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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下被藤蔓磨批高漅喷脲/铜像、气味与尸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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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危险……”

叶与初咕囔着,他已经在花园里走了一段路,但既没有看到什么守卫,也没有受到来自藤蔓的袭击。

说实话,他原本以为那些蠕动着的藤蔓会给他来个出其不意,把他捆起来绞紧勒死之类的。

可随着他在这里走动,它们仅仅就是在一边扭来扭去而已,很安静也很老实地做一堵堵墙壁。

但这里不愧是迷宫,目前为止他已经遇到了不少死路,有的同样的墨绿的藤蔓,有的则是拔地而起的巨大花朵,还有的是稍微小一点的一簇簇花丛,可它们的茎叶如钢铁一般坚硬,完全不能扒开。

这个世界的时间仿佛是静止的,叶与初在花园里能感受到微风,吹得舒适,但感受不太到日光,它已经被过高的墙壁遮挡起来了。

所以整个花园都相当阴凉,这好过被太阳直射炙烤着,除了过于浓烈的香气之外待在里面非常舒服。

不过即使是香气,叶与初也渐渐习惯了,毕竟人类的适应力就是这么强,闻久了这个味道鼻子就感受不到。

当然,还有一点他感到很别扭,就是他走一走被扯下去的裤子就会回到原来的位置,空荡的下身又完全被布料贴合。

红肿的阴蒂一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就让他腿软,没一会眼底就会洇出漂亮的湿气,让他走走停停,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把手伸到腿心。

远看上去就像是他一直在欲求不满地自慰,用那只白皙柔软的小手隔着短裤揉捏自己流水的粉嫩批穴。

叶与初光着脚踩在碧绿的草地上,有一种轻轻的酥痒,就这样在迷宫花园里寻找出口。

他也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呼出一口气,虽然对出口的寻找遥遥无期,但这样也好过在里面遇到别的危险不小心丧了命。

就这样想着,心情会轻快很多,即使他对这个关卡这座塔的事都不太明白,也并不认为自己需要什么赎罪,毕竟那几个追求者全部是自愿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何况如果他只是因为那三个追求者就被投放到这座塔里,那全世界的那么多恶人岂不是会把这什么“赎罪之塔”给挤满了?

不自觉地撇了撇嘴,他的脸颊稍微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看起来又软又好摸,是会让人忍不住亲一亲的可爱漂亮。

他还在漫不经心地在花园里走着,然后突然遇到了一条死路。

是藤蔓墙壁组成的死路,当然这种死路他也遇到好几次,从善如流地转过身返回。

紧接着,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因为就在这条路转弯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高大铜像!

那个铜像表面显出一种黄,大概就是黄铜做的,离他只有三五米的距离,整个看上去有两三个他那么高,只往那一矗,就有种可怕的威压。

——刚才、刚才有这个东西在的吗?

叶与初的脸色不可抑制地变得惨白,那一瞬间什么不满什么轻松什么抱怨全都消失了,被吓得连哭都不记得,只剩下对这个铜像的恐惧。

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几乎是他在绝境之下做出的最正确的行动。

但是全身都在颤抖,刚才恰到好处的阴凉此刻变成了阴冷,似乎有一股冷气从脚底往他身上攀爬漫灌。

——怎、怎么办……

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因为、因为门上说不可以把守卫吵醒……

可是先前他走进这条路时,那个铜像分明是不在的,难道这不说明它原本就是醒着的……

还是说它其实并不是守卫?

叶与初不敢赌,那个铜像雕刻得栩栩如生,无论是紧闭的双眼还是俊美的轮廓,它的手中拿着长枪就伫立在道路中央,穿着铠甲包裹住全身,怎么都像是守卫的模样!

……等一下,紧闭的双眼?

他再一次往铜像的面部看去,它的眼睛确实是闭起来的。

——有、有救、说不定有救!

