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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冬雁姐姐口中含着满口的精液,像是在炫耀她胜利的战利品一般,这‘咕噜咕噜’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是多么的刺耳和觉得羞耻。
“‘咕噜咕噜’嗯……宝贝,你射的好多,有许多我已经咽了,还是攒了一口宝贝你的精液‘咕噜咕噜’……宝贝你要知道,这男人的精液可是宝贝,我师傅她老人家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小处男的精液才能永葆青春,‘咕噜咕噜’……宝贝你怎么了?”‘咕噜……咕噜……’伊冬雁马上将口中的咽咽到肚子里,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性感的嘴唇亲吻我的脸颊,长长的舌头舔着我的耳孔说:“宝贝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呢?是不是姐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呢?哦……姐姐的心都快要碎了。
”“可能是年纪大了,射了一次就觉得有点累。
”我不冷不热的说冬雁姐紧紧的抱着我,胸前的大木瓜奶子紧紧的贴着我,在我的背上研磨,一只玉手强行突破我卷曲的身体,插进我的两腿间,抓住我渐渐地硬起来的大鸡巴说:“小傻瓜,是不是刚才射的太快,受打击了?”好像被猜中心思,我身体颤了一下。
冬雁姐咯咯笑道;“姐姐是‘性门’中人,嘴巴,舌头还有姐姐的阴户,都是经过专门系统的练习过的,而且已经练了十几二十年了,姐姐就是个吸精机器,宝贝刚才那样不丢人。
”我猛的一转身,翻身扑到冬雁姐姐柔软的娇躯上,让坚硬雄伟的大鸡巴紧紧贴着她软滑的小穴沟,双手就揉弄着她柔软而弹力十足的一对饱满肉峰。
我觉得冬雁姐姐的阴户被淫液湿透了,而且丰乳上的乳头也挺硬、发烫。
我轻轻磨擦着冬雁姐姐柔滑的肌肤,嘴唇却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而双手则不停地拨弄着她巨大柔软的胸脯,并且开始发动‘弹指’技能。
冬雁姐姐的呼吸开始急速,乳房开始一圈圈的发热发胀,感觉好像有乳汁要喷出来一样,感觉阴户中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连我堵在她阴沟中的大肉棒都能感觉得到,我分出一只手,开始探进她的淫荡的阴户……她的长长灵活的香舌在舐看她那干热的性感的嘴唇,长长的伸出嘴巴外面,四处的寻找机会,也想舔进我此时叼着她奶子的口中。
但是我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了,嘴巴死死地叼住她的一个奶头,将她的乳肉塞满我的口腔。
当我将手指探入她滑腻的阴道里时,冬雁姐姐不禁一声轻吟,全身又是一阵颤栗。
她知道我将要进行报复性的攻击,以找回我刚刚失去的自尊心。
我知道冬雁姐绝对不是轻易打败的,她的小穴,也绝对不是善小穴,即使她表现的很软弱,很谦逊,甚至表现的很想让我找回自尊心,伸手抓着我的大鸡巴抵着她小穴洞口,迷幻般的呓语:“宝贝!刚才是姐姐不好,让你受打击了,现在用你的大鸡巴草姐姐吧,草死姐姐这个大骚货吧!”我怎么听起来像是宣战呢,心想也好,大家公平的战一场吧,当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沉腰身,‘滋’……的一声,大鸡巴应声破关而入,直捣黄龙,完全抵达了冬雁姐姐阴道的最深处。
啊……冬雁姐姐发出一声满足的淫荡声,或许是太粗、太长的原因,她双眉一皱,脸上露一丝的痛苦,樱唇微启,双手紧紧箍着我的屁股。
她似乎已经在空虚无助的边际里,找到了充实的来源,一种完全的充实感,令她又是开心,又是满意。
