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来接他们的,竟然不是上次的那个司机。
叶阮一时好奇,便多看了几眼。
“小妈探头是在找谁?”
先前谢州一口一个勾引,总让叶阮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发生什么是的,叶阮试探性地反问一句:“你为什么一直在看我?”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怕被司机听到一般。
谢州也学他,伏着头将嘴唇凑到叶阮的耳边:“是啊,我一直在看你。我一直在等你,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准备勾引我呢。”
男人的呼吸火热,叶阮皮肤白,耳垂泛红的时候就极其明显。
叶阮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你才是在故意勾引我呢。
凑这么近。
还一直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即将要回到那个非常压抑的谢家,叶阮罕见地有些烦躁起来,明明司机开的也不是很快,可是叶阮总有一种马上就要回谢家的错觉。
谢州看身边的人来来回回地扭了半天了,冷不丁开口问他:“小妈,你乱动什么?坐垫上长钉子了?”
男人瞥了司机一眼,见对方正安安静静地开着车,完全没有注意到车子后方的动静。
他故意压低声音:“想通了?做出实际行动了?”
“什么?”
谢州故意摁住叶阮散开在坐垫上的大衣,恶劣地笑了起来,“勾引继子呀。”
这次叶阮扭过头去,直到下车前,都再也没有回过谢州一句。
谢州看着他扭过头的侧脸,一时间发起了呆,他忽然想起来,叶阮以前也是这样,每次说不过自己了,就会生气地扭过头。
只不过那个时候在谈恋爱,叶阮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把自己的脖子拧得都痛了,都不肯再转过来一点。
当然那个时候的叶阮,并不是真的在和自己置气,小学弟惯喜欢做这种事,故意装作自己生气了,然后等男朋友去哄他。
谢州手指一动,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勾住那只白嫩的小手,手指伸到半路,他才恍然意识到。
他们分手了。
他们最初交往的时候,是在叶阮刚上大一不久。
说实话,上大学后事情繁忙,认识的人又多,尤其是谢州,身处谢家,社交圈子里的破事也多的很。
要不是偶然间又遇到那个小学弟,他或许已经把一年前回母校的那个小插曲忘了。
不过记忆在见到那张漂亮的小脸后,一下子又回了笼。
他也不是个傻的,一次两次还能算是偶遇,一连好几天上学途中都能碰见这个小学弟,怎么想都像是叶阮的蓄谋已久。
小学弟看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谢州自恋地想着:他这么帅,学弟不会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吧?不然叶阮一个学跳舞的,去什么艺术学校不好,非要来他这种综合性大学。
说不定早在一年前墙头初遇的时候,叶阮就对他情根深重。
谢州本来就想矫情一下,就答应对方的。
但小学弟忙前忙后追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很可爱,他忍不住多逗了叶阮几天。
可他这一逗,差点把老婆给逗没了。
在被他拒绝的第5次后,叶阮直接给他来了一个人间蒸发,一连一个多星期,谢州再也没见过他,弄得他舍友都忍不住问他。
不是吧,谢哥?你那漂亮学弟呢?终于发现你的真实面目,被你吓跑啦。
放屁。
他爱我爱得深沉。
可还没等谢州慌乱地准备返头追老婆的时候,叶阮又忽然出现了。
‘你送的珠子,还记得吧?’
