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江不答反问: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与胡二成亲那么久了,肚子却还没有动静,有时候会说些难听的话罢了。
曲清江静默了一会儿,才道:子女缘分是强求不来的。
乐姐姐,过年说点高兴的吧,说他们晦气。曲嘉雨悄声说。
把夫家的人与事说得跟碰到瘟神似的,也就她敢了,看来不管她受到了怎样的对待,她依旧是那个活泼开朗、不会委曲求全的曲嘉雨。曲清江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道:你回来得正好,吕参军送了几饼的乳茶给六月,我还没喝过这官焙茶呢,正好可以跟你试一试。
我不懂茶,给我喝会不会太糟蹋了?
我跟六月也不懂,照你这么说,这茶便只能放着浪费了?
曲嘉雨闻言,高兴地抱着曲清江道:乐姐姐最好了!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
那是因为你值得啊!
曲清江说完,只觉得身旁投下一片阴影,旋即是赵长夏淡泊的声音:娘子。
对上赵长夏那饱含醋意的双眸,曲清江知道是自己刚才那句话引起了她的误会。曲清江并不心虚,反而因为曲嘉雨在看到她来了后,立即端坐的反应而倒了醋坛子。
赵六月,大过年的,你去哪儿了?曲嘉雨仰着头问赵长夏。
巡逻。赵长夏瞥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出现并不惊讶。
曲嘉雨发现自己问了个废话:也对,你是弓手,管着村子里的治安呢!
赵长夏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将刚才未尽之言说完,顺便扫了别人的兴。
啊?别说曲嘉雨了,就连曲清江也有些不解。
也不等赵长夏解释,很快她们就从匆匆赶来的胡惟务的口中得知,原来胡惟务跟曲洋他们在村子里蹴鞠赌钱,就赌谁颠球的次数多。正玩得起兴,赵长夏巡逻路过,有个不长眼的想知道赵长夏的蹴鞠技艺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么好,极力拉她一起玩。
结果她真的上场了,不仅力压胡惟务等人,还将他们的钱都赢走。直接导致这场游戏没法再继续下去,众人便败兴散去。
你竟然赌博?!曲清江佯装生气,先声夺人,不给赵长夏借着吃醋的劲发作的机会。
赵长夏:
赌博也就罢了,赢来的钱呢?曲清江问。
胡惟务输了钱,心情正不好呢,见状,赶紧告状:他没将钱上交啊?那肯定是藏私房钱!一个赘婿还敢藏私房钱?这是欠调|教大姨子,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曲嘉雨狠狠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你还说,我以为你只是去蹴鞠,结果你还赌上了!你哪儿来的钱去赌博,小心家翁知道了收拾你!
胡惟务:
光顾着煽风点火让曲清江收拾赵长夏,却忘了自己也不是当年那个自己的钱随自己乱花的人了。
赵长夏没管他,将赢来的钱交给曲清江,后者道:今晚阿雨跟妹夫会留下来住一晚。
赵长夏接话:正好二舅他们昨晚睡过的床褥还未收起来,就让他们住那儿吧!
睡别人睡过的床?我不干!胡惟务道。
曲嘉雨道:不想睡别人睡过的床,那只能回家睡了,你先回家去,我明日再回。
回就回!胡惟务扭头就走。
哎,他走了。曲清江道。
一个大男人,又不会有事。曲嘉雨没想到他还真的倔脾气,虽然生气,但并不会因此而伤心难过。
胡惟务出了门,见曲嘉雨并没有挽留他,也没有追出来,不禁有些傻眼:她什么意思?就这么不在乎我?
他跑回曲镇家蹭了一顿晚饭,见曲嘉雨真的没有服软的打算,一怒之下就赶着马车回家去。
走到一半,又想到曲家还有一个赘婿呢,他把自己娘子放在曲家,万一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他岂不是头顶青青草原?
于是他又折返回曲家。
你怎么又回来了?曲嘉雨诧异于他竟然还没回去,这人什么时候学会了服软?
胡惟务:
眼瞧着曲嘉雨要往遭胡惟务厌弃的方向使劲作妖了,曲清江赶紧道:天色已晚,赶路危险,回来是正确的。阿雨你少说两句。
这话给了胡惟务台阶下,他冷哼了声,没跟曲嘉雨计较。
曲嘉雨看在曲清江的面子上没有跟他多言,准备跟曲清江回房,胡惟务见状,问道:哎,你们去哪儿?
我今晚跟乐姐姐一起睡。
胡惟务瞪眼:人家夫妻一块儿睡,你过去干什么?
乐姐姐还在居丧,跟姐夫不同房。
曲清江:
赵长夏:
作者有话要说:赵狼灭:可恶,娘子居然对着别人说情话!
小醋缸:可恶
赵狼灭:你可恶什么?
小醋缸:可恶要分房睡!
曲阿雨:嗯?这不是乐姐姐答应了的吗?
小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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