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你好像爱错了对象吧?你要搞清楚,汤雨蝶是我老婆,你让他‘回’你身边,什么叫‘回’?你认不认识‘回’字?”
雨蝶装出一脸的茫然,在阿朵钦话刚说完时,也跟着问了:“华天昊,你不是说我们只能做朋友吗?你说你对女人根本兴不起兴趣,你要我到你身边干什么?你看到女人想行动又行动不了,你不郁卒吗?”
“他敢对你有行动!”
面对阿朵钦的威胁之言,他怒吼着:“我有什么不敢,我有什么不敢?”
“别这么大的火,办公室都快要烧起来了,要不要我替你打119?”
华天昊用冒火的眼睛看着他俩。
阿朵钦的眼光落在他带来的礼物上,看都没看他的说:“华总,我送的这几块石头入不得你眼吗?要摔,就全摔了吧!”
“阿钦,我都说了他看不上,你偏要送来,我们挣的得再多,对人家来说也是九牛一毛,这套杯子,我们当宝,人家就当一丢垃圾的破玻璃杯子。现在看到了吗?心痛了吧?”
“不是你说的他就一杯具,送杯具给他正合适吗?”
“我说的?那也是无心的话啊,你怎么就当真了呢?看吧,那么好的玉石被摔碎了,暴殄天物啊,会遭雷霹的。”
“又不是我摔的,我也心痛啊!”
两人又是一唱一和的,华天昊的气呀,再膨胀一点儿,就会出人命了。
“阿朵钦、汤雨蝶,你们够狠,你们故意来羞辱我吗?死助理,你死哪里去了,什么人都放进来。”
阿朵钦替他所喊之人作了回答:“外面没人!华总,不近女色的人火气就是大,只能经常向员工发了,这么,他们被你发怕了,早不知躲哪儿去了。”
痛呀,华天昊的痛处呀,被他俩无情的揭露着。
至此,三人都彻底摘掉了面具。
“羞辱我才是你们今天来的目的吧?”
“对,我们今天来就是跟你说,我们已经知道从婚礼开始起的麻烦,都是你一手*控的。当初还把我们向薛妮身上引,借此嫁祸薛妮,闹离婚,原来是想从薛家得到更多的利益。真是处心积虑啊!”
“你们怎么猜到我的?”
“先别问,等我先说完。”
“有屁赶紧放。”
“华总,文雅点儿,你再怎么说,也是有光环的人物,注意形象。”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收集的我的证据挺可观的,比我自己收藏的都全面。我想向你讨要一份,带回家写自传。”
“废话少说!”
阿朵钦和汤雨蝶与他的暴燥相比,是绝对的平静淡定,脸上还有微微和笑意。“其实呢,我们该谢谢你。没有你对雨蝶的*迫,她不可能去高原,我也就不可能认识她了,说到底,我还欠你一份谢媒大礼。下次吧,我一定记得,你喜欢茶道,我就送你一套‘茶道六君子’吧!”
华天昊被他们刺激得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玉石茶具已被全数摔碎。
汤雨蝶见差不多了,开始了质问:“李原和是你送进去的吧?胡寅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吧?”
“是。”
“你还做了什么?成曦的死与你有关吗?林之和章余的失踪和你有关吗?戚立辉和邹长林与你有关吗?”
“成曦他该死,他为什么要收留你?林之是个傻子,说什么就信什么。不,他不傻,他知道留下来不会有好下场,溜了,藏得我都找不到。邹长林,哼,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章余呢?”
“我不认识什么章鱼死鱼。”
“戚立辉你不会不认识吧?”
“他胆子不小,我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戚立辉是你的人?”
“他是你的人。”
趁华天昊愤怒得失去理智时,汤雨蝶从他嘴里顺利的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够了,详细的原因不用问了。
场面静下来,华天昊渐渐的也恢复了理智,他反应过来了,他被他们套了话。隐藏在心里数年的秘密,只几分钟,全部说了出来。虽是恨,却也如释重负。
“你们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接下来想怎么做?”
“怎么做是我们的事,我只是告诉你,我今天正式通知你,我们的战争开始了,我要为被你害的人讨个公道。”
“你有那能力吗?”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非常感谢你的那块地,让我们挣得都没地儿放了,加上胡寅留下的遗产,应该够了吧!看在是你为我提供的复仇基金来对付你,我会很仁慈的。就像你爱我一样的仁慈。”