这小玩意儿也不是谢州随意找的,是他的一个发小,之前旅游的时候,连着七天早起,最后求来了这么一个姻缘珠。发小还把这东西送给了谢州,美名曰,兄弟我怕你以后孤家寡人,送你一个找老婆。
谢州自然没把这话术当回事儿,他送给叶阮,也纯粹是因为觉得里面的东西和小学弟很配。
只是没想到,一年后珠子又还给他了。虽然与之而来的,还有一个漂亮男朋友。
谢州难得承认鬼神之说,这东西还是有点邪乎的。
他们到家的时候,谢忱已经在家里等了他们许久,一听到车子的声音,就被人扶着,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
谢州一下车,便看见谢忱不断打量张望的眼神,等他看见叶阮的时候,脸上的紧张之色才松懈了下来。
谢州在心里嗤笑一声:还真是如胶似漆,才分开几天,这么舍不得。
他懒得再看,他们之间眉眼传情,直接扭头走了进去。
谢忱似乎在他擦身而过的时候,骂了一句不孝子。
啧。
他走得太快,没有注意到谢忱看向叶阮的目光,并不是在众人眼前表露出的恩爱疼宠,反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痴缠怨愤。
回了房间后,谢忱将他的‘小娇妻’带进了房间的一处暗门里。
', ' ')('饶是谢州也不敢相信,谢忱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修建了这样一间,称得上是淫邪的屋子。
叶阮在被他拽进去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颤抖了几下。
谢忱见状,冷笑几声:“还以为你去谢家老宅几天,就忘记了之前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呢。”
叶阮没回他,眼神中满是抗拒。
青年低头看着自己蜷了又缩的纤瘦手指,他又长大了一点,甚至背着谢忱还偷偷去学了一点防身的招式。
尽管手指细纤,可它却是充满力量的。
而且谢忱近几年老了,尽管他总是说,他其实对外伪装的病弱,企图以此诓骗谢州。可日日与他相处的叶阮却知道,这个男人他终究是老了,就像秋末的树叶,终究是要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的。
他想,只要他用力反抗一下,说不定就能把谢忱轻松摁倒。
叶阮刚一走神,他身上的衣服就被谢忱扯下来大半。
青年下意识想要挣脱,谢忱轻轻地将手摁在他的肩膀上:“你反悔了?”
叶阮不再挣动后,谢忱轻易地将他的衣服扯下来一点。
谢忱眼一扫,便看见了他身上的斑驳的红痕,以及肿腻不堪的肥软奶子。
谢忱的声音又冷了几度,他几乎怨恨般盯着叶阮:“你真是和你妈一个骨子里印出来的。”
一听到妈妈的名字,叶阮的情绪便波动起来,他越是这样,谢忱就越是兴奋:“怎么,听到你妈就激动了?”
当年阮澜就是这样,仗着自己年轻漂亮,竟然看不起自己。
但那又怎样,她的儿子现在还不是在自己手下,任自己为所欲为。
可叶阮总是紧闭着嘴,身上被掐出鲜艳的印记都不肯发出呻吟来,这反而叫谢忱有些不爽快。
谢忱随意打量着周围的东西,似乎在搜寻一会该用那个道具折腾叶阮才好。他现在年纪大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有些力不从心,但他将叶阮骗来,可不是要伺候他的。
年纪越大的时候,就越容易回忆从前,以前他没有得到阮澜,现在只想将一切加倍都报复在他的儿子身上。
“你身上是谢州碰的?”
谢忱恶狠狠地盯着那对雪乳,眼里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
他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这个儿子,谢州和叶阮的关系,他自然也是了解得清清楚楚。
他的儿子远比他年轻帅气的多……
可叶阮发现不了身上明显的端倪,他只以为是谢忱在故意找茬。
“叶阮,你不会还在幻想着,你和谢州能在一起吧。”
叶阮咬着牙,眼圈通红,像是在逼问他,又像是在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
谢忱嗤笑几声,他选中了一个鞭子,右手轻轻甩着,鞭风阵阵绕在耳畔,带来席席冷风,叶阮抿着唇,身体绷紧,目光死死定盯着他。
有意思,谢州一回来,胆子都变大了。
黏腻而又冰冷的目光,简直像是被毒蛇盯上了:“我的儿子,我还能不了解吗?像谢州那样有点小洁癖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碰了。”
“你都没养过他。”
暗房里没有暖气,这个天气待上一会就冷得不行,叶阮话语间,牙齿已经在轻微打颤。
谢忱最听不得人家说这些,他一向是个好面子的人,哪怕先前不喜欢谢明姝,但是在外人面前,他都会伪装出一副与妻子非常恩爱的模样。
现在叶阮一言挑破他和谢州之间冷淡的关系,实在是触碰到了他的雷区。
右手抬动,眼见鞭子就要落下。
忽然,叶阮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但平时很少有人会通过电话来联系叶阮。
“接。”
“喂……?”
