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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叶阮似乎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尴尬了,想方设法地躲避谢州。
谢州:“我完成了这么多任务,增加了这么多积分。现在可以解锁,让我看看叶阮的数值了吧。”
AI想沉默,不是它不想解锁,是解锁了里面也看不见多少东西。
可是它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小AI了,成功送走了三位幸运狗的它,不应该啊!
谢州盯着手中的珠子沉吟片刻,忽然开口:“你说他为什么留着这颗珠子,是不是还喜欢我?”
但他似乎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想得到AI的回答。
这颗本应在谢家老宅的珠子,上次在马背上做爱的时候,从叶阮身上掉了出来。
珠子似乎被人清洗过,完全没有在盒子中蒙尘五年的感觉。
5年前,谢州下飞机不久后,运气不太好,赶上了暴雨天,但为了哄男朋友,他还是迎着暴雨去找了叶阮。
叶阮离开了他们一起租的屋子,又回到了自己原先的窄小的小屋。
“软软,发生什么了?我在楼下等你。”
不知道叶阮和保安交代了什么,死活不让谢州进门。
“喂,叶阮!你听我说,我……”
“分手吧,谢州,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不用再打了。”
“嘟嘟嘟——”
最后一声铃音被掐断后,谢州再也没有打通过叶阮的电话。
这么大的雨,雨伞根本起不到一点遮挡作用。被冰冷雨水拍打的地方,开始隐隐发冷作痛。
-软软,如果想通了,就来见见我好吗?
‘真不下去见他一面?这次谢州要是走了,可能就是你们的最后一面了。’
谢忱的意思很清楚,谢州说不定出国了就不会回来了,可他,却要一直困在这儿。
叶阮摇了摇头,可他的目光却一直透着窗子往外看去,雨幕连连,玻璃上都是水珠,只能朦朦胧胧地看见一点路灯下的影子。
要是去见了,他可能就狠不下心了。
顺着栏杆间的缝隙,能看见叶阮家的灯,一点点昏暗下去——
最后保安都看不下去了:和对象吵架了?要不先进来躲会雨?
谢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倔强,咬着牙愣是在雨夜里淋了一整晚。
第二天放晴了,叶阮依旧没开机也没出门,谢州最后被外公强制送出了国。
谢州不死心,在机场又等了很久。
谢石:你个蠢东西,你就等,你看他来不来见你!
既然当初那么狠心,现在为什么要偷偷把这颗珠子带出来藏在身上呢?
谢州忽然开口:“你把自己吹的这么牛逼,你能知道叶阮为什么会和那老头在一起吗?”
AI本来心疼自己的数据值,不想帮谢州的。
越富了越知道数据值的好,根本舍不得花掉。
要不是看这个幸运狗的心情数值太低,它是决计不会答应帮忙的。
谢州的话说得非常有技巧,催眠改造APP本就是超出常识的存在,或许它能知道一些隐情也说不定呢。
谢州没有从正面去询问叶阮,和‘情敌’有关的信息,AI自然是会悉数告知他的。
“他们会在一起,是因为叶阮和谢忱有过一个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
“幸运狗,这是另外的加钱。”
谢州不动声色地换了个问法:“发现叶阮对疼痛好像比较敏感,和谢忱有关系吗?”
“这个你告诉我,对我们的任务进程也有帮助吧。”
AI没转过来,诚诚恳恳牺牲能源查看:“谢忱曾经调教过他,从时间线上来看,似乎是在三年前开始,倒霉鹅身体的数据就开始对痛感极为敏锐。”
谢州:“谢忱那老东西的鸡巴,还有用吗?”
他本是想问AI,他们做过多少次了。
可转念一想,AI可能不会告诉他这种对任务没帮助的,便换了个方式反问。
上次发现叶阮没和谢忱睡在一起,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叶阮的房间里的东西,明显有用过一段时间的痕迹,不像是忽然间搬出来的。
而且那老东西和叶阮相处的时候,亲密不足,客套有余。
一开始昏了头,他没仔细反应过来,现在仔细想想,似乎哪里都有些漏洞。
要是叶阮真对自己彻底死心了,上次在马背上就不可能半推半就地从了自己。
虽然不知道这5年叶阮身上还发生了些什么,让他从一个脾气有些坏的少年长成了一个善于伪装自己的青年,但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的。
想到最后,谢州直接笑了起来。
他肯定还喜欢我。
AI不明白谢州为什么又突然笑了起来。
今天的幸运狗发病了吗?
