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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一副畸形的身体,但却是干净的,应该吧。”说道这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又说道:“最少没有脏病。”
见季渊没有动静,他自己开始在季渊身上,上下的耸动起来:“你就先将就用着吧,这副身体……应该是比较好操的!等你以后、以后有伴侣,就可以不用在我身上发泄精力了。”
看得出来,他好像很难受,在做的过程中身子都止不住的发抖,下面也紧张的咬住季渊的阳具,不知道放松,每次都是强行的插进去,然后拔出来,又一口气坐下去,机械的动着。
说是帮季渊发泄欲望,那还真是。
他下面始终都是耸搭着,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整个人也看不出丝毫的快感,应该说这场性爱带给他的就只有痛苦和恐惧,但却为了给他发泄欲望,而强忍着逼迫自己机械的动着。
“你很排斥做爱?”季渊抚摸上他的后背,浴袍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一模全是水,比下面那个穴里的水多多了。
“是因为做爱带给你的只有痛苦,还是因为跟我做爱很痛苦?那么讨厌为什么还要做?”
明明是在强奸他,却反而一副被强奸模样。
连床单都快被他扯破了,连嘴唇都咬的快出血。
“但是如果是小渊你的话,我可以接受的!”
“只是不习惯,等一下就好了,儿子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让你舒服。”
“那就是前者了,你被强暴过?”
季平川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瞳孔赫然紧缩,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还真是!季渊突然升起一股子怒火,搭在他身上的手不自己的加重了力道掐着他:“那个人是谁?”
仿佛回忆到了什么痛苦不堪的往事一样,季平川的眼神中带着恐惧痛苦。
“不!不!不是……”他突然剧烈的喘息着,整个人趴在季渊身上,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他的头又埋在了季渊的身上,双手紧紧抓住季渊的肩膀,好像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似的。
“小渊,儿子,爸爸爱你!爸爸只有你了!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他的头埋在季渊的胸膛上,不停的轻吻着他的胸膛上的皮肤,并不是带着情欲的那种,更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是救赎!是一切!
他的样子跟平日里大相捷径,看来被强暴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他应该是非常排斥恐惧着性爱的,但现在这个人却迷晕了他主动的坐上来让他操!让他发泄欲望!
他说他爱他!
口口声声叫着儿子。
却张开腿让他插进他的身体里吞着他的鸡巴让他操他!
这个人,这个人简直……
“儿子、爸爸爱你,我爱你……”
看着那个贴在他身上如同偏执狂一般不停的一边吻着他一边说着爱他的男人,季渊也不由得心软了下来。
“看来那个人的技术很烂啊!没曾让你体会过真正的性爱吧?”季渊摸着他的满是汗水的头发抚摸到,向是安慰似的,动作是罕见的温柔。
他从床上坐起来,靠着床头,一把将处于精神不稳定状态的季平川搂在怀里,按住他的后脑勺吻向他的嘴。
他吸吮着他嘴瓣,一手伸进了他的浴袍里,抚摸着他僵硬的身体:“放轻松,学会享受,会很舒服的。”他摸着他的胸部,笑道:“没看出来,还很丰满嘛,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他的乳房不算小,平时穿的很宽松休闲,又穿了束胸,导致季渊从未发现过。
季平川被他摸的闷哼的一声,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精神却平静了下来,他主动张开着嘴,努力的却迎合着季渊。
不同于刚刚的温柔缠绵,季渊的吻逐渐开始有猛烈霸道起来,舌头如同宣誓主权似的在他口腔中扫荡,逗弄似的同主人嬉戏。
一双手如同经验老到的按摩师一般将他整个乳房捏在手里揉捏按摩,手指异常灵活的将他的乳房以某种特殊的规律揉捏把玩着。
就一坨白花花的肉被他玩出了花样,季平川被弄的胸膛都在剧烈的起伏着,身子也不停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着,被吻住的嘴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气息逐渐开始凌乱,而口中进攻着他的舌头却越发迅猛过分,如同攻略城池似的在他口中强势的扫荡,仿佛连肺里的空气都将给他榨干了一样。
大脑已经开始缺氧,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身体都软了下来。
一场深吻结束,季平川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眼睛里水雾朦胧,脸色潮红,唇瓣被亲的发肿,水光滟滟,嘴唇微张着,喘着粗气,一丝晶莹剔透的液体被拉扯出嘴角外,显得有些色情,但一脸呆滞的表情又显得有些可爱。
五官明明是偏硬朗的,此刻看上去却异常的让人觉得很好欺负。
季渊扯开了他碍事的浴袍,此刻他整个身体彻底呈现在他面前。
更平时看到的不一样,脱掉衣服的
', ' ')('他看上去很瘦,皮肤跟季渊之前的差不多也是属于那种不正常的白,身体是典型的男人的骨架,但一对丰满的被揉捏的通红的大奶子却十分显眼。
腰很细,可能是因为盆骨比较宽所以显的腰细的跟个女人的小蛮腰似的,小腹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肉,凹进去小腹里可以明显的看到他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的形状。
季渊托起他的臀部开始缓缓的在里面抽动,仔细的寻找着他的敏感点,这是一向喜欢粗暴直接性爱的他罕见的温柔。
他的技术虽然一向以粗暴着称,但若真想伺候一个人也能轻易的让他感到舒服。
季平川现在就依旧被他弄的开始忍不住喘着粗气开始闷哼了。
“感到舒服了吗?你出水了!”
“嗯……”季平川又抱着季渊的头,主动的吻着他,生涩的学着季渊的模样同他深吻,那种与他口齿交缠,不分彼此的感觉让他十分迷恋。
“小渊、儿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沉迷的说道,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神色中带着病态的偏执。
这就是隐藏在看似正常的皮囊下真正的季平川吗?
感觉比平时佯装出来的老父亲的角色要有魅力的多。
“唔……”季平川突然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僵硬。
他的命根子被季渊一把抓在了手里。
“颜色还挺粉嫩的,是没怎么使用过的吗?”季渊抓在手里把玩着,也许是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阳具比普通男性的小一些,显的很秀气,软趴趴的耸搭在身下,被季渊操了这么久了也一点没有要站立起来的感觉。
如同阳痿,或者说他依旧没有体验到性爱带给他的快感。
这让一向都以器大活好着称的季渊头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不免有些沮丧。
手指在他的阳具上灵活的舞动着,刚开始做出动作,却一把被季平川拿开他的手,从床头扯出纸巾给他仔细的擦着手:“别摸那里,多脏啊!”
他这个人有比较严重的洁癖,平时上个厕所都要用肥皂洗好几遍手,几乎每次都把皮肤搓红了才结束。
可他之前明明不是还替他含了鸡巴的不是吗?真是个怪人。
“你可以捏我的乳房玩。”他挺着胸膛,把季渊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那感觉,就像是拿着玩具给小朋友玩似的几乎不掺杂半点情欲。
季渊的手揉捏着他的胸部,有些下垂,乳晕偏大,颜色也不像少女一般粉嫩,因为长期穿束胸的原因乳头有些往里凹陷,胸部也有些变形,谈不上好看,但毕竟丰满,也许是因为乱伦背德的原因,光是揉捏着他的奶子就让季渊觉得很兴奋。
明明就是一个老男人,还是一个被人上过的残花败柳,虽然长相依旧英俊,但也改变不了这是一个三十四岁老男人的事实。
但乱伦却又给了季渊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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