叶阮小声问了句。
只听对面懒洋洋喊他:“小妈,想找你可真难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外公跟你说的话?不会一回谢家就想抵赖吧。”
谢石?叶阮暗自皱眉,可他去谢家老宅这几天,别说和谢老爷子说话了,他们连面都没有见到。
谢州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迟疑着,可谢忱却掐着他,小声做了个口型:答-应-他。
叶阮安然无恙地又回到房间外时,颇有几分恍若隔日的感觉,外面暖和多了,他僵硬的手指都能动弹了。
这还是他在那间屋子里呆的时间最短的一次。只是不知道谢州这个电话,是想搞什么鬼。
叶阮的手正搭在门把手上,身后忽然传来几声咳嗽。
谢忱到底是年纪大了,在里面待上一会,就有些吃不消了。
“别忘了,我让你接近谢州是要你去做什么的。”
他当然知道,谢忱实在不是个经商的料,自从谢明姝死后,谢石年迈,家业交到他手上,这么多年过去,谢家成了个表面繁华的虫蛀篓子。
当年想方设法地跃过谢州,想将权
', ' ')('柄把持在自己手里,现在落败了,又不想被外人所耻笑,转头又将谢州骗回来,准备把这一锅烂摊子都丢在谢州头上。
谢忱知道自己与谢州关系不和,唯有一个叶阮横在中间,谢家多是情种,他正是打着这个主意,才允许叶阮去接近谢州。
“小妈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会是我刚刚的电话打扰到你和那个老东西了吧?”谢州嘴上说的歉意非凡,可看他的神情间,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
摆明了告诉叶阮:是的,我刚才就是故意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他们大学的时候。
叶阮身侧的手指,忍不住抠了抠大衣外侧的纽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明明……”
“嘘——”
谢州以指封唇,做了个噤声手势。
叶阮登时变得紧张起来,以为他要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谁知谢州忽然笑起来:“太无聊了,骗你的。左等右等,不见小妈来勾引我,你的继子,心痒痒了。”
“你!”
叶阮知道,现在是他勾引谢州良好的时机,毕竟这条大鱼,已经将饵自己送了过来。
可他的内心却在疯狂挣扎,他忍了这么久,就是不想让谢州知道。
他在这儿迟疑良久,可他却忘记了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颈下露出的一点白嫩肌肤上,还有一些新鲜的红色指印,谢州看一眼就能猜出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这么猴急?这才刚刚回来多久,就忍不住滚到一起了。
愤怒的谢州,再一次点开了时停的选项。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谢州大力地扯下那点遮拦的衣服。
明晃晃的鲜红指痕,像是在嘲讽他:你的前男友现在变成了你父亲的小娇妻,那个老东西可以随意的触碰他,亲吻他,玩弄他。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而他只能借着催眠,才能偷到和叶阮相处的一点时间。
“这么骚软的奶子,这么浪荡的身体,你忍不住想勾引人的时候,谢忱能满足你吗?”
大掌握住肥软大奶,用力且狂暴地狠抓猛揉,鼓嫩绵软的奶球被他捏得几乎变了形,艳粉的乳肉从指尖溢出许多——
被改造过的大奶越发浑圆饱胀,谢州两手也只能堪堪握住。
叶阮原先就被谢忱调教过一些,双性人的身体又非常敏感,现在落在谢州手里,被他极具技巧的手指乱捏奶肉,整个人都差点酥软到融化成泥。
青年轻声嘤咛一句,哭唧唧地喊了句别捏了,小腿一麻,竟是往继子身上扑去!
那绵弹奶肉软化至极!压在男人宽阔热烫的胸膛上时,被挤成两团变形白肉,滑腻极了,隔着衬衫谢州都能感觉到那两团柔软的触感。
叶阮于他而言,一直都是瘾。
青年都无需做什么,就这样胡乱攀附在他身上乱蹭几下,他就被惹出了一身邪火。
“难受,难受啊呜……呃嗯……”
叶阮刚刚被谢忱吓到了,可身体又是被调教得当的,肉体早被情欲所充斥,只等一个发泄的契机。
谢州猛然一捏那骚浪红蕊!手指并拢,从乳根处开始,像给小母牛挤奶一般,疯狂地撸起那只白乳!