发了。
当然,AI最后还附赠了一个小提示,AP
', ' ')('P在绑定的时候,会抓取与任务者关系较亲密的人物,放进关系网中一起做数据分析。
谢忱以前有个暗恋的白月光,叫阮澜。
阮澜。
单单将这个名字拉出来看,没什么稀奇,但是和叶阮的名字摆起来,就有关系了。
电光火石间,一个恐怖的猜测在谢州脑中成型。
谢忱这是将叶阮当作了阮澜的替身?
男人的眉眼间,肉眼可见地一点点覆上怒气。
老东西,真是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在叶阮成天躲在房里的时候,谢州又悄悄回了一趟谢家老宅。
谢老爷子还在气头上,他没敢直截了当地去问外公,而是找上了管家。
“阮澜?阮小姐以前是小姐的好友,只是后来阮小姐嫁了人之后就不怎么与小姐来往了。”
“似乎是因为不太喜欢谢先生。”
如果不是在谢家工作了一辈子的老管家,决计说不出这样私自探讨主人家的话来。
谢州:“您继续,还有呢?”
老管家诧异问道:“小少爷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好奇。”
“说起来当时见到叶阮那孩子的时候,还觉着他有些眼熟,现在想想,和阮小姐是有些像的。”
因着谢石的态度,老管家喊叶阮的时候都是连名带姓。不然让他一个老人家对着一个可以当他孙子辈的叶阮,叫什么谢夫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谢州又拐弯抹角地询问了一些方向,见老管家来来回回就那几句,便知道自己能从他那儿得到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了。
剩下的,只能交给他自己去查了。
“别告诉外公,我今天来过。”
想了想,这样说又有点不孝顺,谢州补救了一句:“过两天我再亲自来探望他老人家,希望他到时候消了气。”
想要将一切都查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谢州有个朋友,深谙此道。花了几天,整理了一份资料,传给了谢州。
-谢哥,兄弟这够意思吧?
-够,谢了。回头你那游戏我就给你投资上。
-诶!谢谢金主爸爸!
-哦,对了,谢哥,你注意着点儿。前两天我听夏枫说,说你爸似乎想干些什么,但他也不太清楚,总归你万事小心啊。
人只要存在在世上,就会留下他生活过的痕迹。谢忱自以为隐瞒得很好的东西,被一点点扒了出来。
谢州越看越心惊,手背青筋狰狞:
“谢、忱。”
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发晕,预感到和亲眼看见事实是两码事。
谢忱和谢明姝的婚姻,就一场虚伪的欺骗。
谢州甚至不敢去细想,他母亲的早逝和郁郁寡欢,是不是也是因为知道了谢忱的本性。
他还记得他们对谢明姝的评价:
谢大小姐的爱意固执而又炽烈,燃得迅猛,烧得炽盛。
可她一头栽进了谢忱的圈套里,谢州在很小的时候,似乎还常常见到母亲的笑颜,可不知从何时起,谢明姝的脸,一天比一天苍白,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
这团簇烈的火焰,终究还是走到了熄灭的那天。
谢忱不是想将烂摊子甩给他吗?那他就如他所愿。
在叶阮纠结的这段时间内,谢州雷厉风行地办了许多事。
叶阮窝在房里揪他养的植物:
谢州上次是什么意思?
