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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叶与初第四次遇到铜像了。
就在那个持枪的铜像沉睡之后,他爬起来继续沿着左手边的墙壁走,这座花园真的很大,一连遇到好几朵可以补充体力的白花,都没有找到出口。
不过他当时的状态还不错,除了因为高潮太多次而腿软之外,没有其他疲劳,所以也没有再走进那些白花。
毕竟白花的修复方式实在过于粗暴,在里面被花蜜带着搅来搅去,彻底晕头转向,再怎么可以治愈伤口普通人也很难承受。
但叶与初被白花放出来之后却没什么后遗症,最多只是觉得天旋地转,更强烈的反应是不存在的。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或许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这样的世界。
持枪铜像的舌头抽出去后,他又狠狠高潮了一次,子宫口剧烈地痉挛着,喷出来的淫液全部浪费地洒到了草地上。
其实也没有很浪费,那些小草也很喜欢他,喜欢他浑身的香气,喜欢他甜腻的汁水,即使以小草有限的思考容量来说,它们并不知道那些汁水是什么东西。
它们只觉得洒在它们身上之后,会变得更粗壮,根系变得更长抓力更劳,这意味着可以活得更久。
其他没被淋到的都很羡慕它们。
在花园里这么久,没有衣服避体的感觉叶与初差不多已经习惯,也不会期期艾艾地迈不开腿,虽然行走之间腿心黏连的银丝不断,阴缝殷红,让他不自觉地脸热。
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遇到那些可怕的守卫,心情渐渐放松,可是危险就是会在人精神放松的时候来临。
于是他又撞到了。
而他也已经彻底明白,当时推门前,门后面写的“守卫在沉睡”之类的提示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只是想看见进入到这里的人们在还有最后一步就逃出生天,却骤然跌入地狱的模样罢了,既恶趣味又残忍。
不然他怎么会次次都撞到已经苏醒的铜像?
这个铜像依旧拿着武器,种类与前面的那几个都不一样,也依旧假惺惺地长着一张英俊的脸,给人以很好说话的错觉。
但它雄伟威严的身躯又表示它们绝对的权威,用那柄利器狠狠一划,谁也升不起逃跑的念头。
叶与初也是如此,即使他已经遇到了好几个铜像,也无法挣脱这种恐惧的感觉,他多想什么都不顾地逃开,但他的双腿依旧不听使唤。
他胆子向来不大,哪有胆小的人经历过几次危机就能成功蜕变的道理?
于是当铜像向他伸出手时,他只能乖乖地坐到手上,重复他在上一个铜像那里的举动,哭着用手指扒开两片红软的阴唇,揉捏玩弄自己的阴蒂,再把纤长白皙的手指插到被先前的铜像舔开的批穴里。
咕咕啾啾,搅出更多的水液来。
可事情总不会像他想象的那般顺利。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了,明明已经流出来很多了,过多的潮吹让他支撑不起自己,只能软软地靠在铜像的小臂上,明明已经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
铜像却仿佛生气了一样,大手一挥,他直接摔落在地,聚积在手心的淫液全部洒在了地上,有的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身体上。
“呜、好痛……”他又开始哆嗦了,连左半边的屁股都不敢去揉,就是那里着的地,突然被甩开他一点准备没有,甚至那里都摔肿了一点,显出一种更加纯熟的红软。
本以为绝对行得通的方法到这个铜像面前碰了壁,他哭得更加厉害,除了这些他又能交出什么东西?
