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华天昊是肯定的,只是,现在不能让邹长林知道,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听了那些消息后的真实反应,谁知他那家伙是不是替华天昊来探听虚实的。
憋了一肚子的愤怒,汤雨蝶回到家时里,就爆发了。
以为她发泄一会儿就没事了,但阿朵钦听到她说“之前,我只想的是与王总联手在生意上打击他,现在听到邹长林说了那些事后,我觉得只是那样,太便宜他了。我不会再心软,更不会手软。薛家,也得为他们的帮凶行为付出代价。”时,从她脸上看到了煞气,那是他不希望看到的。提醒她:“你想过会有什么结局吗?会不会是你不能承受的残忍结局?”
“再残忍的结局,也比不过他的残忍吧?胡寅死了、李原和也落得个疯疯颠颠,这两人虽然是自作自受,但没有他华天昊,他们也不会坏到那种程度,不坏到那种程度,就不会有今天可悲的下场。就算这两人不值得同情吧,那成曦老总呢,他有什么错?给李原和打工的几个毕业生有什么错?死的死、坐牢的坐牢。你呢,你又哪里错了,哪里惹着他了?”
看到雨蝶越说越激动,阿朵钦知道,华天昊的所做所为已经触到她的底限了。他也相信了,再温柔、再通情达理的女人,恨意被激起,都是很可怕的。
他也从此时愤怒的汤雨蝶身上,完全理解了余兰的变化,她正是被自己触及了底限所造成的啊!
眼前的汤雨蝶,绝对不能步余兰的后尘,不能让她心里只剩下仇恨。
而消除恨的最好方法就是爱和分担。
握住她激动挥舞的手,随着她的节奏一起晃动,嘴里念叨着:“老婆,别生气,别生气,气坏了我会心疼的。”
那神情,就像做错事的人是他,他正在认错。见她消停了,他搂着她坐好了说:“老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后面的事,让我来做吧!”
“你被禁足了啊!”
“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解禁的。高副省长找我了,他说明天有个企业座谈专题会,让我找个人去参加,在会上把这事给提出来。”
“我去。高副省长答应过我,他会帮忙的,我说出来,他没的拒绝的理由。”
“不,登明去。”
“他去?”汤雨蝶想了想,“也好,那种场合里,他以钦宇副总的身份发发牢骚都比说来得合适。高副省长说了要怎么做没?”
“说了。他会在明天的会上询问各企业的发展中有没有困难需要政府协调。登明就趁此说出我被禁足,时间又拖得长,以致公司有些业务开展起来很不顺畅的事。他就以不能耽误企业的发展、影响本地的经济、税收、稳定为由,要求公安局对案情的核查一定要谨慎、求实、速度,不能听信传闻、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同时建议将限制令的范围扩大到全省和该公司业务涉及的其他几个省市。当然,对应的方法是:每次出差前,需要给相关部门交一份书面报告。”
“嗯,这合情合理,又在众多人的眼皮下以讨论的形式通过的,任谁都不能挑出毛病来。领导不愧是领导。”
“如果明天没有意外的话,后天,我就自由了。我一自由,这两个月来,一派男主内女主外的形势就该结束了。以后跑来跑去的这些事,让我来,不然,我会被人取笑的。我是男人嘛!”
“别得意太早,你只是暂时的自由,你的案子还在查着呢!谁知华天昊哪天再给你加点儿伪证什么的,又不知有什么麻烦。”
“我不怕伪证。”
“你就是太过自信自大,老吃亏。”
“放心吧,有的那点儿事都已经找不出证据了,没影的事更是不会有影。该做的都做了,可以先放一放,暂时不用去管了,让他们白费力气查去。我更感兴趣的是对付华天昊,这么长时间了,我要反守为攻。”
雨蝶笑了,因为她也是他同样的想法,点点头:“我也这样认为。从邹长林的话听来,所有事的根源都在华天昊身上。只要把他消灭了,什么事都跟着消失了。”
“直接找个人把他做掉不就行了?”
“买凶杀人的罪还挂着呢,你想成真啊?”
“那个最简单最快捷。”
“不许有这个念头,不然,我先把你杀了。再说,简单快捷,能满足你的成就感吗?对他那种人来说,一刀毙命是幸福,我才不会让他死得这么容易。我要正大光明的向他宣战,让他接受法律的严惩,让他倍受身体与心灵的摧残。”
“呵,我的女战士,你比我还血腥了。”
汤雨蝶眉毛一挑,挑衅的说:“是啊,所以,你小心点儿,哪天你要是对我不好了什么的,让你见识见识更血腥的。你知道我想怎么对付华天昊吗?”
“说来听听。”
“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我不需要伪造证据。他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肯定能找到证据。我拿去交公安局、交检察院、交法院,只要能交的地方,挨个交。”
“这好像不是你该做的事,也不符合你的风格吧?”
“知我者,阿钦也。我们的原计划不变,还是从生意上打压他。这些罪证只是附带的,在他生意受损时,我们再交出去。”
“落井下石?”
“什么落井下石,说得真难听!我们是替天行道,把案子做成铁案。”
“听你这样说,我似乎已经看到他的结局会是什么了,你听我说给你听:先判他个死刑,经历三两天的恐惧后,告诉他判错了,让他高兴高兴。高兴个三两天后又说重新判的是八百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牢里待着去。嗯,还有,年轻气盛时,在女子监狱给他一个单间,让几个身材惹火的女囚天天只穿内衣在他单间门前晃。老了,就流放宁古塔,啥事苦啥事累,就让他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