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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之后,季渊离开了。
但他的离开并不是代表封蔚海折磨的结束,而是真正折磨的开始。
季渊手里拿着遥控器,随时随地可以远程遥控玩弄他的身体,房间里的监控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着他,只要季渊打开手机监控,就能随时查看他的状态。
被淫具折磨,身体快感不断攀顶,却由于不是主人的大鸡巴却永远无法做到真正的攀顶,无法真正的发泄,只能长期停留在那种恐怖的快感之中,过度的快感就是一种折磨,比疼痛更加痛苦难以忍受的折磨,快感又多强,痛苦就有多强。
天堂地狱之间无限徘徊挣扎,只有主人的大鸡巴能拯救他,让他脱离这种折磨。
换做正常人被这么折磨,早就把人给玩坏了。
即便是封蔚海心智怎么强大坚定的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了。
在被意识都折磨的甚至不清的时候,他就会本能的不断求饶。
求放过的口令是说淫话。
求饶的话越淫荡下贱,就越能够让淫具停止。
他成了被季渊圈养的性奴,被囚禁在无人知晓的老房子里,两个肉洞无时无刻的都含着淫具,身体里永远都灌满着淫水浓精,双腿无法合拢。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主人的到访,张开双腿迎接季渊大鸡巴的操干,日复一日,无休无止。
“大鸡巴、呃啊啊……给我肉棒、操死我、啊啊……”封蔚海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母狗似的在床上挣扎扭动着,下体不断的摩擦着下身的床单,但由于贞操裤的束缚他无法得到一丝慰藉。
身体里明明电动按摩棒都在高速的震动着,却依旧欲求不满的发骚着,或者说,恰恰是因为这些正在高区运转的淫具,他才更加骚乱淫荡。
作为私人专属订制的骚逼只会认那个第一个插进他身体里面的人,只有季渊的大吊才能带给他高潮让他的身体得到真正的满足。而这些淫具,只会让他在快感里备受折磨,永远无法攀顶,快感越甚,折磨越甚。
“好难受、要肉棒……快给我、操我啊啊……”
“奶子好涨、别吸了、骚奶子哈啊……要被吸出奶了、另一边、哦啊、哈、另一边的奶子也吸……唔哈啊……好爽……”
“大鸡巴、我想要、呃……主人的大鸡巴……捅烂我的骚逼……”
在无人的房间,被淫具玩弄到失去理智的男人嘴里说着他最不耻的淫言浪语,在接受到这些淫语后身上的淫器频率便开始逐渐小了下来,直到慢慢停下。
男人才得以片刻的喘息,身疲力尽的男人脖子上带着项圈,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到浴室,冲洗着自己身体。
床边的桌子,那里放着季渊给他准备的食物和水。
这是对他表现不错的奖励。
就只是最普通的面包和矿泉水,竟然让封蔚海有种想哭的冲动,时隔……不知道多久,他第一次吃到了正常的食物。
看着眼前这个得到了面包和水就感动万分的男人,季渊心里很是感慨,自己把一条狼王几乎训练成了一只母畜。
最开始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非常硬气的,就算被淫具折磨的崩溃把自己咬到出血,被折磨的晕死过去不吭一声。
季渊也不在乎,他要咬舌就给他带口枷,他要自残就锁住他的四肢,受伤了就用疗伤药,效果立竿见影,不吃东西就直接打营养针,把管道插进他喉咙里灌流食,从他后穴里灌营养剂,总之,他不管怎么闹都没有,季渊总有无数总方法整治他。
在吃过无数的苦头后的男人现在已经学乖了不少。
在吃东西的时候,季渊又坏心眼的开启了他身体里的淫具开关,封蔚海只能又一边说着淫语一边浪叫着艰难的吃着东西。
又是新的一天。
“我回来了。”门被打开,少年的声音响起。
瘫倒在地上的男人像是活了过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的神色。
“你是在等我吗?”季渊蹲在身体看着这个倒在玄关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鸡巴的男人。
在逐渐驯服他后,他的到访开始了不定期,这次更是故意拖了好多天,在外面玩够了才回来看望自己圈养的骚狗。
“怎么,等不及了?”季渊笑着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硕大的阳具,刚放到男人嘴边,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张嘴吞咽着,眼神迷离,如同久旱逢甘霖似的带着满足。
“哦~慢点吸、好爽!”季渊的阳具被强有力的吸允着,连魂儿都快被他吸走了。
他贪婪的吸食着季渊肉棒里的津液,如同一个饥饿的婴儿吃着母亲的奶嘴,连脸颊两边都深深的凹陷下去,舌头在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扫过,连呼吸都更加急促,似乎季渊的体味都令他着迷。
“好爽!好会吸!”季渊抓着他的头发,赞扬似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眼前的这个一丝不挂,身体里插着淫具摇晃着屁股贪婪的吃着鸡巴的男人,除了长相,已经跟初次见面时那个冷漠强大的男人判若两人。
', ' ')('季渊被他咬出了精,射在他的嘴里,都不需要他命令,这个男人就自己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并主动的替他做着清理,将肉棒上的残留吸食的干干净净。
“干的不错!”
季渊从他嘴里抽出阳具,走到沙发上张开腿坐下,对着男人勾了勾手指:“过来!”