三个了,三个铜像都那么过来了,为什么这一个……
他丝毫不了解这其实是因为这个铜像本身的偏好,想用过去交过的东西来打发它,是绝对行不通的。
这些都应该是随着他的行动,早就该探索出来的信息,但毕竟从第一次起,他的技能就在帮助他,事无巨细地为他做指引,因此现在反而又遇到了足以丧命的危险。
不过那些透明的手掌就是会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犹豫不决而退缩的时候出现,每次都是如此。
于是叶与初忽然感到腿心中间稍微有点酥痒。
那是……
他不自觉抖了抖腰,那是他以前从没注意过的位置。
那一片的软肉本就神经密集而丰富,碰了哪都像被电流刺激一样,进而连绵出一系列的敏感反应,腿根会下意识夹紧,批口也会跟着收缩,分泌出淫水。
但是那个地方……
他不知道那是哪里,只感觉到透明冰凉的指尖专门对准那一个地方碾弄,仅仅几下就让他下腹酸软。
什、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他的身体还有这么、这么厉害的地方吗……?
由于紧闭的双腿很碍事,它们又被两只透明的大掌分着移开,无论腿根多用力都不会合拢,只能颤抖出软绵的色情肉浪。
透明指尖的力气更重了,它在那里狠狠按动,甚至用上指甲,专门扣弄那个地方,让叶与初当即呜咽
', ' ')('出声。
随后更加诡异的感觉出现了,从那个地方传来过度的痒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朝着那里戳去,那大概是个很细很细的类似小棍的东西,可似乎又有点扁平。
叶与初下意识地蹭着自己的臀部躲避,太痒了,痒到过分,那个在阴蒂下面一点的位置——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一根十几厘米长的翠绿草叶正在蓄势待发地准备进入那里!
或许是担心他过一会的挣扎太剧烈,于是透明手掌把他的上半身也压住了,只余下腰部的一小截没有按上去,所以圆润的肚脐还能随着腰身颤抖。
然后下体的手指一用力,那根草叶猛地插进去一部分。
“呃啊……唔、唔啊啊啊啊——!!”
瞬间极其尖锐的酸意向叶与初袭来,他仍然不知道被插进来的地方是什么,但他止不住地痉挛,阴蒂明明无人触碰却变得更加红肿,阴穴和后穴都分别收缩夹紧潮吹出大量水液,就连阴茎也挺了起来喷出一股白精。
他整个人都被这种诡异的尖酸击中了,白软的小腹无助地在草地上弹动,挺直了腰背然后脱力瘫软,那一下的快感过于强烈,连眼睛都翻了白,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吐出更红更艳的舌来,涎液就像淫液一样流个不停。
“不……不要、不要……呜、啊啊啊!”
娇小的美人挣扎哭泣尖叫,但这一点也不能打动冷酷无情的手指,它们甚至死死攥住肉感的腿根,把那根草叶更往里推进了一部分。
而草叶进入的自然是叶与初的女性尿孔,他从来不曾用过那里,当然也就不会知道自己身上还长有这么个器官。
这根草叶才刚刚被他的淫水淋过,因此十分坚硬,不易弯折不易断裂,用来作为开发他的女性尿道的工具再合适不过。
况且草叶本身也很喜欢他的香气他的汁水,它的身体进入的地方简直盛满了丰沛的水液,于是更加愉悦,都不用透明手指继续,就自己扭着身躯往里钻。
“呜呀——停、停下……停……呜、哈……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停啊啊啊……”
酸麻与尿孔被插入异物的扩张感一起侵入到叶与初的全身,那个本不应该被进入到的地方被进入着,草叶操开尿道的粘膜,缓慢地往里移动。
快感更加强烈了,强烈到近乎超载,尤其那根草叶顶端细,越到中间越粗,于是那里就有仿佛被极致撑大被火烧的感觉,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被插到流血。
可是他的全身都不能动了,从旁边看去状似乖顺地任由异物的进入,而实际上他全身都在抗拒都在紧绷,只不过全身都覆满了透明的手掌。
女性的尿道相当短小,而叶与初的这个器官只会比普通女性更短,所以草叶很快就插到头了,最上面的一部分彻底进到了他的膀胱里。
