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裴云奕道:
“明日,我们便回头,这任务,就当莲花生替我们完成了。”
裴云奕转过身望着他,道:
“可凌九重要的,不是那和尚的命,他要的是……”
黎素面色惨白:
“宫主没有明说,我只当不知道。这秘籍早是莲花生的囊中物了,他连修缘都肯杀,怎么会让旁人坏他好事。”
说罢,又摇了摇头:
“我们走罢,那小和尚也太可怜了些,我不想看着他死,可我救不出他。”黎素越说声音越弱,裴云奕看他难得这般失神,爱慕之心更甚,只不敢再轻举妄动,便默不作声陪着他。
莲花生回去后,听叶蓉说了修缘出来找他之事,他只问:
“何时来的?”
叶蓉照实答了,莲花生下来,站在修缘那辆马车前,先是驻足问道:
“睡下了?”
并没有动静,莲花生伸手碰到了车帘,略一犹豫,便大力掀开,修缘却正倚在车座上,半眯着眼,将睡不睡的样子。
莲花生望了他一眼,道:
“既然累了,怎么不睡?”
修缘重新坐直了,却依旧一脸困顿的样子:
“我想再看两页经书,撑不住,便眯了一会儿。”
莲花生刚要走过来,修缘忙道:
“这两日特别困,我这就睡了,你要一起么?”
除了欢好,莲花生鲜少与修缘正经抱着睡一夜,果然,他摇了头,道:
“你早些睡,我去练功。”
修缘将衣裳垫在车座上,径自躺了下去,确是个十分逍遥的模样,车厢狭小,他一个人平躺,已经没有多少余地了,莲花生只得道:
“你好好歇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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