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够了,两人才想起要问问华天昊,为什么是胡寅来买地。
汤雨蝶毫不客气的质问:“华天昊,你什么意思?明知我们刚刚打击完胡寅,你又让他高价从打败他的人手里买地。玩人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华天昊却是很惊讶的反问:“你说来买地的是胡寅?”
“是啊,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找过胡寅。”
“那他怎么找来了?”
“你还不知道我有多恨他吗?明知这是挣钱的事,你说我会不会便宜他?”
“话是有道理,可正如你说的,这么大利益,谁会让也去?”
“我是告诉了几个人,问他们想不想接这块地。他们兴趣都有,就是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可能他们刚好找到胡寅合伙,也可能是他们其中的谁说出去了。胡寅他不是前不久刚挣了不少钱嘛?”
“算了,卖谁都是卖。给胡寅,我下手狠点儿,狠出来的钱给你买个纪念品。”
“那我先谢了。”
挂了电话,雨蝶对着阿朵钦撇撇嘴,“不是华天昊告诉他的。我想是胡寅一直在留意这块地的动向,他听到了风声,自己找来的吧。”
“管他呢!就像你说的,对胡寅就下手狠点儿。”
第二天下午,胡寅按时而至。
他很笃定他们会把地转给他,直接就问:“说吧,按原价的多少倍?”
“你给得起多少倍?”
藐视的语气,把胡寅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多少倍我都给得起,那得看你们的货值不值。”
“我们的地就是沼泽污泥臭水塘,一文不值,你可以走了。”
汤雨蝶抵触的话在他耳里听来,更不是滋味,要是换作以往,他很可能骂她几句后离去,但今时不同往日,那块地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没有那快地,已有意向的这家外企是不肯融资的,而之前的另一家也有拆资的可能。他很后悔把摊子铺得太大,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只要这块地能拿下,有了那么多的优惠政策,熬过两年,谁都得对他刮目相看了。
忍了忍,低声下气的对汤雨蝶说:“雨蝶,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把地让给我吧!”
以为她会故意刁难,不料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价格能不能再低点儿。”
“行,你说个价。”
胡寅喜出望外,开始了心中盘算。“雨蝶,你也知道,我在另一个项目上投了太多,现在也拿不出太多现钱。我按原价翻一番给你们。”
“还有什么要求?”
“雨蝶,你太好了。当初我怎么就像被鬼迷惑了一样,非得与你离婚?我们……”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因为阿朵钦还坐在这屋子里,万一惹了他,对事情也是无宜的。
又一声柔情的“雨蝶”被汤雨蝶无视。轻笑看着他,好像在质问他:当时坚持离婚的是我吧?你可是只想着拿着与我的结婚证去抱别的女人。要不是我拿你最想要的‘雨蝶’作为最后的交易,那婚在那时能离得了吗?现在说这话,也不脸红!雨蝶在心里冷哼着,脸上不露声色,平常的说:“直接说你的要求。”
“我想分期付款。”
“行,分几期?”
她竟然这么好说话?胡寅高兴得忘乎所以,得寸近尺的说:“这个项目的时间有点儿长,至少五年。但我那个项目完工最多再三年,我就按那个项目的时间算吧,只分六期,半年付一次。未付的款项,我按银行活期存款利率支付利息。这很合理吧?”
雨蝶还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行”。
答应得这么爽快?坐一旁的阿朵钦再是玩,也不会听不到他侠的话的,他会没有一点儿意见?胡寅表示非常怀疑。但他此时的侥幸心理相当强烈。“既然都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就签协议。政府那边的开工限令下来了吧?是不是要求尽快开工?我们就别拖时间了,不然对谁都不好。”
“没关系的,你的那部份地影响不大,别的单位会先开工。”
“别的?谁啊?”
“你买下了地,就会和他们合作的。还怕不知道是谁吗?”
“你已经答应了把地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