谢忱那老东西知道了……算了,他估计巴不得自己和谢州重新和好,好把那些烂摊子都丢在谢州头上。
他知道谢忱背后肯定还有秘密,但老东西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叶阮有一搭,没一搭地薅着可怜的植物,等他从众多的思绪中抽神出来,低头一看,植物上已经没几根青翠的叶片了。
望着满阳台飘落的叶子,叶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算了,我老是想谢州做什么,他现在这么厉害,自己会解决的吧。
而且……
他又想到之前谢州不管不顾地在马上狂肏自己,还逼问自己是不是第一次,谁肏得他更爽,他就有些来气。
整整三天!他都不想下床,尴尬不是最主要的,腿软腰酸才是致命原因。
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叶阮总觉得自己屁股后面还捅着一根粗圆暴涨的可怖玩意儿。
这可比谢忱要恐怖的多。
毕竟那老东西不太行……
谢州和叶阮之间的暗潮汹涌,谢忱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叶阮成功了,那些溃败的项目竟真的全交由谢州掌手了。
谢忱几乎有些恶劣地想着:什么自诩聪明的天才,还不是被一个小玩意就蒙蔽了双眼。
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太久,谢州就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不可能?你明明……”
谢忱不敢置信地看着谢州。
谢州心情很好地接
', ' ')('了一句:“我明明应该负债累累,累赘缠身,到时候各大媒体报道的就是‘谢家新的继承人愚不可及,天赋全无,刚一回国就把谢家作没’。”
“然后,我和外公就该成为他们的笑料,而你,可以卷着钱提前跑是吗?毕竟你‘病危已久,身体孱弱。’”
谢忱脸色愈发难看,他的身体近些年来是有些不好,但也没有在外界传的那么严重。
他不知道谢州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他原本的打算,谢忱死不承认:“证据都是可以伪造的,要是传出去了,儿子弄老子的名号可不怎么好听。”
谢州笑意渐凉:“那老子抢儿子的恋人,说出去更难听吧。”
谢忱:“你!谢州,我是你爸!”
他一把年纪,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传出去毁了自己的名声,谢忱威胁道:“可他们都不知道你们有一段,你现在爆料出去了,决计是说继子和小妈勾搭,他们只会同情我。”
谢州逐步逼近他,对于谢忱将那些东西撕碎的行为,似乎并没有撼动到他:“你是我爸?你就是用这套话术哄骗我妈,威胁叶阮的吗?还是,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东西?”
谢州盯着地上的一堆碎纸,嗤笑一声:“名声这东西,从头到尾只有你在乎罢了。阮澜不喜欢你,嫁给了别人,很难受吧?”
一听到阮澜的名字,谢忱的脸色忽地变了:“你怎么知道他?”
说着,他的神情越发古怪起来:“你都知道了……谢石全部都告诉你了?哈,还以为那个老头子能忍多久呢,没想到行将就木了就开始作幺蛾子了。”
说开了,谢忱也懒得做面子工程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本来不想娶你妈的,是谢明姝一头心思扑我身上,我有什么办法呢?”
他说得话,成功激怒了谢州:“娶我妈?你不就是个入赘的吗?贺忱。”
这两字一出,两人间勉强维持的和平立刻被粉碎了。
被迫改姓谢,一直是谢忱内心的痛点,很少有人知道他以前叫贺忱,少部分知道的人,在见到他后来的身份,也都闭口不言了。
“住嘴!”
谢忱几乎怨愤地盯着谢州,这张脸上有非常多谢明姝的影子,和他自己却是完全不沾边。
和那个谢大小姐一般的自我,一般的肆意。
他不好过,他也不会让谢州好过,因为谢明姝的缘故,从谢州出生起,他就不喜欢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叶阮吗?他那个妈没什么眼光,选了那个家里只有些臭钱的废物,还和我说什么‘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明姝很喜欢你,我们应该保持距离的。’还不是她虚伪?!”
“她要是知道她儿子在我身下喘成那样,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谢州,虽然叶阮那玩意身子畸形,不过滋味倒是不错,你瞪我做什么?那天你在马场难道没吃着他?你肏得是前面那个洞还是后边那个?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喜欢草男人屁眼的。”
谢忱这话说得便有些下流了,谢州只觉脑子嗡鸣,只想给他一拳。
“所以你为了报复,故意骗了妈妈是吗?”