而我……巨大的大鸡巴完全的挺进了冬雁姐姐的体内,如陷入一个柔软湿润温暖无边无际的肉海,湿漉漉紧紧满满包裹着我的阴茎,阴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强猛的蠕动夹磨我的大肉棒,而子宫深处却像小嘴一啜一啜地含着我的大龟头不停的吸吮,硕大的龟头深埋在阴道深处孤立无援,被她软软的、暖暖的小穴芯子完全的包围、沦陷,大龟头传达来那种致命的紧裹,不断刺激着我的快感的神经,我有种立即就想交货、投降的冲动……她的小穴道果然和常人的不一样,不是指那种先天的紧小、深浅、名器的概念,而是后天的控制,她的小穴洞是活的,阴道褶皱那种律动、颤动是被控制的,最可怕的是阴道的深处多了一道肉圈……一般的女人阴道口有一道肉圈(前会阴肌)沿阴道两侧前进,环绕阴道口管,可以轻微的控制,如憋尿时会收缩,鸡巴挺进时也会缩紧,防止异物入侵。
括约肌;腔壁的一种环形肌肉,人体内的括约肌常见于消化道和泌尿系统,像便秘时收缩将大便夹缩,放松后可以拉出,就是括约肌的功能。
但这两块肌肉并不能像嘴唇一样能灵活控制,只能做简单收缩,但是伊冬雁的阴道,好像都能灵活控制,而且在阴道深处多出一道肉圈,像括约肌一样收缩啃咬。
这谁受到了啊?我紧紧地抱着冬雁姐她柔软的娇躯,却不敢轻举妄动,也防止她乱动,体会着孤零零的小兄弟在她那暖暖的无限肉海中漂泊的感觉,体会到她小穴里一吸一放的律动那种吸人骨髓的滋味。
不是不动就可以不射精,在样淫洞恶小穴之中,任凭我如何拼命的提
', ' ')('气、缩肛、强忍,胯下的大鸡巴在阴道嫩肉有技巧的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居然一枪不开,一下不插,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顿时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骤雨般狂射在冬雁姐的会吸精花芯深处……“小傻瓜!‘一力破十会’懂不懂?管它会不会吸、咬,你使劲草就是了,你这么静静地让姐姐吸,姐姐能把你整个鸡巴吃掉信不信?”冬雁姐算是在开导我吧。
我到已经不怕打击了,这个女人已经彻底颠覆了我对女人的看法,大鸡巴不再所向无敌,有的女人强大如此。
比‘一夜情’好的春药这里有的是,稍微用她的‘灵舌’舔弄几下,我的大鸡巴又生龙活虎。
她答应我不再用‘技能’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真正的做爱了,我的大鸡巴能满足她原始的愿望。
我的大鸡巴又一次尽根插入紧窄的阴道深处,令冬雁姐姐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耐,真是个厉害的吸精恶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
我大鸡巴尽根到底,见大恶小穴被胀得鼓鼓的,小穴唇紧紧包住阳具,我开始轻轻的撞击着冬雁姐姐阴道的尽头,龟头不断的摩擦着姐姐阴道的嫩肉,发出“噗滋……噗滋……”淫荡的声音。
“啊……我……好舒服……姐姐好爽……痛快死了……快草……啊……啊……快……大力一点草……用力草……用力……草……吧……嗯……哦,太美了……宝贝,你磨得姐姐的大肥小穴好美……大鸡巴宝贝……草啊……姐姐要用下面的大肥小穴把你的精液吸出来……啊……狠狠地草……噢……好爽啊……哦……插快一点……啊……插快一点嘛……我……嗯……嗯……”“噗哧,噗哧……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我将冬雁姐姐的双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鸡巴不停的在恶小穴里进进出出,身体用力撞击着的阴户,两粒精囊还不时撞击阴唇,发出啪啪的声音,鸡巴搅和着阴道,发出“噗滋……噗滋……声音,夹带着大量的淫水溢出的景象。
冬雁姐姐将我搂得死紧,梦呓般的呻吟着、浪叫着,柳腰款摆,肥美的屁股猛摇,又抬又挺的使大恶小穴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更紧凑,而更增加快感,其大恶小穴底端之小穴心,一收一放的吸吮着大龟头。
冬雁姐姐温润潮湿的阴道深谷中,有如咀嚼般的蠕动着,让我觉得一阵阵的酥痒,吸取前面的教训,我不敢停下来,不禁用力的抽动一两下。
但通道肉壁上的皱折刮搔着肉龟头凸缘的李爽感,却让我忍不住的加快抽动起来,而且节奏由加快,像是要逃离这种致命吮吸的快感。
