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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场情事结束后,封蔚海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支烟,手心里不停的反转着打火机,烟蒂都快被咬烂了,但却一直没点。
“想抽就抽吧,那小东西才没那么娇弱。”季渊对烟酒都不感兴趣,所谓的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也没体验过,但他也不讨厌抽烟喝酒的男人,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事后一支烟的模样,一定性感极了。
他的肚子又大了不少,床单半遮着情欲过后,淫糜不堪的身体,夏季的薄被掩盖不了那已经高高隆起的小腹,这个男人,身强力壮,肌肉发达充满力量,全身雄性荷尔蒙爆棚,肚子却高高隆起,异常的突兀。
平时的他不得不身穿宽松的衣服遮挡,不必要的外出更是能少则少,很长时间,他都再也没回过封家,甚至自从上次后,他都再也没见过封家人了。真正想要冷下心的封蔚海,手段从来都是雷风力行,他要是不是因为骨子里还对家族,对亲人有那么一丝渴望,他们也不可能有机会在他面前造次。
长这么大,他唯一奈何不了的人,也就只有这个男人了。
他没有理会季渊,嘴角勾起一丝冷讽,嘴里拒绝了几次烟蒂后,将烟扔掉。
说来可笑,一向重烟重酒的他,竟然已经大半年滴酒未沾,支烟未抽了。
季渊在做完之后,也颇为疲惫劳累,闭上眼睛毫无防备的躺在他床上睡觉,大腿搭在他身上,他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一个东西,手随意的搭在封蔚海的小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
他发现封蔚海特别喜欢他摸他的肚子,每次摸他肚子的时候,就像一只被人顺毛的猫,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很是享受。
躺在床上的封蔚海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的咽喉处,仿佛在考量捏碎他有多大的可能性。
季渊闭着眼睛都能感受他灼热的、毫不避讳的视线,也并无担心,他敢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睡觉,也并不是没有准备的。
过了良久,封蔚海才转移了视线,对着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的季渊突然说道,“你的父亲,在m国遇到了一点麻烦。”
“嗯?”
“那个疯人院的院长早就被收买了,他的生物实验取得了一些成就,引来了不少闻到腥味儿的豺狼,那段最关键的时期他却一直在国内跟你鬼混,直到人家布局已经完成后,他才受到那个人的刺激匆忙着赶回去。一个比较强大的敌对势力买通了里面的院长,与国家议员和当地的官员有合作,配合着内鬼,反将了他一军。”
“他是一个疯子,而他的敌人也恰巧利用了他的疯狂偏执,布了一个大局,这个疯子一开始就知道是个局,但还是那么直接莽撞的往上里跳了。他现在应该在m国的边境,为了弄死一个人,他放弃了他最后翻盘的机会。”
“那个人,如果没错的话,他应该是你血缘上的父亲!”封蔚海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嘲讽,这一家子,都是一群神经病。
季渊睁开眼睛,打量着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告诉你,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何况,我还能卖你一个人情。”
“你想要什么?”
封蔚海突然翻身骑在季渊,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这种生活我还要在继续多久?”他的表情异常的严肃认真,声音里带着颤音,眼睛死死的看着季渊:“给你生下孩子,就真的能放过我吗?”
季渊突然按住他的头吻着他的嘴,片刻后,他才放开,舌头舔舐了一下嘴边的口水,像是回味:“说真的,放过你,还真心有些舍不得。”
“你……”
“呵呵,果然……”
季渊又舔舐着他被吻到红肿的嘴唇,有些暧昧,有些黏糊:“我会放过你,真的。”
我会放过你,但是……
他摸着他肚子里已经跟他有了紧密联系的孩子,笑着,他会不会放过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久后,季渊出现在了M国的一处边境。
这里黄沙漫天,一望无极,不过在他出现的位置不远处却有一个废弃的老旧基地,里面正传来激烈的交火声,从眼前的状况来看,两军的伤亡都很严重。
目前比较占优势的是在外面围攻的车队,他们人数更多,拥有一些轻,中型的枪支武器。里面的人还在死守,看似处于劣势,但他们手头还有一个王牌,一个鱼死网破的王牌,启动基地的毁灭程序,这方圆一千米地几乎都会受到波及,不过若有一丝机会,谁又会选择鱼死网破呢!并且,身为主角的季平川人一直都处在十里外的地方关注着战况,且一直都没有要靠近的打算。