“何止啊,谁让谢大小姐有钱呢,阮澜看不上我,我自然要找一个比她更好的,叫她看看,自己的眼光是多么差劲。”谢忱故意叹了口气,“谁让你妈一门心思疯狂倒贴我呢,我本来也没多喜欢她的……”
谢州紧握的拳眼见着就要冲上来了,但他最终还是克制着,只在旁边的桌上留下了一道重重的拳印!
“畜生。”
“畜生?我是畜生,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你也是个小畜生。”
谢州:“所以你故意让叶阮接近我,就是想坑我?”
“那小东西还是上不得台面,五年了,都没肏服他。”谢忱口里满含恶意,显然是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了叶阮身上。
“不,你错了。他从头至尾,什么都没和我说过。”
谢州已经不想再和这人有过多交集,最后将几个重点套了一下话,就直接撕破了脸皮。
谢州从兜里掏出手机:“多谢你的配合。直播很完美。”
谢忱定睛一看,这小畜生竟然真的开了什么直播,他们刚刚的对话全程被播了出去!
早在一开始,谢州就做了想让这畜生身败名裂的打算,AI这时候倒是有点用处,直播的时候故意掐去了与叶阮有关的东西。
“你疯了?!谢家会玩完的!”
谢州满不在乎:“不,是你玩完。你撕碎了东西也没用,证据以及全提交给警方了。”
谢州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逐渐年迈的男人:“谢家,我从来不稀罕,只不过我妈妈的东西,你别想轻易拿走。”
“谢州!!”
“哦,对了。贺明,你认识吗?目前在X大念大二。听说成绩不太好,让他进去花了不少钱吧?”
谢忱一听见这个名字,情绪就变得激动起来:“谢州,别动他!”
也
', ' ')('许是年纪大了,对于血脉的传承就看得格外重。
察觉到他话语间的紧张,谢州笑得愈发明艳:“还有一个好消息,忘记告诉你了。我把这些东西告诉贺明和他妈的时候,他们一听说要赔偿巨额钱款,已经投奔贺明的亲生父亲了。真可惜啊谢忱,没有人给你养老了。”
谢忱喃喃道:“亲生父亲……?”
“不会吧,耳朵都不好了吗?贺明是你的小情人和别人的种,你不会,不知道吧。”
早在之前AI说,谢忱的精子早就失去活性,且性能力低下的时候,他就好奇去追查了一番,结果被他查出了这一茬。
谢忱此时的态度已经转变了不少,他猛地往前一扑,想抓住谢州的胳膊:“阿州,阿州,我是爸爸呀,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对不对?你不是很爱谢明姝吗?你不会忍心你妈妈九泉之下不得安息吧?”
谢州轻松一动,直接躲了开来。
“谢明姝?你一直都是这么喊她的?”
“我妈的名字,你也配叫?”
叶阮收到谢忱进去、谢氏倒闭的消息时,才刚刚清醒不久。
“啊?什、什么??”
谢州半靠在他床边,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谢家倒闭了,养不起你了。”
叶阮眨了眨眼,显然没完全醒:“倒闭了?!”
他下意识看了眼手机:12月7号。
不是愚人节。
“还欠了一屁股债,要是还不上,他们说要打断我的腿,还要把我卖了去当牛郎。”
AI差点想跳出来喷他:我呸!你看看你账户里那么一长串0!
叶阮一听到这,睡意全飞,紧张地拉起他的胳膊看他:“啊?欠多少啊,你被打了吗?!!”
柔软的小手在身上乱蹭,谢州身子一僵,差点露馅。
他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不合时宜的欲望消下去一点。
男人故作委屈:“很多,还不起。谢忱已经被抓进去了。”
叶阮急了:“怎么会这样!?”
他猛地抓住谢州,声音急切:“我、我还有点钱,都给你还了。”
他匆匆坐起来,就想去翻自己的资产。
谢州忽地攥住他:“阮阮,还说你不喜欢我。”
男人脸上的委屈褪去,逐渐恢复成了往日的沉静。
叶阮骤然间反应过来:“你骗我?”
“撒手!”
谢州才不肯放手呢:“骗也没骗,谢忱确实进去了,谢家没了也是真的。那些佣人走之前说你可难伺候了。”说到这儿,谢州忽地皱起眉,“我以后每天要捡多少垃圾,才能养得起你?”