“爬过来!”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着令人颤栗的微笑。
封蔚海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挣扎,但很又被情欲给湮灭,他看着季渊的方向,顿了片刻,然后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朝他爬过去。
身上的淫具在他身体里剧烈的震动着,几米远的季渊都能清楚的听到了身体里淫具发出的高频率的震动身,连同他的身体都不停的颤抖着,他整个人都根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爬过的每一寸土地都流下了一滩滩水液。
不过几米的距离,对封蔚海来说却异常的艰难,身体直不起一丝力气,四肢都在剧烈颤抖,经常爬两步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
几米的距离,他爬了整整好几分钟。
“呜呜……”终于爬到了季渊的腿下,他抬起头用湿漉漉的迷离又渴求的眼神看着他。
“乖狗狗,做的不错,主人奖励你吃鸡巴。”季渊用下体拍打着他的脸部。
随后,季渊解开他的贞操裤,那根被长时间束缚的阳具已经无法自主站立起来了。他的小腹涨大,如同怀胎几月的孕妇,在季渊把出他下体的淫具拿出时,两个穴都如同失禁般喷发出大量的淫液,里面还混合着不知道季渊射进去了多久的精液,就连那根瘫软的阳具都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一股一股的飙射出浓到泛黄的浓精,而在射完精后,却依旧没有软下,而是继续大股大股的如射精似的喷射着尿液,连同他女穴的尿道也都一起喷着尿。
地上的男人失控的淫叫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淫具。
季渊恍然醒悟,自己这次确实是隔的太久了一点,他只想到了被淫具折磨的男人会没有他的鸡巴操会更加饥渴淫乱,却忘了同样被淫具束缚的男人连最基本的排泄都解决不了。
嗯,不过好像也有不错的意外收获。
被堵住尿道从而无法排泄的男人,意外的学会了用女穴尿道排尿。
至于排便,作为用来泄欲的肉便器性奴是不需要这个功能的,他的菊穴唯一的作用就是鸡巴套子,用来含鸡巴,吃精液的。
而营养剂能被身体百分之百吸收,是会有任何残渣从肠道排出,让菊穴彻底变成一个只是用来供人玩弄的淫洞。
季渊将瘫倒在地一身狼狈的男人从地方抱起来走进浴室,冲洗着他的身体,他把喷头对准他盛开的下体冲洗着,强有力的水花冲进他娇嫩敏感的身体刺激的他痛苦的淫叫着,身体残存的污浊随着水流不断的流出体外。
被弄湿了衣服的季渊干脆和他洗上了鸳鸯浴,在狭窄的浴缸里,男人坐在他的胯上,双腿无力的耸搭在鱼缸两边,紧紧的抱着季渊的脖子,被季渊狠狠的操干着。水花被激烈的动作拍打着哗哗作响,每一次的动作都溅起不小的水花。
在浴室里干了几发后,季渊又抱起男人一边操一边走出了浴室,明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体却如同小孩似的挂在那个瘦弱苍白的男孩身上,双腿还挂在他腰间,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脖子,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对方的操干而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
英俊凌厉的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被一个看上去孱瘦的少年干的发出一阵阵颤抖、沙哑、充满压抑情欲的呻吟声。
季渊抱着他在房间里边走边操,跟巡视净土似的,让两人的爱液遍布整个房间。
期间,这个敏感淫乱的男人在季渊身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走到卧室,季渊把他放到了床上,在季渊上床的时候他已经习惯性的把大腿张开露出淫穴迎接大鸡吧。
季渊看着他的下体,那个被过分亵玩的阴阜尚未消肿,鼓起的两片肉唇上沾满了淫邪的黏液白浊,娇小的花心成了糜烂的梅红色,穴口被撑成一个鸡蛋大小的肉洞。季渊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肉涧里又缓缓流出半透明的淫水出来,只是短暂地脱离阴茎,这个淫穴就饥渴空虚得不行,一张一合的勾引着男人的操弄。
季渊的手指在他的花穴中抠挖玩弄着,手指刚放上去,他就“唔呜”的叫喘起来,肉逼被刺激得不断流水,简直像个被撬开的河蚌,时不时的就会不断地喷出大滩的淫汁,连同后面的菊穴也都一张一合的盛开着,没有大鸡吧堵住的淫穴饥渴不已。
“想要大鸡巴操进去吗?”季渊一边玩弄着他一边说道。
“想要就自己说出来!”他轻而易举的掌控着男人的身体,熟练的在他身体最敏感最骚浪的地方玩弄着,将他推向欲望的漩涡,却又一直得不到最根本的满足。
淫言浪语在季渊不在的时候他被淫具干到说过无数次,但在季渊面前,这个男人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还是会依旧会死死的咬住牙冠。
就算被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
', ' ')('也都一言不发。
季渊也没过分的逼他,他知道,他彻底沦陷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最后,季渊把他压在身下又狠狠的用猩红的大肉棍贯穿着他的身体,骚红腥肿的淫花被粗长的阴茎捣出了淫靡的白沫,强烈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最隐秘的地方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一边哭一边被操得“咕叽咕叽”响,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羞耻而颤抖,还是因为快感而战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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