——只要慢慢走过去……

他鼻翼扇动,非常非常小心地吸了一口空气,再吐出在胸腔里憋闷了很久的浊气。

——轻一点、轻一点……

不自觉踮起了脚尖,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草地被踩到发出了极其微小的窸窣声。

顿时僵住,埋下头也紧闭起双眼逃避,心中不停默念着“不要发现不要发现”。

过了一会没听到其他响动,才战战兢兢睁开一直眼睛,犹豫着抬头瞥向铜像的脸。

——还好,没有被吵醒。

看来这点声音是可以的,想想也是,那个铜像那么高大,耳朵离地面很远,怎么可能听得见这点声音?

胡思乱想着安慰自己,叶与初继续踮着脚尖往前跨越。

一步、两步……一米、两米。

越来越近了,他离铜像越来越近了,几乎就要走到它的身边,那里只给他留下了一个狭小的缝隙容他侧着身挤过去,但他绝对不能碰到铜像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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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声很大,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不小心叫出来,一手按着心脏的位置尽力按压让它不要跳得那样响。

乌发的小美人就这样一步一步地靠近高大的铜像,他的皮肤雪白,而关节的地方却洇出一种微粉,无论是手肘、膝盖还是指节足尖都是粉的,如果脸颊上也晕染上这种淡粉会更加勾人。

可惜现在他的脸被吓得发白,甚至兢兢到颤抖的程度,只敢一点一点往前蹭动,小心翼翼地侧过来,背部刮蹭上阴凉的藤蔓,贴着墙壁往外移动。

叶与初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藤蔓正在蠕动,就在他的背后,它们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扭动着,时不时凸出来一点顶到他的身体。

突然,那藤蔓的墙壁凸起的位置稍微靠下了一段距离,好巧不巧刚刚顶在他柔软的批穴口!

“!!!”

就像被一个壮硕的龟头死死撞了过去,而那个“龟头”还往前滑了一点碾过他的阴蒂!

然后瞬间收回,可只是仅仅这一下就让他彻底腿软,本来就是强撑着的双腿当即脱力,整个人都靠在了墨绿的藤蔓墙壁上。

这时候他必须要感谢几分钟前的自己做出的明智决定,左手死死捂住嘴巴,指尖几乎要陷进侧脸的软肉里,因此即使是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叫出来。

可是那堵墙壁蠕动的速度似乎变快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被顶到腿心出了点淫水,就在他站不稳地靠到藤蔓上的下一秒,更加粗大的一个凸起朝着他的批口狠狠碾压过去!

——呜、唔啊……哈、怎么办……

来自后方的巨大凸起不停地从他的腿心穿过再收回,从外面甚至能看见那抹墨绿飞速在腿心抽插的样子,隔着他的短裤重重操进去,而粗糙的布料就被牢牢压着蹭过敏感的批口和阴蒂。

腿越来越软了,身体晃晃悠悠根本快要站不住,只有左手在下意识用力抵抗这出其不意的快感,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蹂躏到挤出甜美的汁水。

那些藤蔓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顶上他的后穴,他的短裤布料就那么一点,被两根硕大的凸起碾弄着往穴里撞击,甚至快要禁不住这种拉力而被扯坏。

下半身的水液越来越多,逐渐把腿心那一块浸得濡湿,淅淅沥沥地滴到草地上成为草叶的养料,那些草叶欢快地晃着自己的身躯表示欣喜。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进行着,无论是藤蔓的操干还是叶与初受不住地摇晃纤细的腰肢,甚至是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沾满了左手的手背。

他的脸颊此时倒是透出一丝绯红了,这是因为敏感的地方被下流地玩弄而升腾的快感所致,连眼尾都露着一点红晕,在漆黑的发丝的映衬下十分艳丽。

被巨大的凸起操弄腿心,他整个人都快跪了下去,泛着粉的膝盖挨着了翠绿的草地,屁股也脱力地坐了下去,牢牢坐在分开的双腿中间,而饱胀的阴唇和挺翘在外的阴蒂就这样被他压着贴在了草地上。