“滚,谁要和你捡垃圾。”
“佣人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叶阮暗自埋怨:睡太久,不出门,什么事都不知道。
谢州倒是不太在意这个:“听说谢家不行了,当然要跑。”
眼见着把人逗得很了,谢州才缓缓地将事情告诉了叶阮,不过略去了中间一些和叶阮有关的龌龊事。
“什么?!他小时候就这么对你?!过分。便宜他了真是!”
谢州愣住了,他没想到叶阮第一反应是替自己抱不平。
明明这场荒唐关系里,受伤害最多的人是他。
“还不肯承认吗?”
“承认什么。”
“你还喜欢我。”
他要是不逼一把叶阮,他说不定还要缩进自己的壳子里,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
“难道,你还想像五年前那样,全凭你自己的想法做吗?阮阮现在长大了,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叶阮不敢直视他,眼神闪躲。
谢州变得好温柔,和之前刚刚回国的态度像是换了两个人。
他不知道谢州的转变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对自己产生的同情。
他不敢赌。
‘谢州有洁癖’,这句话一直刻在他的脑子里,尽管谢忱近几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把他带进了调教室,用道具折磨他,可他还是被谢忱碰过的……
万一,万一谢州以后还是会想到这件事情呢。
“我不知道。”
“叶阮,你看着我。”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喜欢的是你,是你整个人,不是你的身体。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说到这,叶阮的身子明显一僵。
谢州安抚似的摸了摸他:“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在乎,我嫉妒死了。我也恨死谢忱了,我当时差点想把他一拳拳打死,可是我想到你了,万一我犯错了,我就真的和你没可能了。”
“叶阮,如果我说,我在国外和别人做爱了,你会生气吗,会嫉妒吗?”
叶阮咬着唇,眼睛通红,却故作坚强:“随便你。”
可他声嗓哽咽,分明是在意极了的。
“没有别
', ' ')('人,只有你叶阮。从始至终,我喜欢的,我想亲吻想拥抱,想做爱的,只有你。”
“我再问一句,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叶阮没有回他,他直接扑了过来,洁白的牙齿重重地咬在谢州的唇上。
是一个极尽疯狂而缠绵的凶吻,像是要把五年来的怒气和伤心全部发泄出来。
两个人亲着亲着,身上的衣服就逐渐消失了。
一具白皙一具蜜色,同样的年轻,同样的炽热。
一经碰撞,便是欲火燎原。
肉嘟嘟软绵绵的乳肉嫩软弹滑,与蜜色胸膛挤压之时,便被压作两团白嫩乳云。
叶阮似乎也上了头,全然不似之前的害羞,胸前红蕊被蹭出一些疼痛,可青年的漂亮的眉眼只闪过一会挣扎之色,很快又被尖锐酥麻的快感席卷。
青年还故意往上猛然抬腰,舞者腰肢柔韧软腻,那腰臀猛然抬起一截,圆滚滚的臀肉便似撑在了被褥上。凹陷的腰肢细白,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那白肉乱晃的时候,似乎要将谢州的全部心神都勾了去。
叶阮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缓,狠狠地又在那薄唇上很咬一口,满目凶光:“谢州,肏我。”
谢州唇齿间见血了也不恼,血液的气味愈发刺激着他的大脑,调动着他周身的情欲。
男人的双眸逐渐变得赤红,惩罚般也在叶阮嘴上咬了口。
“再勾引我!”
“唔……”
白嫩的奶子被狠狠地揪住了,湿红娇嫩的奶头被指腹拢住,并拢着搓揉起来,似乎要把那颗勾引他的骚红蕊捏成一张红色扁皮儿才好。
几番拉扯,那颗艳红的浆果肿胀起来,翘在粉嫩乳晕上,直接膨大了两倍!
