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塞入一个软枕,方便了男人力道的深入,云鹤枝既喜欢这样的感觉,也有些害怕。
宫口不停的被男人猛烈的进攻,几乎要被撞开。
云鹤枝还没有生育,莫说是子宫,连花穴都是第一次被人侵犯,那能受的住这些?她慌乱的抓紧身下的被子,神色紧张:“那里,不可以~哥哥,哥哥!”
“阿枝……”易迁安凑近她的耳边,喘息着说道:“全都给我,好不好?”
肉棒誓不罢休,将云鹤枝仅存的清醒意志撞得粉碎。
壮硕的肉棒塞满了整个花穴,肉棒根部丛生着粗硬的毛发,将小穴口娇嫩的皮肉摩擦的又疼又痒,难受极了。
大股大股的淫液将她身下的枕头浸湿,水淋淋的求子枕上还有方才破处沾染的血滴。
女人的水越多,易迁安的动作便愈发野蛮,他用力挺进去,想要攻占最后一块圣洁的处女地。
光滑的宫口富有弹性,在有力的冲刺下,终于被暴力撑开,但仍咬紧棒身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