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很厚,碰到身上时早已经卸去了大半力道。
软绵绵的。
齐树籽笑意盈盈的,看起来软糯可爱。
“你忘了你还要接受惩罚。”
齐树籽向前俯身,丝毫不惧,吻星星点点落在他身上。
笨拙的表达自己“忏悔”的坚定意志。
狭小的布帘子里的空间,气氛逐渐升温。
齐树籽逐渐气息紊乱,只觉喘不上气来。
齐奂初手探入厚被之下,齐树籽一激灵,自然反应将人踢到。
刚想道歉,脚心却感到发痒。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只需要轻轻一点点力气,就能挑得她眉头紧皱,想喊却喊不出口的忍耐。
都很有趣。
齐奂初停手了之后,齐树籽满是哀怨的看过来,真想咬一口,再嚼碎了吞进肚子里,五谷轮回后看他怎么这样嚣张。
正欲实施自己的计划,齐奂初的手再次出现。隔着病号服抚摸,在小腿肚子上用虎口卡住嫩肉。
躲藏在薄薄皮肤下的筋肉,让他慢慢的揉,轻轻的挑,慢慢的卡。
齐树籽紧要双唇,面上逐渐泛红,努力克制着席上来的欲望。
阴阜传来潮湿,憋闷的情绪跑上脸,燥热的情欲自下身流出。
齐奂初手指头摸的人很舒服,总是忍不住跟随他节奏前进,一点点的,慢慢的,引导你走向他所希望的高峰。
齐树籽手指攥紧了被子,隐忍的唇终究忍不住轻哼一声。
“怎么了?不舒服?”
齐树籽欲哭无泪,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么。
他勾唇一笑继续手上动作,她湿的一塌糊涂,却在等待下一刻进行时,男人放开了手。
从被子里撤退,抬眼看了那吊瓶。
“快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