再一搓,便可怜兮兮地摇颤起来。
主动勾引的是它,现在卖惨的还是它。
可狰狞的阳具才不会给叶阮反悔的机会。
腰身一沉!悍然往小屄内一冲。
小屄这几天休息了会,又恢复成了之前紧致的模样,谢州刚一冲进去,被夹得低喘一声。
嗓音性感极了,叶阮听完心跳渐快,那淫粉的嫩屄倒是比主人诚实许多,色急急地胡乱绞缩起来。
似乎是被肏得爽了,痒意渐浓,湿软穴腔内春水泛滥,殷红穴肉疯狂蠕缩,无数嫩红点儿对着勃发粗壮的茎身按摩起来。
吸嘬、吮含,鸡巴往前肏去,它们也跟着被肏得带向前方。
青筋强悍虬结,抽进抽出的时候,给那些骚肉杀了一波痒,青年口里的喘息声逐渐变得娇媚起来,两条修长玉腿忍不住打起颤来。
里面的娇肉更为滑嫩,鸡巴随意凿弄几下,就陷入了一处绵软的小嘴里。
叶阮冷不丁哭喘一声,谢州的动作慢了下来。
“受不了了?”
双性人的身体带着丝丝青涩,更多的却是惹人的媚意,白嫩屁股狠狠一夹:“继、继续……”
他喜欢谢州凶狠的样子,像是谢州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鸡巴又往里肏了一大截,猩红屄口被撑得滚圆,一圈肉嘴褶皱全开,依然被撑到了极致,半透的红膜疯狂蠕动,一副要榨干鸡巴的架势。
叶阮的腿根有些肉,这些丰腻的软肉紧紧缠上来的时候,直接吞没了谢州的神志。
鸡巴顶端一记狠冲,“啪”地一声,精囊重重地拍在了艳红屄缝。
火热的性器将娇嫩媚肉摩擦到了极致,宫嘴早就不堪重负地再次被谢州捅开。
谢州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狂甩腰身,来回抽插!
一时间,空旷的房间内水声不断,叶阮再也压不住喉间的甜蜜娇呻,喘息越发急促高昂。
“唔嗯,呃,呃啊啊!”
“满意了阮阮?非要勾我,要我操死你是吧?”
叶阮的嗓音又高了几度,细白的手指在谢州背后留下了数道红抓,可他依旧重复着:“哈、哈啊继续啊嗯……”
细腻雪腰被猛地掐住,狠狠抬高!
骇人肉刃由上至下,猛然凿弄起来!
淫浪的小屄差点被性器肏到失去感觉,两瓣同样湿腻肿胀的肉唇,已然被撞击得充血,骚心被一次次碾过,叶阮不知道自己被谢州肏得射了几次。
前面在喷水,里面要在疯狂溅汁。
可他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肯说。
脆弱的雪肉被揉捏许久,也变得愈发酸胀,在叶阮的娇宫再次被一股滚烫的男精喷射之时,奶孔翕动,齐齐喷出两股黏腻清甜的白乳来!
“呜!——嗯……被肏到喷奶了呜。”
“小妈,你说你会不会怀孕啊?要是生出了儿子,是叫我哥哥,还是、叫我爸爸啊?”
谢州故意在这个时候叫他小妈,叶阮被这称呼连番刺激。
竟是又勃立起来!
可这次的感觉截然不同,鸡巴射了好几次,以及完全射不出东西来了。
小腹愈发酸胀,失禁
', ' ')('般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叶阮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停、停一会……!”
可回应他的,是越发凶狠的鸡巴顶弄。
谢州做到了,真的想把他肏死在这儿。
挺直的性器一抖一抖,可怜兮兮地喷出一股淡色尿液来,淅淅沥沥溅在两人身侧。
他听见谢州恶劣地笑了:“阮阮,还被我肏尿了。”
叶阮本来是把那次当做是最后一场性爱,才会那般疯狂。不过谢州却不依不饶地抓住他:你吃了我那么多精子,就想把我撇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一滴精10滴血,我可是把命都给你了!
叶阮被他气得噎住:“你胡说什么!”
最后两人谁也没说服谁,谢州耍赖:“又想撇下我?除非你把我睡服了。”
叶阮:?
怎么想,吃亏的都是他。
不过对方是谢州的话,他愿意再吃一次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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