈的大门,他凶勐的当头一剑,然后趁着剑势未老,又狡猾的一个滑步,下噼的长剑改削,另一只手的匕首更是隐晦而迅捷的刺向了老农夫的腰腹。
而另一名敌人更是紧随其后的贴着墙壁,绕过了两人,从他的身后发起了攻击。
但老农夫曾在帝国军中服役,战术素质同样不低,他此前故意发出挑战的怒吼,但当双持着剑匕的敌人冲上来,他却狡猾地就地一滚,避开了前后的夹击,顺势摸向了掉在地上的那把钉头锤。
舒尔保佑,唐迪思·萨维乌斯摸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来不及辨认,抓起来便朝那名双持剑匕的敌人膝盖挥了过去。
敌人惨叫着,摔倒了。
可即便如此,唐迪思也被敌人右手的长剑划了一记,一道长长的口子从他的右肩直到左肋。
剧痛及熟悉的火辣让唐迪思·萨维乌斯知道,他受了重伤。
但战场最忌分心,而且生死一瞬间的激烈战斗让他的肾上腺素急飚,老农夫头晕脑胀的半跪着,大喊着舒尔的圣讳,挥起钉头锤,重重的砸到了敌人的脸上。而他的人也失去重心的扑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手持剑匕的那名弃誓者连临死前的惨叫都没能发出,便被狰狞沉重的钉头锤给砸烂了面孔,连脑髓都被砸出来了。
第二名弃誓者大怒的疾走两步,长剑毒蛇吐信般的刺向了老农夫的后心。
而手持重斧的那名弃誓者也冲眩晕中清醒过来,他狞笑着,不顾满脸的鲜血,大步的跑向了客栈。
在老农夫妻子的尖叫声中,克来铂从一旁窜了出来,先是一剑格挡住了第二名弃誓者刺向老农夫后心的那一剑,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了这名弃誓者的膝盖上。
这名弃誓者吃疼,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左歪倒。
“小崽子,看看谁才是主人吧!”旅店老板怒吼着,一剑削掉了这名弃誓者的脑袋。
这时,手持重斧的最后一名敌人终于赶到,他哇哇的大叫着,口中胡乱的念叨着海尔辛和娜米拉的圣讳,一斧噼向了旅店老板。
然而,一把匕首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插入了他的喉脖。这名弃誓者丢下斧头,双手无助的捂住被捅穿的喉咙,血浆与泡沫不断的从他唔唔叫着的嘴里流了出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样死去。
但最终,生命之光还是从他没有闭上的眼睛里散去了。他摔倒在老农夫的旁边,一动不动,任由粘稠的血液慢慢地浸湿了地板。
“做的好,看来平日你们丢飞刀的游戏没少玩。”旅店老板对奥拉瓦道,这名打手从桌椅堆中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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