冬雁姐姐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被我的大鸡巴抽插着。
细嫩的桃源洞,被粗大的大鸡巴塞的凹凹凸凸的,随着冬雁姐姐的屁股扭动,洞口流出的淫水,顺着股间,湿淋淋的流下,浸湿了凄凄芳草。
”啊……好棒……好粗大……的……大肉棒……对……就是……这样……姐姐要疯了……大龟头顶的好用力……姐姐都……都……吸不住了呢……啊好棒啊……好舒服……对……草死姐姐吧……啊宝贝……好厉害啊……你的大鸡巴好大……在姐姐的小穴洞叽咕叽咕的……好厉害啊……宝贝再用力插……啊……好棒啊……好舒服……啊…草死姐姐了……宝贝用……大肉棒……来草死这个欺负宝贝的淫妇……啊……对……对……草姐姐……好猛……好硬……好强……啊……哦……舒服啊……厉害……“冬雁姐姐粉颊鲜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婀娜的腰肢在扭摆迎合,半开半合的性感小嘴在呻吟、低叫,阴道里的阵阵爽快,股股的淫液汹涌的流出,下身像浸泡过水一般,又湿又滑,让我抽插起来无比的爽快。
我只觉得者恶小穴里润滑的很,淫水也比一般女人多,我的屁股挺动得更加猛烈,随着大鸡巴的进出,花唇也一开一合,翻进翻出,发出滋滋的声响。
冬雁姐姐粉颊鲜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婀娜的腰肢在扭摆迎合,半开半合的性感小嘴在呻吟、低叫,阴道里的阵阵爽快,股股的淫液汹涌的流出,下身像浸泡过水一般,又湿又滑,让我抽插起来无比的爽快。
我只觉得者恶小穴里润滑的很,淫水也比一般女人多,我的屁股挺动得更加猛烈,随着大鸡巴的进出,花唇也一开一合,翻进翻出,发出滋滋的声响。
冬雁姐姐两手紧搂着我的脖颈,花蕊被大肉龟头骤雨般的飞快撞击着,直让她美得飞上天,美得令人销魂。
肉龟头在花蕊上的冲刺,在阴道里狠命的插送,这对冬雁姐姐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的秀发凌乱,娇喘嘘嘘,沾满汗水的肉峰不停的抖动着,双手紧抓着床单,那种受不了又娇媚的模样,令人色欲飘飘,魂飞九天,她的呼吸也是越来越娇喘。
冬雁姐姐感到我的大龟头下下都碰到她花蕊,给她全身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大恶小穴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肉棒,娇声喘喘。
', ' ')('“好宝贝……姐姐的大鸡巴亲宝贝……哎唷……好爽喔……插死淫荡的坏姐姐了……我的好宝贝……呀……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嗯……哎……哎唷……要被宝贝草死了……姐姐的骚小穴要被大鸡巴宝贝……草穿了啦……啊啊……姐姐的一身小穴功都白练了……都用不出来……啊啊……真的好厉害……喔……好爽……爽死姐姐了呀……好大力……唷……又插进姐姐的骚小穴……小穴芯子了……唷……唷……好宝贝……姐姐的大鸡巴宝贝……好舒服啊……淫小穴美死了……啊……啊……快……快狠插骚恶小穴……快……姐姐要快泄……泄了……啊……要……要上天了……啊……真的美死了……姐姐的亲亲大鸡巴宝贝呀……哎唷……来了……草进人家的子宫啦……来了真的来了……嗯久违了的高潮啊……嗯……啊啊……”同时冬雁姐用力收缩着紧窄的大肥小穴,大恶小穴内洪水泛滥,淫水不断地汨汨流出,大恶小穴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肉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肉棒,花蕊紧紧咬住大鸡巴龟头,一股滚热的白浆,从子宫颈的子宫口直冲而出,烫的我的大鸡巴猛地一颤,抖了几下。
我歇斯底里的仰天长啸一声,嗤!滋!一股股的浓精液体,激射而出,淋漓尽致地完全射在冬雁姐姐的体内。
啊!炽热的滚烫,烫的冬雁姐姐尖叫不已,暖烘哄的热流有如清泉源源不断,香汗淋漓的冬雁姐姐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拥抱着我,阴道里还一缩一缩的在吸吮着,似乎想将我连人也吸进去。
