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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笑了,撤去宿承临周身的魔气,单手拉着宿承临的胳膊把人拉起来,宿承临浑身都在颤抖,双腿夹紧摩擦着流水的烂逼,根本站不起来。
“站直了!给你更衣。”江鹤见状居然撒开拉着宿承临的手,反而将胳膊插进了宿承临的双腿之间,狠狠往上一抬。
“呜啊!呃…好爽、再,再来……”宿承临软烂的女逼被这一下打得剧烈抽搐起来,他吐出舌尖,更用力夹紧了腿,把江鹤的手死死夹住,整个人是坐在了江鹤胳膊上,淫水止不住一样顺着往下流。
“真骚。”江鹤边说,边拿出了一套衣服,说它是衣服都是抬举了,这件衣服只有一个领子能堪堪遮住肩胛,前后都是一条长方形的布料,宽度刚刚能盖住宿承临的奶头,长度估计就只能遮到宿承临的屁股,要是一走动,不管是女逼、后穴还是硬挺的鸡巴都一览无余。
“穿上吧。”江鹤大手一挥,这件衣服就穿到了宿承临身上,纯白的布料和宿承临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倒更显得色情。
宿承临已经完全失去神智了,根本不知道江鹤在干什么,只像野兽一样大喘着粗气,吐着舌头,在江鹤胳膊上前后滑动着磨逼,刚刚被鞭得肿大的阴蒂被他腾出手来特意按在江鹤手臂上用力磨蹭,快感早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但被灌过药的女逼和后穴都饥渴的抽搐着,渴求着更剧烈的快感。
“好了好了,最后一步了。”江鹤说着,他的魔气替他撩开了宿承临身前的布料,赤裸精壮的胸膛一览无余,但更让人瞩目的是那两个挺立的骚乳头上的金属光芒。
“替你换成环咯。”江鹤没等宿承临回应,单手取下宿承临乳头上的乳钉,在乳钉被完全拔出来的一瞬间,宿承临瞳孔一缩浑身一颤,女逼噗呲乱喷,在江鹤胳膊上泄了一次。
江鹤咽了下口水,用两个艳粉色的乳环涂满了春膏,缓缓从原本打钉的洞里穿过,蜜色的皮肤和淫荡挺立的乳头跟艳粉色的乳环形成鲜明对比,色气得要命,比之前银色的乳钉更衬他。
换完乳环,江鹤在两个乳环上都扣上锁链,抱着宿承临坐在了木马上,他特意把宿承临放在马背的最后侧,没让宿承临吞下那两根鸡巴。
“承临,”江鹤拍了拍宿承临的脸,“自己吞下去。”
宿承临骑在马背上,他根本没听见江鹤的声音,只有模糊的视线隐隐约约看见面前两根粗大的鸡巴。
鸡巴…好粗…好像要……宿承临双手按在马背上往前蹭,熟烂的女逼在马背上留下一连串淫水的痕迹。
江鹤用魔气协助他抬起身子,两个烂穴对准了木马上没有热度的鸡巴。
宿承临被魔气轻拖着,歪着头先用抽搐的逼试探性的去蹭马背前面的那根鸡巴,蹭得那根木质鸡巴水光油亮的,然后才缓缓吸了口气,对准逼穴慢慢坐了下去。
他狭小的逼穴堪堪吞了半个龟头下去,就像被绷紧的橡皮筋一样死死箍住那硕大的龟头,几近崩溃一般的疯狂抽搐。
宿承临咬着牙,眼睛微微泛白,颤抖着大腿想往下吃得更进去点。
“等等,你把后面那根也对准。”江鹤突然开口。
后面那根?宿承临懵懵懂懂伸手去摸,手一摸上后面那根同样粗大的鸡巴,后穴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一缩,然后啪嗒一声吐出两口肠液来,落到木马背上,淫靡又下贱。
江鹤眼色一深,几乎是用狎昵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宿承临。
宿承临就像新生的婴儿一般,江鹤说什么,他跟着做什么,他微微抬臀把前穴里的鸡巴吐出来点,然后撅臀把后面那根粗大的鸡巴对准张合着的后穴,也稍稍吃进一点龟头。
尽管两口穴里的淫肉都已经饥渴到抽搐,又软又烂,一操就能榨出水来,但是毕竟没有经过扩张,宿承临前后两口穴又都是第一次,硕大的龟头两个穴都吞不下,只能巴巴的含住一半,其他的再怎么用力往下坐都进不去。
宿承临不由得用求助的目光望向江鹤。
昔日的魔界之主,如今穿着奴子才会穿的衣服,坦胸漏乳,挺立的乳头上还挂着淫贱的粉色乳环,上面还扣着两条锁链,视线下移,蜜色的肌理全都泛着红,汗津津的双腿间两口吞吐鸡巴的烂逼都一览无余,两根鸡巴太粗太长,他吞不下去,居然只能用求助的目光望向他本来嗤之以鼻的低贱魔族。
“不要着急,慢慢坐下去。”江鹤用引诱的语气说着,自己的魔气却悄然附上宿承临的脚踝。
宿承临听完深吸一口气,腰臀使劲想再往下坐,没想到双脚像突然被人重重一拉,他整个人往下一陷,两个穴眼都被突然贯穿,深得像干进了内脏里,他穴里面的饥渴已久淫肉又是痛又是爽,牢牢箍紧了悍然入侵的假鸡巴,完全背叛宿承临本人的感受,只想死死含住这两根带来快乐的木头
“呜啊啊——!”宿承临猛地仰头,大张着嘴几乎是凄惨的叫出声,整个舌头伸得老长,口水溅到他翻着白眼的脸上,他浑身痉挛着,不由自主伸着颤抖的手按住马背,想撑起身子,从这两根刑器上离开。
', ' ')('可这马背上全是他的淫水,他的手撑在上面,刚一用力就啪的一手滑开,反复尝试了几次都无果,他只能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毫无反击之力的被串在这两根鸡巴上,任他如何哭叫施暴者也不会心软。
“咿、呜呜呜…好深、好痛……”宿承临摇着头,满脸是泪浑身通红的望向江鹤。
“想起来?”江鹤抱臂站在旁边,好整以暇的说,“好啊,我帮你。”
说完,他用魔气托起宿承临的身子,两口烂穴再怎么贪婪想含住这两根鸡巴也无济于事,在江鹤魔气的操控下一寸一寸可怜巴巴的吐出这马背上的鸡巴,到最后竟只含了这栩栩如生的木刻鸡巴的马眼。
宿承临远离了这两根凶器,大脑还没来得及放松,身下托着自己的魔气一下附到自己脚踝上,又把他猛地向下拉!
