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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渊看着手机监控视频里的封蔚海带着项圈像狗一样跪趴床上,身体被淫具折磨到发疯,如同母狗似的疯狂的摇摆着屁股,肆意的浪叫着,祈求着主人大鸡巴操烂他的骚逼!整个人如同一只丧失人格只想要男人的淫奴!
季渊站在卧室里,看着手机视屏监控里还在床上浪叫求操的人,而现实生活中,整个房子却如同被强盗洗劫了一般被人恶意弄的乱七八糟,且空无一人,在他面前的那张大床则早就没了人影,被人砸的稀巴烂。
果然,之前被驯服的模样都是假象。
看着这幅场景,他突然笑出声。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容易被调教驯服。
季渊手里拿着拿条已经被取下来的项圈,不由的感叹了一声厉害。这项圈是他在系统商城里购买的,除了有束缚调教功能之外,他的安全系数也是非常高的。
封蔚海身体二十四小时都被插着淫具折磨,在大多数时间几乎被淫具调教折磨到连意识都丧失的情况下,他竟然还可以趁着仅有的清醒时间有能力解开着安全系数着么高的项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监控做了手脚,让他没发现一点问题,实在是不由的让人称赞。
主要是他装的太像了,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直到现在回到他本人亲自到了这里时才知道,人早他妈跑了。
被驯服都是假象,他的驯服只是为了多给自己争取一点清醒的时间去解锁脖子上那个捏住了他命脉的项圈,甚至最后表现出来的被玩坏了的模样也不过是他装出来减少季渊对他兴趣,从而为他逃脱争取更多时间。
还很聪明的先选择取的是项圈而不是身上的淫具。
不愧是大佬,真他妈的懂得忍辱负重。
季渊专门花钱买了封蔚海的追踪调查,他从视频资料上看到,这个男人自从被囚禁之后就没老实过。他从最开始就找出了所有监控视频,并对此尝试做手脚,当季渊没有发现后,他才慢慢的放开了手脚。
因为绝大多数时间他都被淫具折磨到神智模糊,所以他才会做一步步的做出被驯服的假象,他被操到浪叫求饶说淫言浪语,按照要求每天都接受洗脑教育看性奴视频背诵性奴行为准则,乖乖的吃点那些恶心的食物,做这些不光是为了得到休息补充体力,更多的其实是为了多点清醒的时间来破解项圈上的密码。
系统出品的东西,质量好的没话说,单凭借人力根本没办法破坏,所以他只能慢慢的来。
在取下项圈后,本来还打算拆家发泄的,但是项圈却突然传来的提示让他吓了一跳,一刻也不敢多呆,披上一条床单裹住身子就跑了,没了项圈的束缚,这充其量比普通房子也安全防范也就强一点的出租房简直构不成什么影响。
有系统这个挂,他轻易的就找到了封蔚海现在人身处在哪里,还逃的挺远的,才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知道他用了些什么手段,竟然已经跑到了十几公里以外。
不过季渊也没有打算去找他,毕竟狼还是要回归野外才算是狼,圈养久了,那就成狗了,也就没多大意思了。
看着他人物属性上显示的‘孕期中’这三个鲜红显眼的大字,季渊笑了,他很期待,这个男人回去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老周跟阳子是封蔚海的心腹,至从上次老大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劫走失踪以后他两人背负的责任和压力是最大的,特别是之前那些模糊的记忆和那一地恐怖的场景让他们都感到无比的后怕,估计老大凶多吉少。
老周在接到封蔚海的电话时候,简直是欣喜若狂,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一个昏暗幽深的小巷子里,在垃圾桶旁边蜷缩着一个人影,他身体不断颤抖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安耐不住的沙哑淫态的呻吟声,透着昏暗的月光可以看到他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还有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走进时他身体里传来的震动声清晰可闻。
“靠,死变态!”
封蔚海被这陌生的声音拉回了一点神智,他艰难的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抬头看着正站在他对面拿着手机拍他的男人,下意识用手挡着脸。
“操,还知道挡脸,装什么装啊!大晚上的穿成这样,还插着电动按摩器,老远就听到了你发骚叫春的声音,不就是故意来引诱人操你吗?”那男人四十多岁,穿着正装,带着眼镜,看上去就像一个兢兢业业加班到深夜的老实男人,面相里透露着几分长期受到压迫的阴郁,此时见到这个身处弱势的人后说话异常刻薄。
他走到封蔚海身边,拿下了他挡着脸的手,继续拍摄的,看到他的脸后,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别说,长的还挺有味道的,这模样,这身材,丝毫不亚于那些大明星啊!”那男人喘着粗气,眼里露出淫秽兴奋的目光,立刻将手机收起来,有些猴急的将封蔚海那件仅剩的衣服拔掉。
“滚、哈……滚你妈的!!”被淫具折磨的封蔚海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连一张嘴都忍不住透露着淫叫,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让男人更加兴奋。
“操!真他
', ' ')('妈的的味道!”