“哈……出去……求求……好、好难过……”
他疯狂地摇头,因为目前只有脖子和头能动,漂亮的脸上潮红湿到不能再湿,全是眼泪和涎水,而那根草叶进入到他的膀胱之后还没有停下,继续拧着身躯还想往里,被透明的手指一把拉住。
然后仿佛把那个地方也当做了一口穴一样,拽着草叶的根部前后抽插起来。
火热而脆弱的粘膜被反复碾弄鞭挞,而叶与初甚至还没弄清楚自己被插入的究竟是哪里,他那贫瘠的生理知识并不能告诉他到底什么地方正在被侵犯。
只能被强迫地打开双腿,冲着铜像露出艳红的下体部位,小批和后穴都剧烈翕动着喷出一股股淫汁,强烈酸软的刺激感全部聚积于下腹。
于是渐渐地,他觉得自己似乎要尿出来了。
“呃、啊……停下、停下来……我呜、要……要、要尿……不行、快停呜……”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高大的铜像疯狂又痴迷地盯着他那个小小的、露出一点翠绿的尿眼,即使是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都那么淫乱,不停地吞吐着异物,周边渐渐淅出一点湿润,那不是两口肉穴里流出来的淫液。
但比这里更加湿润的是他上面的尿道,阴茎由于难言的憋胀早就挺立,可却被坏心的透明手指死死按住其中的铃口,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一点一滴。
只能看到那里的小孔也正剧烈地痉挛,但喷不出任何东西。
而叶与初的女性尿道毕竟从来没用过,初次开发总需要更多时间,现在终于湿了一点就证明草叶的抽插有效,于是透明手指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又重又猛。
草叶的顶部一次次进入到饱藏着丰沛尿水的膀胱,又一次次飞快退出以便下次更加猛烈地插入,渐渐整个尿道变得越来越湿,再有几次就能彻底恢复功能正常使用。
叶与初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偶尔跟着草叶的频率惊喘呜咽几声,嗓音是只一听就会鸡巴起立的粘腻,拉扯着暧昧的看不见的丝线勾引着围在他身边的所有人。
他两眼失神地半眯,睫毛长长粘在一起,眼泪扑簌簌地不停下流,就像下面那两个淫乱的肉口,全身在手掌的按压下止不住地高潮痉挛
', ' ')(',而一直经受欺负的膀胱颤得更甚。
更、更酸了……
好酸、好酸……
他高昂起细瘦的脖颈,宛若不自量力的祭品,下场只有被贯穿被吞噬殆尽。
无声地尖叫,内里柔软的口腔完全看得清,甚至看得见更深处的喉口,又红又湿的舌头搭在唇外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那根草叶全身已经裹上厚厚的水膜,操干得越来越快,在透明手指的加持下甚至快出残影,然后重重往里闯入,顶头甚至贯穿膀胱,碾到另一边的膀胱壁。
极致的酸与麻也彻底贯穿了叶与初的身体,那个娇小的尿眼终于被完全通开,手指把草叶拔出去之后,他跟着立刻喷出了大量的尿液。
一直默立的铜像在这一刻也动了起来,跪在叶与初的双腿间低下头颅,对准那个对它来说过于细小的孔洞,张大了嘴伸出舌头疯狂地舔了上去。
“啊、呜啊啊啊啊啊!!”
喷尿高潮的快感和下体被吮吸的刺激感一起从尿孔传到大脑,那一瞬间所有透明手掌全部消失,叶与初的双腿夹紧铜制的头颅,上半身在草地上剧烈晃动,足尖死死向内,小腿肌肉紧绷,下腹猛地收缩潮吹出止不住的骚水。
直到身体再次瘫软,尿水全部进了铜像的嘴里,它也没有停下,继续用着黄铜的舌头反复舔弄那一个小孔,榨不出最后一滴就不停下。
表情变得狰狞,铜像凶狠地舔着叶与初的下体,因为舌头很大,所以其实阴蒂和阴穴都舔得到,再一次把这柔软多汁的娇小美人送上高潮。
“呜、啊啊……”
整个人都湿嗒嗒的了,全身都是过度的潮吹下流出的汗液,眼里氤氲着吹出的泪水,无助地瘫在草地里被可怖的铜像抓紧大腿,汲取膀胱里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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