“呃!咿啊——!”这次两口屄实打实的吃完了这两根鸡巴,宿承临肥沃的女阜啪嗒一声撞到马背上,连同肿胀的阴蒂一起撞了个结结实实,女穴里的鸡巴直接撞上宫口,毫不收力的一击把脆弱的宫口撞得红肿起来,后穴里的鸡巴也直接干进了结肠口,深得宿承临又想吐又想尖叫,哭得泪水鼻涕流了一脸。
宿承临在马背上堪称癫痫一般疯狂抽搐,他咬着牙,完全失了神智,女屄疯狂抽搐着喷着淫水,后穴连同褶皱都被撑开,肠液也跟着往下滴,前面傲人的鸡巴挺立着,精水是一滴一滴流出来的。
江鹤站在一旁,看着他抽搐着疯狂高潮,然后突然头一垂,除了身体下意识的痉挛外没有其他反应了。
江鹤凑上前一看,宿承临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满脸都是口水泪水,已经彻底爽晕过去了。
“哈?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魔界七四八纪,统领魔族整整五百多年的天魔宿承临败于丘瘴山,起初并没有人相信,直到他的副将——蒋允衡坐上了他的位置,并宣布于五日后纳宿承临为魔妾,有木马游街之礼,众魔族皆可观礼。
今日,便是第五日了,游街之礼都是从东街开始举行,现在这里密密麻麻挤满了魔众,不管是低级魔物还是高级魔物,都想看看蒋允衡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众魔物从早上开始等,等到快下午,终于有一阵魔气从魔堡飞出,落在东街上,等魔众们定睛一看,几乎是魔魔都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一个一人多高的木马上,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坐在上面,双手被反绑着,双足上吊着沉甸甸的魔气,结实有力的大腿无力的垂挂在木马两侧,这人穿得淫贱无比,后面的布料堪堪遮住了他的屁股,前面的布料本可以遮住他的双乳,但他的乳头挺立着,把布料顶起,两颗偏褐色的吊着环的贱乳头就暴露在大家眼中,下身也是,高高立起的鸡巴顶开了布料,从侧面看他整个前半身一览无余。
他低着头,但是木马实在太高,站在街道两侧的魔众稍稍抬眼就能看见他的脸,一副爽到崩溃的母畜脸,暗红的瞳孔上翻着,嘴微张着,舌尖吐出一直往下滴着口水,满脸乱七八糟不知道什么水渍都印在脸上,看起来已经爽过几轮,都被操得失去神智了。
这张脸许多魔众都看过,一般是高高在上坐在尊座中,睥睨的目光落在所有人身上,或者是于天界凡界开战时,这张脸的主人总在最前方,两步杀百人,十步杀一仙。
但现在,这张脸以如此淫贱的方式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真的假的……”
“不是幻形吧……”
有人展开视眼,木马上的那个人真形是一团雾,也就是真的天魔,但有人发现不对,那走在前面,手里牵着宿承临乳环锁链的漂亮魔物,原形竟是一只白瞳乌鸦!
偌大的魔界,找不出第二只白瞳乌鸦。
这人竟是蒋允衡!
“居然是魔尊。”
“竟是真的宿承临……”
“好下贱的表情……据说这天魔都是雌雄同体,不知我们是否有幸看到这魔妾的雌穴啊!”有魔物大胆喊道,蒋允衡听到了,他转过头去看宿承临,他还是那副爽傻了的样子。
“听到了吗,给大家看看你的雌逼。”蒋允衡说着,减轻了宿承临脚上沉重的魔气,然后拉紧乳环的链子,把宿承临整个人拉得前倾,他的屁股的被从马背上拉起来,蒋允衡魔气一掀,那身后的布料被掀起,两口含着鸡巴的贱穴暴露在所有人眼里。
不管是圆润肿胀的爽到颤抖的肥阴蒂还是小阴唇肥得馒头逼包不住的,含着鸡巴疯狂抽搐的女逼,又或是被撑得褶皱都消失了,下贱的一吞一吐的屁穴都看得清清楚楚。
“真贱!”
“真的假的,我居然能看到宿承临的屄……”
“你管他真的假的,等魔尊玩腻了,说不定就轮到我们玩了!”
魔族天生欲望强烈,宿承临就有许多魔妾玩腻了就赏给别人,如果他还清醒着,也不知会不会感叹自己落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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