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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五、误会难释(2 / 2)

“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她要和那哑巴结婚。”

她知道,肯定不止,也许,她向他提出了交易。但是,她不会问,除非,他自己跟她提起。

果然,在回到卧室后,阿朵钦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问她:“文文的事你怎么看?”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真话会是你不想听的。”

“想不想听都得听。说吧!”

“还是昨天的话,只要文文和他相爱,我们就该祝福他们。”

“你真的觉得他俩般配吗?你真的赞成他们在一起?”

“杜放唯一的不足就是不能说话,但谁人又是完美的?他的这个缺陷我倒觉得让人放心,因为他不会在外面花言巧语骗女孩子。”

“这也能说成优点?”

“杜放如果不是这一缺陷,可以说是个完美的男孩。”

“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这个缺陷,文文还配不上他了?”

“我没这样认为,你别曲解我的话。”

“如果没有官司的事,你会不会劝我同意他们的婚事?”

话说到这里,她已经知道了,要说的话总是要说的,不管你想不想听。必要的解释,她也会说,但他会不会听,她不抱奢望。“官司是官司,与文文的事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所有话都是我想说的,是为了文文好,我也想文文幸福。”

“你是为你自己着想吧?如果我答应他们的婚事,她会让我和她妈的离婚很多年前就成为事实。我的重婚罪也就不会成立。你最介意的名份不是问题了,你不会有你是情人小三的心结了,那场婚礼也就名正言顺了。因为我和余兰在文文十岁那年就已经算是离了婚,到现在都没办手续,是对文文承诺的办手续时间还没有到。而写着当年日期的离婚协议就会在文文手里出现了。”

“你是这样看我的?你认为我是为了自己才来劝你答应文文的婚事的?”因为有了思想准备,她的话很淡然。,只是反问,没有解释,也没有指望他会解释。

他果真没有解释,也许他根本就是强迫自己不去听她的话,他怕听了她的话,他想说的,就再也说不出来。他只继续着他的话:“你昨天早上问我文文十岁那年发生过什么事,我现告诉你,那年我和余兰闹离婚,如果不是文文以死相*,我们已经离了。这件事,余兰的哥嫂都知道。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我是昨天知道的。文文给我说的。”

“所以,你昨天问我记不记得文文十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想到,我竟然不记得。不是我不记得,而是那件事,我根本不想记起。你知道吗?十岁,文文才十岁,因为我们闹离婚,她上吊、开煤气、撞墙、跳楼,幸好,余兰把她看得紧,不然,她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她早不在这个世上了,也许,你在泸沽湖,也就结束了。为了我们离婚的事,余兰在她身上花了多少时间,很久以后,我们都还不敢在她面前说‘离婚’二字。那些都是她心里的伤,我们都不想去提起。你却要劝说我,拿这件事来作伪证,让她出庭证实,说我不是重婚。你是让她去法庭上宣布她父母的离婚,你知道对她的伤有多重吗?”

这确是汤雨蝶不知道的,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一个十岁的孩子,会有那么过激的反应。而她接触的她,是开朗、活泼、阳光、暖心的,她怎么都跟他口中所说的她联系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我不知道发生过这些事,文文也没有跟我说。”

“不管她说与不说,你让任何人到庭上作伪证,让她亲口说她的亲生父母在十几年前就是事实上的离婚关系,都是非常残忍的。”

“我没让她到法庭作证。是她跟我说的。她说你和余姐的关系,她早就知道了,她也赞成你们离婚,她说,她在法庭上说出来,你就不会有重婚的罪名,而她,也可以和杜放在一起了。”

“如果我不让她和哑巴在一起,她就在法庭上细数我重婚的罪状,然后求法官不要判离婚,让我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儿,她怎么可能这么做?你别在气头上就冤枉她。”

“我冤枉她了吗?你早就知道她想和我做交易?你会不知道交易的内容?我告诉你,汤雨蝶,我宁愿去坐牢。”

再一次告诫自己,他是在气头上,不要与他的气话一般见识,忍,一定要忍。“你去坐牢,事情就结束了吗?余子松就会放过你了吗?还有我们一直不知道的那个人,你说是冲着你来的,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用意?如果是冲着你的钦宇来的,你进去了,不正如了他的愿?”

“你很在意钦宇?”

“是,我很在意钦宇,因为那是你的命。”

“文文也是我的命。”

“你爱文文,就应该为她的幸福着想,她和杜放会很幸福的。”

“你能保证他们会一辈子幸福??

“我保证不了,但至少现在他们很爱对方。”

“就像你一样,当初也爱过胡寅,他不惜与家里闹翻也要娶你,结果呢?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吧?我不想文文将来和你一样。”

这句话,很伤人,勾起了她很多很多想说的话,却又因为太多,全哽在了喉咙,一个字也没有发出来。

“没话说了吧?那时没和余兰离婚是对的。后妈,怎么都不会把别人的女儿当自己女儿一样疼的。她小,不懂事,她抵挡不了诱惑,你不小了,你不可能也不懂,你为什么不劝她、不阻止她?在现在的她看来,你是为了她好,你顺了她的意。你问问你自己,你不正是趁机打着帮她的旗子,来达到你的目的吗?汤雨蝶,我给你的爱不少了,只是一个结婚证,暂时给不了,你就等不及,不惜毁了我女儿的幸福。”

这就是我以为最了解我的人?这就是我以为是我的幸福的人?这就是跟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雨蝶只觉他的模样,就像是平静水里显现出来的,现在,已经被风吹皱、被雨荡模糊。

他从不再平静的水里看向水面外的我,也变了吧?雨蝶强忍着眼泪,无声的笑、惨烈的笑。

脚向后一步步的挪动,到了门的位置,“我残忍、我狠毒,我的真面目终于被你看清了。”

说完,快速的转身,冲下了楼,再冲向大门,除了她今天用的包带走了,外套没有穿、鞋子也没有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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