我强而有力的发射,令大鸡巴跳动着,我把冬雁姐姐抱得更紧,高潮后的冬雁姐姐嘴角挂着笑意在喘气着,在回味着这份难忘的意境。
经过激烈炮战之后我和伊冬雁更加亲密,我们光溜溜在这大床上嬉戏打闹,她告诉我;她练的‘阴功’叫《涧源销魂九连环》练成之后,会在阴道之中形成九道肉圈,每一道肉圈都能让你销魂蚀骨。
涧源;从头到尾水很多的意思,长期练此功法女人都会很美。
人常说;女人是水做的,水能养人。
水;在这里还有一层意思是;保护、防御,鸡巴插进阴道里,首先接触的是淫水,鸡巴再大、再硬都伤不到阴肉,女人流淫水首先是保护自己,做好挨草的准备,水多则无敌。
我练了六年这《涧源销魂九连环》才刚刚入门,我师父已经练了四十多年了,练到了‘阴功’的第七层,阴道中有七道肉圈,你想一下;你的大鸡巴插进去以后会有怎样的感受……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多想……之后冬雁姐将我带到另外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间有一把很大铁椅子,感觉像是刑房——电椅,让人不寒而栗。
她让我坐在上面,还将我的手、脚还有脖子都固定在铁椅子上,我感觉自己像马上就要受到很严厉的刑罚。
冬雁姐说:“不用担心,只是等一下拉拔舌头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点痛。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皮箱子,这箱子看上去很陈旧,应该有一些年代,箱子里放了一些瓶瓶罐罐和许多我不认识的东西。
冬雁姐先拿过一个杯子,里面盛了一些绿色的液体,这和酒吧里喝的舌酒差不多,冬雁姐说:“这就是舌酒的,原液,有麻醉、清洁口腔、消毒的作用。
”我没有犹豫,为了能让自己的舌头变长,变灵活,变有力量,变得更强,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喝下那液体,入口清清凉凉的,但渐渐的发现我的舌头发麻。
冬雁姐从皮箱里拿过一个盒子,在旁边打开,我发现里面是一套银针,银针细如发丝,有长有短。
冬雁姐还像模像样的戴上一副橡皮手套,‘啊……’她张大的嘴巴,示意让我也张开嘴吧。
我听她的话把嘴巴张开,冬雁姐用她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捏住了我的下颚,然后拿过一个木片一样的东西,在我舌头上按了几下问我说:“有感觉吗?”‘噜噜噜噜……’我发现我的舌头已经完全的麻木,‘噜噜’的根本就不清楚。
然后冬雁姐从盒子里拿出银针,开始在我脖子上扎针,下颚下面的位置、颈部的两侧、后颈、喉咙两侧等地方扎了十几针。
然后,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将我的舌头拉出来,从旁边取过一个手术刀,在我的舌头下,轻轻的划了几下说:“这是挑舌经,你以后的舌头会更灵活。
”立即有些少许的血液流出,稍微的用药用棉花球稀释几下,就不在流血。
我心想:妈小穴!说动刀子就动刀子,人家一点准备都木有。
稍等几分钟后,用她戴着橡皮手套的手指,戳了几下我的舌头说:“还痛不痛,有没有感觉?”‘噜噜噜噜……’我的舌头已经完全的麻木,根本就含糊不清的,胡乱的‘噜’了几下;‘意思是没有感觉,刚才的刀割,也不是很痛,何况是现在。
’也不知道冬雁姐明白没有冬雁姐点点头,从皮箱里拿出一片类似于以前‘镇痛膏、老鼠贴’一样的一块东西,又一次将我的舌头拉出来,并用那块
', ' ')('‘镇痛膏、老鼠贴’一样的东西缠绕、贴在我舌头中间的部位,使其将我的舌头缠住,并且牢牢黏住。
我感觉到接下来将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使我莫名的感到紧张和害怕。
“唔唔唔……”我用力的挣扎,铁椅子、铁铐子,舌头还麻木,想叫都叫不出来,所以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冬雁姐好像知道我很害怕,摸摸我的头,摸摸我吓的软不拉几的小鸡巴,表示不要担心。