“不是不肯勾引我吗?奶子这么翘这么挺,想一直蹭我?”
谢州实在是恶劣的很,叶阮这次乖巧极了,都不用他逼迫,就自己乖乖靠了过了,男人就忍不住生出一些坏心思。
“呜——碰碰,碰碰……”
“碰哪儿啊?小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叶阮迷离着双眼,浑身都是软软的,他漂亮白腻的手臂搭在谢州身上,用一种很小的力气胡乱抓蹭。
男人身上的衬衫都被他抓得皱皱巴巴,他眼里已经蓄出不少水汽,可谢州竟怎么都不肯好好弄他。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好痒,还很热,刚刚谢州的用力揉捏,从痛意中身体又感觉出一丝快感。
叶阮这几年已经习惯从略微的疼痛中获取快感。
催眠停滞的是他们的时间,却没有暂停叶阮的感觉和记忆。
他艰难地眨着眼,分辨着眼前的人。
好像是谢州。
他在做梦吗?
叶阮哭着喊了谢州一声:“抱抱我,抱抱我。”
“哭什么?”
叶阮抽噎着回他:“我是小母牛,帮呜——帮我挤奶,今天还没有产奶。”
“呜嗯——!”
谢州被他的话惊了,手上力气一时失了分寸,叶阮被他捏得一声惊喘,可谢州很快便发现:他并不是疼的。
他忽然意识到,叶阮被他玩得很爽。
谢州哑着声音:“挤不出来,我帮小妈吸掉好不好?”
叶阮当然不会说不好,他只会可怜兮兮地一直看着谢州。
谢州忍不住了,有些毛躁地埋下头去,嘴唇一抿,含住了那颗骚奶子——
用力一吸,直把那颗红豆吸得
', ' ')('扁扁的,尖锐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在体内,叶阮忍不住后仰着头,大口喘息起来。
细白的双腿下意识地往上踮起,他整个人都像是挂在了谢州身上。
说是疼,有一些。
可更多的却是无尽欢愉,酥麻快感,叶阮将自己的奶子送得更近。
奶尖连带着乳晕,已经差不多被谢州全部吞进了口里。
“呜——!”
灼热的呼吸直往嫩蕊上扑,叶阮爽得连喘数声,双腿间的鸡巴也忽然立了起来。
谢州闷笑起来:“骚母牛,吃吃你的骚奶子,怎么鸡巴都竖起来了?”
叶阮只想自己爽,顶着鸡巴不断靠近谢州,在男人同样硬邦邦的下体间一起磨蹭,可他又很快没了力气。
“碰碰,碰碰我……”
他胡言乱语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谢州就是不肯好好碰他,他只肯偶尔捏捏另一边的浪奶头。
“我一个人含奶尖,小妈肯定忍不住吧,这样,我帮帮小妈。”
谢州抱着叶阮,将他放在了床上,他在APP里兑换了一个吸乳器,他没有两张嘴,只能让这个小玩意代替一下他了。
开关刚一打开,叶阮挂在眼睫的泪珠就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嗯啊,唔……!不要不要了唔……”
谢州一边吃着奶子,一边手法下流地摸着他的嫩屄,哪里虽然湿润,可又恢复了些紧致,看来谢忱那老东西没能碰他。
这么一想,男人的心情就好了一些。
“刚刚不是很浪,现在就不要了?”谢州故意咬了一口骚奶头,“不挤奶,小母牛怎么给我喝奶?”
那吸入器的威力远不是人口能媲美的,才嘬吸一会,洁白的乳汁就飞溅般从乳孔总喷溅出来。
可那奶腔也不见缩小,倒是奶头被玩得更加骚浪肥大了。
谢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然后低头,再次含住了那颗无人触碰的粉艳奶尖——
“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