这样狠狠一碾一压,他小腹痉挛,在恐惧和快感之中到达了情欲的高潮,大量的淫水从阴茎和两口肉穴里喷出,瞬间香甜带着一点腥的气味从他的下半身扩散。

然后是,他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的尿液。

从刚射完精的耷拉着的阴茎里流淌而出,飞速晕染了他整个下身,连雪白滑腻的小腿都沾上了一点水珠,然后渐渐滑落到草地里。

——呼、哈……

他不自觉地喘着热气,全部喷洒到了离他仅有十几厘米的铜像的小腿上,但他并没有注意。

再等叶与初回过神来,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面前的铜像依旧一动不动。

往上看去,它的眼睛依旧紧闭,其下是高挺的鼻梁和似乎带有一丝笑意的、勾起的唇角。

奇怪,刚才这个铜像有笑吗?……他怎么记得是满脸威严?

还是说由于角度的不同,在这个角度看它的嘴角就该是上扬的?

叶与初不敢细想,甚至连站起来都不敢,就着这样的姿势和濡湿的裤子,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挪了出去。

——安、安全了……

叶与初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顺利逃生,明明情况那么惊险,他都以为自己一定会把那个铜像吵醒。

一直到路口,那个铜像也没有动,就那样手握着长枪站在原地,真像是一个忠心又沉默的守卫。

他不敢回头,到了路口之后连忙站了起来往右边转身了,他刚才就是从左边转进来的,现在要改变方向寻找其他出路。

而在他的身影从路口彻底消失时候,那个持枪铜像倏地张开了眼睛,向着他消失的地方望去,而被铠甲围住的胯下也支了起来,把那里赫然顶出一个大包。

向右、向左、直走、转头……叶与初逃开了那个可怕的铜像,但遗留的肾上腺素让他在花园里慌不择路地奔跑,跑得满身是汗,他的手掌已经放下,露出来昳丽的面庞。

先前被自己的指尖按压的侧脸显出点点暧昧红痕,他太过用力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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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都被按得泛红,配合着已经不再流泪却依旧湿润的眼底,和惊惧闪烁的眼神,看起来就像被狠狠欺负了一遍。

又可怜,又有一种让人想欺负得更加彻底的破碎感。

直到终于跑累了才弯下腰拄着膝盖大口喘气,嗓子跑到快要干哑,他已经很久没吃饭了,腹部在朝他发出抗议。

但是这里也没有食物……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环视周围,只有巨大的花朵和粗壮的藤蔓,没有东西供他食用。

隔着白软的肚皮揉上空空的胃部,他抬起来头想往远处看一点,最好能找到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然后他看见了什么——?

那里堆积着、堆积着垒垒的尸体,一具又一具的死尸就那样杂乱地累积着,他们几乎没有完整的一个,都是残肢断臂的,底下的血迹浓重到发黑,在他们的上面是一个极其粗大的藤蔓,正从那些尸骸里吸取最后的养分。

旁边的几把铁锯,尖锐的棱刺上全是乌黑的血迹。

“不要吵醒里面的守卫,否则就要留下你的东西作为代价——”

他忽然想到了当时门后的这句话。

再联想到那些残缺的尸体,难道需要留下的“东西”就是自己躯体的一部分——

整个场景又恶心又惊悚,而这几乎算得上是明晃晃的提示让叶与初当即被吓到摔倒,下意识扭过头就想要呕吐,可是他的胃里什么都没有,只能不住干呕。

而这股血腥味、这味道——

这就是他从一进到花园就闻到的、组成浓重香气的其中一种!

或者说,藤蔓吸收了尸骸的养料,才在花朵上产生了这样的香气。

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叶与初发抖得越加厉害了,他张着嘴,从红软的小口中流出来大量的涎水,全部洒在草地上。

他想逃,想赶紧逃。

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不说他现在的身体发软根本支撑不起来自己,他也逃不掉了。

因为他看见那个尸山的后面又缓缓走出来一个铜像,正睁着眼睛,视线牢牢锁在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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