冬雁姐脱掉她一只手的橡皮手套,用手指捏了捏,我舌头上缠绕着那块胶布,感觉它的结实,和粘连的力,然后点点头说:“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点难受,这个过程,有的人很快,一下就好了,有的人却非常的难弄,要看您的运气,但您一定要忍住哦。
”我觉得此刻伊冬雁就是一个魔鬼,我就是在和魔鬼做交易的人“我用力的点点头。
”冬雁姐用她那只没有戴手套的手,一把牢牢抓住那块缠在我舌头上的那块布的部分,然后用力的往外抽……“呃……”就这一下,顿时我的眼泪鼻涕就往外飙,伴随着的是我整个喉咙底部和,舌根底部两侧,下颚两侧的疼痛。
“呃……”感觉我的舌头已经完全最大程度的被拉出嘴外,从我的视线往下看,舌头就像绳子一样被绷紧,妈逼,痛苦到是其次,我担心我的舌头会被拉断,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外冒,还有口水。
但好像事情并没有完,冬雁姐将手放,放松一些,你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你的舌根完全长死,需要吃多吃点苦头。
‘噜噜噜噜……’谁知道我说的什么?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差最后这一哆嗦嘛,不然我之前的苦都白吃了。
冬雁姐又一次拿起我的舌头,另一只手在我喉结上捏了几下。
然后拉着我舌头的手,先是往嘴里送,然后再用力的往外一抽……就像启动不太好用的电锯。
要使全力抽拉启动绳,才有可能启动马达。
这一抽感觉我的灵魂都被抽出来了一样,飘飘欲仙、魂不附体。
冬雁姐连忙将我的嘴巴里检查,发现并没有她要的效果。
再来!拉着我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抽,每一下同样让我‘爽到极点’……连着了抽十几下,我的感觉舌头已经没有了,我感觉整个舌头都被扯了下来,突然感觉整个舌根部分都移位了,就像汽车的座椅向前移了一格。
冬雁姐再一次检查我的嘴巴,满意的点点头说:“好了,恭喜你大功告成,你的舌头至少比以前长了5厘米,这几天你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一点,慢一点嚼,很容易咬到舌头。
”之后才将我的手脚放开解开,将舌头上缠着的那片胶也解开,扶着几乎像蔫了的茄子一样的我躺到床上。
又拿了一杯,像医院里,很浓消毒水的味道的白色液体,让我喝了。
之后,整夜的抱着我,用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安抚温养着我受伤,还没有恢复元气的大舌头……第二天醒来,看了一下时间,是早上八点多了。
再回过心神,发现我的舌头已经不麻醉,恢复知觉但口中满口的柔软,感觉自己口中的舌头肉比之前多了许多,就觉得满口都是自己的舌头,在蠕动盘旋,让我想起被关在玻璃瓶里的章鱼。
我一搬动伊冬雁的压在我胳膊上的美丽螓首,冬雁姐被我吵醒,眨巴着长长的美丽的睫毛,虽然眼角略微有几坨眼屎,但是依然很灵动漂亮。
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宝贝,将您的舌头伸出来让姐姐看一下。
”我张开嘴巴,感觉口中的小怪兽被我释放出来一样,长长的伸出,眼睛向下扫时,能看到自己的舌头在我的眼下活动。
这是和我长了四十年的舌头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见面。
冬雁姐在吃惊同时说:“好了,您把舌头收回去,您下面的舌筋又流血了,记得这几天不要,胡乱的伸展,特别注意,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咬到,最好没事的时候将舌头卷起来,抵住自己的上鄂。
”我激动的将她柔软的娇躯抱进怀里,用我的嘴唇亲吻她的脸颊,以表示我此刻激动的心情。
“好了,别矫情了,您不是还要上班去吗,快滚吧,去收拾一下,记得您还没教我‘金手指’呢。
”我楞了一下说:“不好意思,这几天我可能要出趟差,等我回来再说,我回来立马找你。
”“我也不着急,记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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