“你找死……呜……别碰我……好恶心……哈啊……”别其他男人触碰的感觉让封蔚海忍不住反胃,全身起鸡皮疙瘩,生理上严重的出现不适。
“骚婊子,竟然还穿着贞操裤!”男人弄了好多次都没办法弄开那个贞操裤,气的有些急切的扇了他一巴掌:“既然要出来勾引人,还穿什么贞操裤啊!”
“呦,挺会玩的嘛,你男人是不是就在旁边看着你被人猥亵啊,让你男人大方一点,既然要玩,就干脆玩彻底一点啊。”
“你、你在找死!!”即便在这种状态下的封蔚海真正生起气来那目光也是露着让人畏惧的凶狠的,男人被他的目光莫名的吓到了,但随及又色急攻心的觉得自己多虑了,要换做平时他可能会被他的眼神给吓住,但现在这骚货都骚成这样了,连反抗能力都没有,他还怕什么。
下面的骚逼不能操,他也不挑,口爆也不错,这骚货长的太他妈的正点了,不管怎样都不亏。
男人火急火燎的脱着裤子,刚刚把自己那坨硬到流水的东西掏出来,瞬间,一个小指头粗细的钢丝从他的眼球穿透了大脑,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就倒下了。封蔚海在他倒下的时候微微踢了一下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就顺势刚好掉进了旁边的大垃圾桶。
月光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垃圾桶里,已经有了两具尸体。
月光照进了昏暗的巷子,垃圾桶旁边的男人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剧烈的快感和折磨让他神智几乎不清,双腿颤抖已经无法站立,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嘴里破口而出,那条白花花的大腿根部,早就已经泥泞不堪,连他身下所坐的位置,也已经有了一大滩水渍。
当老周等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老大!”两个大老爷们,红着个眼眶,震惊到不可思议,在确定那个人就是他们找了很久的都没有消息的人之后,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了。
老周阴慎慎的看着旁边非要一起跟过来的同伴,当时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就听老大的话,一个人来了。但身边那个同样跟他一起背负着巨大压力的阳子发现了他的异样后非得跟过来,结果,现在他后悔的恨不得掐死自己,只希望老大清醒之后,给他们这群看到了他不堪场景的属下一个痛快,看在他们忠心耿耿的份上别让他们死的太惨。
老周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对方的身上,还没走近,对方身上还在高速运转震动的按摩棒的身影和男人的呻吟声就已经清晰可闻。那声音,连这两个直到不能在直的钢铁直男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手才刚刚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封蔚海就瞬间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通红,还挂着生理性泪珠,布满着可怖的红血丝,带着浓浓的情欲又带着凶狠的目光,两者竟然诡异的出现在了同一双眼眸当中。
老周楞神了一下,突然一阵汗毛竖立,多年来刀口舔血的经历让他下意识的往后迅速跳开,只见一根带着血腥味的钢丝在他刚刚所在的地方迅速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只怕这时候已经被这刚丝戳进了大脑里面。
看到这里,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属下不仅没有后怕,反倒是老泪纵横:老大您这是受了多大的苦吃了多少的罪哦!
想到昔日威风八面,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如今竟然已经沦落到要靠这个小小的钢丝来保住自己清白的地步,就不由得让人唏嘘。
“……老周?”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的封蔚海看着他们。
“老大!!!”
“没时间了……哈……快带我离开、快点……”他强打起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却抖得犹如筛糠连站都无法站稳。没功夫羞耻,也没时间叙旧,封蔚海对季渊的恐惧但达了一定的境界,生怕对方追过来,急切的催促道。
封蔚海强忍着恶心和反感披着属下的衣服,被他们搀扶着上车,难受到他太阳穴都蹦起一根根蹭起青筋,原本因为情潮通红的脸都开始泛白,胃部一阵翻涌。虽然很恶心和排斥别的男人的触碰,但没办法,不被对方搀扶他连路都走不了,腿都直不起来。
“老大,那个东西没办法取下来吗?”阳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痛苦难受的躺在车子后座你男人问到。
封蔚海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要是能取下来,他还会一直带在身上吗?
“去、找开锁的呜、哈……”
坐在前排的两人赶紧转过去,一脸正经,目不转睛的车子行驶的地面,耳尖皆是滴血般的泛红,心脏都不由得怦怦直跳,并心照不宣的看着对方下面支起的小帐篷,又心照不宣的无视掉,专心致志的看着前方车行驶的地面。
妈的,以前老大瞪人的时候都快尿了,现在老大瞪人的时候,都快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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