但里面的人非常无耻,他们把那个废弃基地里仅剩不多的能源都拿来放视屏,放录音,视屏中是一个老旧的录影。
青涩干净的一个少年被男人在镜头前狠狠凌辱着,少年一丝不挂,身上全是被凌辱的痕迹,脸上、嘴里、胸膛都是精液,胸口微微发育的水蜜桃般的胸部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乳头被咬的红肿破皮,上面挂着口水和牙印。
他正被人被迫正对着镜头,身后的男人把他
', ' ')('抱在身上四肢大开的姿势让镜头清楚的拍摄到他是怎么被凌辱的。
那根肮脏的紫黑色阴茎在在他阴道里疯狂的顶撞,下体被撕裂,鲜血和精液混合着弄的下体一片狼藉,少年被奸淫的痛哭着,双手捂住脸,却又被旁边的人强行把手拉开把脸露在镜头上。男人还专门剃干净了他的下体,双手掰开他的阴唇,镜头给了他阴道一个特写,男人一边咒骂着他的变态、人妖,骚贱等,一边狠狠的顶撞进他的身体。
旁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些针管,那个明显被下了药的少年一边被强奸的痛哭挣扎,还一边因为药物的作用还身体发被操到红眉眼带春。阳具微微抬头,就被那个男人狠狠的掐软,厌恶的骂他变态,贱货。
一边还继续加大对他的药物用量,让他身体更加敏感,一边用各种淫具在他身上玩弄他,只要他一有快感,就立马用各种手段去折磨他,比如对它的阳具进行鞭打,针刺,滴蜡,电击等,看着他在天堂地狱之间来回,以此取乐。
他们几乎把他们能收集到的所有电视全部拿出来播放,外围的车队已经打坏了不知道多少,但依旧还剩下了一些,里面还放了不少录音机,大喇叭也播放着。少年的惨叫声,被强奸、折磨的声音不绝于耳。
三十里外的季平川整个人犹如黑暗幽冷的犹如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样,表情都是扭曲狰狞的,眼神恐怖到吓人。
他从大车厢的武器库里抱出几支重型武器放到越野车上就打算直接往里冲,那些属下拼命阻拦着:“咋们目前最厉害的武器也就是几只RPG火箭筒,射程最多只有四百米,而对方引爆基地的爆炸范围根据计算能达到一千多米,他们现在明显是支撑不下去了,想要引你同归无尽,你绝对不能上了他们的当,自寻死路!只要在等一等,等他们弹尽粮绝就好了!在坚持一下!坚持一小会儿就好!”
“刚开始你们也是这么说的!”季平川怒吼道:“还要等多久?我坚持不了!我要杀了他!要杀了他!谁敢拦我,我就一起杀了他!”
“想想你儿子!你不是还想要回国跟你儿子生活吗?你死了你儿子怎么办!”
季平川愣住了,不过眼睛又被视屏上那个施暴的男人夺去了注意,表情又变得狰狞,看着那个与季渊有三分相似的面孔,又回忆起季渊对他做的几乎无差别的事,心里对儿子的爱又被狠意所取代,甚至于连同季渊也开始憎恨起来。
“可他身上也流着他的血!同样的令人恶心!”他举起枪对准同伴,他们只要一动,他就开始,脸上的疯狂和偏执,阴冷和狠辣,可怕的吓人。
这是一个疯子!虽然他平时看上去很正常,但犯起病来就是一个没有感情,道德、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疯子!别说是他们,在他犯病时敢招惹他,他连他的父母亲人都能打断手脚关进疯人院。
“我很恶心吗?”季渊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谁都不曾发现,这里什么时候竟然多出来了一个人。
众人下意识的举枪瞄准着外来者,高度防备状态,只要他一动,立刻就能把他打成筛子。
“住手!放下枪!快放下枪!”季平川立马挡在他面前,脸色大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爸爸讨厌我?因为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所以令你感到恶心?”季渊看着远处视屏里放映着的画面,脸色平静的说道。
“没有!怎么会呢!爸爸怎么会讨厌你!”他赶紧挡住季渊看像那边视频的视线,刚刚还疯狂狰狞的脸立马变得更好惶恐不安,紧张不安的看着儿子:“爸爸最喜欢小渊了!我爱你,儿子,我爱你!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对不起,刚刚爸爸说错话了!我不知道你在,对不起,儿子…!”
那些属下跟见了鬼似的看着这么卑微紧张,几乎都快后悔的哭出来的小媳妇模样的男人,简直觉得快瞎了狗眼,怀疑人生。
季渊没有说话,脸色很难看,视线停留在远方那个基地中,就算他挡住了他的视线,但这外放的声音却是挡不住的。
“儿子,爸爸错了,我们回去吧!别听了,原谅我吧!”季平川惶恐紧张的拉着儿子,想堵住他的耳朵,但又不敢,武器都扔了,就想拉着他赶紧离开这里。
“不走!”季渊说道:“爸爸,我去帮你报仇。”
“你想让他怎么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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